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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骨頭還有用武之地?!?/br> 葉老夫人緩緩地道:“我還以為戰(zhàn)事平息了,大家也都能安穩(wěn)地過日子,卻沒想到皇城司卻來了?!?/br> “我不明白,皇城司的沈大人,為什么要跟一個小小的顧家過不去。” 莊王側(cè)妃整理一下手中的帕子,是啊,皇上最信任的皇城司就這樣來到鎮(zhèn)江對上了顧家,這兩日發(fā)生的事,更加讓人奇怪,人人提之色變的沈昌吉沈大人,不遺余力地對付著這個十歲的孩子,不但動用了皇城司所有的人手,還用腰牌調(diào)動了地方駐防的兵馬,這樣的陣勢活像是準(zhǔn)備抓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沈昌吉大約沒有察覺,他的做法已經(jīng)將顧瑯華高高地抬了起來。 ………… 今天第二更奉上。 明天29號開始月票就是雙倍了,請大家將手里的月票投給教主吧!躬身感謝大家了,明天教主會為月票加更,請大家務(wù)必多多幫忙。 另外:所有猜太后的同學(xué)我都算對了,確實就是太后那邊的人。 獎勵稍后兌現(xiàn)。 ☆、177.第177章 等待 名聲是件很奇怪的事。 有時候不一定要富貴榮華才能被人注意,一個不起眼的人突然置身于風(fēng)暴的中心,也會引人側(cè)目。 裴杞堂靠在軟榻上,聽著身邊的東元先生說外面的局勢。 東元先生是慶王留下的人手,對朝廷紛爭十分的了解,慶王被扣上謀反的罪名,對于他們這些幕僚來說,如受奇恥大辱,茍活下來就是要看著世子爺恢復(fù)身份,為慶王爺翻案,如今公子已經(jīng)逐步走入正軌,讓他們?nèi)绾尾桓吲d,恨不得不眠不休拉著公子分析眼下的政局。 “公子,”東元先生又喊了一聲,“您在聽我說話嗎?” 裴杞堂點了點頭,“先生接著說吧!” 東元先生道:“如今太后和太子已經(jīng)不僅僅是面和心不合了,鎮(zhèn)江出了事后,太子去給太后請安,兩次被擋在外面,大家都等著看什么時候會撕破這層臉皮,太后真是年紀(jì)大了,放在從前,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讓御史擬定了彈劾太子的奏折,就算沒有一鼓作氣將太子拉下儲君之位,也會借機砍掉太子的手腳,讓他孤立無援。太后卻按兵不動,只是任由皇上處置太子,也許這真是一個訊號,太后有了交權(quán)身退的意思?” “這可不好。寧王先天不足,太后的人馬也只是勉強能保住他的性命,想要與皇上、太子爭權(quán)是不可能的了。大齊有這樣的儲君,將來……恐怕是要亂的,必須要想個辦法讓太后打起精神來。” 裴杞堂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東元先生終于發(fā)現(xiàn)了裴杞堂的憂慮,低聲道:“公子是有什么難題嗎?” 裴杞堂看著窗外。 沒有什么難題,一切都在他們的算計當(dāng)中,不冒險就沒有收獲,這是他早就知道的道理,所以他才會留在鎮(zhèn)江,而不是像父親安排的那樣早早就去裴家躲避,如果不是沈昌吉前來,他大概會一直用趙翎的名字走入朝堂。 可是只要想到她深陷顧家在受苦,他心里就說不出的難受。 明知道這些是必須要走的過程,他還是心亂如麻。 他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如果失敗了,他也要想到后路保她的平安。 裴杞堂皺起眉頭,看向裴錢,“你去將張同叫來?!?/br> 這時候叫張同來做什么?現(xiàn)在江浙明面上誰也不敢駁裴大人的面子,可是公子還準(zhǔn)備動用張同……除非是皇城司。 東元先生想了明白,“公子,您現(xiàn)在動沈昌吉是要打草驚蛇的?。 ?/br> 動了沈昌吉就等于告訴皇帝,江浙有不聽皇命的權(quán)利在,皇帝會立即想到慶王,公子的力量現(xiàn)在還無法明著與朝廷抗衡。 東元先生有些激動,“公子,您要著眼于大局,一個沈昌吉太不值得了,萬一被沈昌吉察覺,那您豈不是就身處險境。” 裴杞堂卻滿不在意地笑了,“什么是值得的?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什么絕對安全的事,走上這一條路,就有可能隨時被察覺,面臨最后一搏,如果就想著茍延殘喘,只會被逼得步步后退,在江浙我都做不到的事,何提將來掌控朝局?!?/br> 顧瑯華已經(jīng)賭上了所有一切,他也陪著她豪賭一回,這才是他說的同心同德。就算有一天她算錯了,無路可走,他就來做她的后路。 他在江浙這么多年,只是學(xué)到了一件事,只有互相不辜負,才能一起向前走。他的老班底就是這樣留下來的。 安排好了一切,裴杞堂立即有了精神,拉著東元先生說話,“太后是有隱退的意思,但是她也要能退得下去?!笔鍤q就入宮,在先皇身邊那么多年,看到了朝局起起伏伏,難道真的要眼看著那樣的太子繼位。 東元先生卻還沒有從方才的驚濤駭浪中回過神,“公子,您真的要跟沈昌吉硬碰硬?” 裴杞堂瞇起眼睛,“只是要保證萬無一失,不過……也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br> 張同興沖沖地走進來,一臉的激動,“公子,您可終于叫我來了,這今天衙門坐的我屁股都要長出蒺藜來,我就想著,公子不可能看著皇城司在江浙上躥下跳?!?/br> “什么時候動手?我們兄弟們可都等著呢,這次我們定要痛痛快快地鬧一鬧,”張同說到這里頓了頓,“我們之前捉到的那幾個西夏人,養(yǎng)了他們那么久,這次總算是派上用場了?!?/br> 裴杞堂讓張同將關(guān)押樞銘的大牢地圖展開,“沈昌吉帶著人離開時,就是你們動手的時候?!?/br> 皇城司弄丟了樞銘,看沈昌吉要怎么向皇帝復(fù)命。 只是可憐了瑯華,還要忍耐幾日。 也不知道她此時在做些什么,她不但要安排一切,還要安撫顧家人的情緒,這樣的重擔(dān)就落在她的肩膀上。 如果他能正大光明地站在顧家?guī)兔秃昧耍驼驹谒磉?,讓她可以依靠?/br> 裴杞堂不由地一愣,他在想些什么? …… 顧老太太已經(jīng)手腳冰涼,顧四太太一副要暈過去的模樣。 “壽州知府說了,明日過堂之后,就會定下四老爺?shù)淖锩?,聽說……要……施重刑?!?/br> 明日就要過堂。 顧四太太幾乎喘不過氣來,老爺這一次真的是要九死一生了。 “大小姐,”蕭邑不知怎么辦才好,“要不然我們再去想想辦法。” 還能想什么辦法,該找的人都已經(jīng)找了,該用的銀子也用了,現(xiàn)在人沒有見到,卻得到要被定罪的消息。 顧老太太一掌拍在矮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