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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將我們往死路上逼啊?!?/br> “怎么辦?”顧四太太看向瑯華,“要不然我去求沈大人。” 瑯華看向顧四太太,“四嬸準備怎么去求?說些什么?拿什么去求?” 顧四太太腦海里一片茫然。 “我們不求了,”瑯華站起身,吩咐蕭邑,“我們顧家不會就這樣低頭?!?/br> 瑯華話音剛落。 蕭mama快步走進門,“大小姐,不好了,四老爺今天已經(jīng)被過了堂,朝廷的布告已經(jīng)貼了出來,說是……說是……” 顧四太太瞪大了眼睛,“說什么?” 蕭mama半晌才道:“布告上說……明日就要處斬……” ……………… 今天第一更奉上。 晚上繼續(xù)~ 請大家繼續(xù)為教主投票吧~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了,最后一刻,請大家將手里的月票投給教主。 ☆、178.第178章 逆轉(zhuǎn) 顧四太太看著瑯華發(fā)愣,一動不動,她甚至不敢呼吸,她怕動作稍稍大一點就會有更可怕的噩耗傳來。 怎么辦,怎么辦?仿佛這一瞬間腦子里只剩下這三個字。 瑯華拉著顧四太太坐下來,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躺在軟榻上,然后蓋上了薄薄的被子,顧四太太死死地攥著手帕沒有吭聲,然后閉上了眼睛。 顧老太太吩咐下人,“快給太太端碗熱水來,”說著頓了頓,“還有將朱砂安神丸拿過來?!?/br> 屋子里頓時忙亂起來。 瑯華望著下人進進出出。 顧老太太只是低聲安慰顧四太太,顧四太太邊流淚邊點頭,卻誰也沒有將她叫過去再跟她多說些什么。 大家各自承受著悲痛,誰也不愿意再往她肩膀上壓半點重量。 這一刻她才真正的體會到,肩上的擔(dān)子到底有多重。 …… 沈昌吉等待著顧瑯華上門來求他,以他的算計顧瑯華應(yīng)該在一個時辰之前就來到了這里,可是沙漏走的飛快,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顧瑯華真的不管顧四老爺死活了? 他在錢塘江上見到顧大小姐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雖然年紀很小,卻渾身有一股的狠厲勁兒。 “大人?!?/br> 下屬上前叫醒了沈昌吉。 沈昌吉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他居然躺在床上就睡著了,一夜無夢。 “顧家那邊有動靜了?!?/br> 沈昌吉皺起眉頭,臉上出現(xiàn)一絲冷笑,果然有了動靜。 下屬端了一杯溫茶給沈昌吉,然后稟告,“顧家一早買了白布和香燭,抬了棺木,寫了訴冤狀紙遞去了裴家,看樣子是要給顧四老爺伸冤?!?/br> 如果訴冤狀子沒有救顧四老爺,那些就是為顧四老爺準備的,被處斬的人死的會很難看,所以很多人家就會選擇用白布裹尸,然后找人來將腦袋和身子重新縫合在一起,再進行下葬,顧家顯然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顧家終于走投無路了,但是顧瑯華卻沒有來求他,而是接受了這個噩耗。 沈昌吉終于按捺不住站起身來,“帶上人去顧家,從顧家貨物里搜出了西夏的武器,我懷疑顧家借著買賣藥材勾結(jié)西夏人?!?/br> 顧世寧的罪名已經(jīng)坐實,他搜查顧家就算裴思通也無法阻攔。 皇城司的人直奔顧家的小宅院,如同一陣寒氣席卷了整個顧家,沈昌吉揮了揮手,手下的人立即四散開來,不多一會兒就將宅院里所有人都趕到院子里。 沈昌吉看向顧瑯華。 顧瑯華臉色有些憔悴,但仍舊筆挺地站在那里,安靜的臉龐如同磐石雕刻的花朵般亙古不變,一雙冷峭的眼睛直視著他,聲音仍舊清澈,“沈大人,我們顧家犯了什么罪,要您帶著人來查抄?!?/br> 沈昌吉冷冷地道:“我想顧大小姐比誰都清楚?!闭f著他揮了揮手。 皇城司的人立即沖進了屋子,將信件,賬目,所有帶字的紙張都被收進了箱子,然后四處翻找,甚至將花斛都仍在地上摔碎,仔細地查看里面是否藏著什么東西。 下人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早被嚇得瑟瑟發(fā)抖。 顧三老爺想要上前說話卻被顧三太太死死地拉住。 沈昌吉十分滿意眼前的一切,他淡淡地道:“顧老太太,有些時候,該說的話,就要說出來,否則過一會兒,只怕你們就沒有機會再說了?!?/br> 顧三太太臉色鐵青忍不住上前,拉住顧老太太的手,“娘,到底是什么事?您……您就告訴沈大人?!?/br> 顧老太太皺起眉頭,怒其不爭看了顧三太太一眼,“我們顧家沒有什么可隱瞞的,我們什么都沒有做?!?/br> 顧三太太立即又去抓顧四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著看向沈昌吉,“沈大人,他們雖然跟我們同族卻不同房,顧世寧做的事,我們什么也不知曉。” 顧三太太哀求著,“沈大人,您就放了我們吧?!?/br> 沈昌吉知道,他一定會有收獲,他很有耐心,他會慢慢地等著,等到了顧四老爺行刑的時辰,顧家人就會像顧三太太一樣,一個個在他面前驚慌失措。 顧四太太先站不住癱坐在那里。 顧瑯華不時地抬起頭看向頭頂?shù)奶枺路鹨苍诖_認著時辰。 等到太陽快到頭頂時,顧瑯華臉上浮起了譏誚的笑容。 “大人,”下屬說著,將一張紙遞到沈昌吉面前,“這是顧家水路通貨文書。” 水路通貨文書? 沈昌吉心中一沉,厲眼看向顧瑯華,“你們要運的是什么東西?” 瑯華微微一笑,“大人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大人什么都知道呢。”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嘲笑他。 這話意有所指。 瑯華耐心地解釋,“當(dāng)然是藥材,浙江的藥材梔子、桑葉、杭菊花在京城的藥鋪里從來都是供不應(yīng)求的,至于為什么走水路,因為走水路比陸路更快,大人跟我說話的功夫恐怕船已經(jīng)離開杭州快到蘇州了。” 沈昌吉的心沉了下去,他怎么忘記了這一點,察子有很多水性都很好,就像皇城司的蛙人,前朝將他們叫做水斥候,只要入了水,誰也找不到他們,更何況還有顧家的船接應(yīng),那簡直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沈昌吉咬牙吩咐,“從官府里調(diào)官船,立即給我追,”說著冷笑,“你現(xiàn)在得意未免太早了些?!?/br> 顧瑯華垂下了眼睛,“我有什么得意的,得罪了沈大人,隨時都會家破人亡,人都死了還要那一船草藥做什么。” 十歲的女孩子看起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