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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了許多,他睜開眼,下身火辣辣的痛著,而胸前的兩點更是早就被鐵夾夾得麻木。魏明之親自端看熬好的藥粥站在床邊,讓人扶起了蘇長卿。“張嘴?!蔽好髦ㄆ鹨簧紫銤獾闹?,送到了蘇長卿有些干澀的唇邊。為了方便調(diào)教,他們這些日子一直都是給蘇長卿喝的粥,不過為了保持對方身體的健康,這粥里面放了不少補(bǔ)血養(yǎng)氣的食材和藥材,倒也不算虧待對方。已經(jīng)很長的時間沒再喝酒了,蘇長卿的咳嗽病也好了不少,而一向困擾他的胃痛也因為這些時日來的藥粥滋補(bǔ),不再犯病,不知道這是不是他被囚禁一來,唯一獲得的好處。蘇長卿淡淡地冷笑了一聲,張嘴咽下了魏明之送過來的藥粥。林安等到蘇長卿將整碗藥粥都喝完之后,這才走了上來,他捏了捏蘇長卿那兩顆已然被漂為粉紅色的rutou,笑道,“真是生嫩得很,好是可愛?!?/br>蘇長卿反感地蹙了蹙眉,咬了咬下唇,忍住了就要沖口而出的呻吟。自從進(jìn)入梅字間調(diào)教后,他的rutou日夜都被用藥或用道具刺激,此時已變得難以觸碰,且不說被人這般捏看,就是穿衣服時,衣料磨到rutou也會產(chǎn)生令人意想不到的敏感變化。自己的身體果真是漸漸不受控制了嗎……真是何其可悲!魏明之則微微抬起蘇長卿的下巴,將手指伸了到了對方嘴里,他并不懼怕蘇長卿會咬他,他也知道對方現(xiàn)在一意隱忍,又怎么會做出這樣不智之事。他摳挖著蘇長卿的咽喉,感受著那柔嫩的rou壁輕輕地夾緊,以及那根舌頭貪婪地舔甜?!疤?,你看帝奴這樣子,還真是聽話。”魏明之故意大笑了一聲,手指伸得更深,幾乎已經(jīng)插入了蘇長卿的食道。蘇長卿順勢抬高了頭,深深地吞咽著那根肆意玩弄著他口腔的手指。做這一切,他并不舒服,也不可能舒服,但是為了讓自己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活得稍微舒服些,必要的服從還是無可避免的。林安注意到了蘇長卿被縛在身后緊緊厚起的雙手,眼神驀然一冷。他就知道對方的內(nèi)心必定是不甘的,所有的這一切,順從乃至是服從,都不過是暫時的假象而已。要是讓蘇長卿尋得機(jī)會,他一定會不遺余力地逃離他們,報復(fù)他們。在他被這個暴君毀掉之前,他們只有先毀掉他。連續(xù)多日的奔波讓蘇重墨倦意沉沉。他看了眼窗外越來越熟悉的景色,這才輕輕嘆了口氣。很快他就可以回到永昌城了,回到皇城之內(nèi),回到自己父皇的身邊。即便對方痛恨自己的背叛與不孝,可是他們終究是父子一場,這樣的血緣關(guān)系怎會輕能輕易抹殺?馬車碌碌而行,蘇重墨漸漸閉起了眼,他疲憊地躺了下去,任由自己沉入夢鄉(xiāng)。遮天蔽日的大雪之中,蘇重墨孤身一人,寒冷和饑餓讓他感到一陣陣恐慌。漸漸地,一個高大的人影從風(fēng)雪里走出來,堅定地走到了他面前?!爸啬K于找到你了?!碧K長卿的聲音變得異常的洪亮,那張冷厲的面容也是那么溫柔。蘇重墨覺得對方看上去是那么陌生。然而很快他就被男人抱了起來,父親的懷抱永遠(yuǎn)都是溫暖,讓他漸漸安下心來。是夢嗎?蘇重墨茫然地靠在蘇長卿的懷中,他緊緊抓住對方的衣襟,希望這一刻永遠(yuǎn)都不要醒來。他沒有背叛自己的父親,而父親也沒有變得冷酩殘暴,他們?nèi)允且粚ο嘁罏槊母缸?,即便生活艱難,但也曾過得那么溫馨。(8鮮幣)四十七銀針入腦眼角有淚水緩緩滑落了下來,半夢半醒之中的蘇重墨也逐漸從夢中驚醒。他久久地蜷著已經(jīng)不再是小孩子的身軀,嘴唇輕輕地顫著,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堅強(qiáng),足以面對世事的變幻,也可以大公無私地好好地掌管這片天下,給百姓帶來幸福。然而蘇重墨卻知道傷害蘇長卿的自己,早已無法再真正地幸福。他擦了擦眼淚,這才嘆著氣坐了起來,“來人,傳令加速前進(jìn)?!?/br>其實蘇重墨這次出來巡賑災(zāi)情除了體恤民心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或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謀奪了帝位之後,面對憤怒而痛苦的父親,他只能逃避。蘇長卿雖然是一個暴君,卻不折不扣的是一個慈父。這樣的父親本該有孝子侍奉,而他卻終究因為自己內(nèi)心的信念背叛了蘇長卿,背叛了那麼疼愛他的父親。蘇重墨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會讓蘇長卿平靜下憤怒,也會讓自己良心漸漸安穩(wěn),然而事與愿違,父親的怒火并沒有平息,而自己的心里亦無法安寧。凄冷的風(fēng)吹開馬車的窗簾,揚(yáng)起蘇重墨略微散亂的發(fā)絲,他緊緊抓住窗欞,焦急地等待著與蘇長卿再見之時,沒人知道這個年輕的帝王心中有多麼痛苦,又有多麼糾結(jié)。離永昌城還有數(shù)十里之處,蘇重墨接到了來自林安一封急報。他急急拆開,最怕的便是蘇長卿有變,然而信上面的內(nèi)容讓他如墜冰窟──上皇今晨趁機(jī)殺死宮女內(nèi)侍數(shù)十人,已然逃離重華宮,尚在追索中,懇請陛下定奪。“怎會如此?!”蘇重墨大驚失色,幾乎忘了此事的絕密性。他又想起自己離開之前,林安曾讓自己授他可以將蘇長卿處死的密詔,雖然擔(dān)心蘇長卿的逃離會引出禍?zhǔn)?,但他心中更怕的卻是自己的父親真的被太傅借機(jī)處死。他急忙令人取來紙筆,在信上答復(fù)道,“萬不得已,勿傷吾父,朕躬拜謝?!?/br>於臣子之間,蘇重墨竟用上了拜謝一言,林安這算是知曉了對方無論如何其實都是舍不得殺死蘇長卿的。當(dāng)然,他也舍不得殺死蘇長卿。他這麼辛苦才將蘇長卿握在手中,又怎會如此輕易便殺了對方呢?“這一針下去真的有用嗎?”持針的御醫(yī)不敢作答,只有冷汗滴落。蘇長卿此時正被束縛在刑床之上,因為被用了迷藥之故正陷入沈沈昏睡中。昏睡中的他并不知道,一個針對自己的卑劣計劃正在實行。“微臣盡力而為?!?/br>在林安與魏明之的逼視之下,那御醫(yī)這才舉起銀針緩緩扎入了蘇長卿的頭側(cè)。用浸了毒藥的銀針入腦乃是毀人神智的陰毒之舉,但是這個人乃是冷酷殘忍的暴君,有此報應(yīng)也不為過。想明這些,御醫(yī)的手也漸漸穩(wěn)了,而隨著銀針的扎入,蘇長卿的身體開始了異常的顫抖,本是平靜的面容也漸變扭曲。突然之間,他猛地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