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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費。想到這里他收拾好桌面飛快下樓,嚴侓正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和王一律在討論什么,走近一聽,是什么“總決賽、RNG、KZ”之類。嚴侓見了他站直,反手推上輪椅,嘴上還不停,和王一律你一句我一句,名詞較生澀,陸業(yè)不玩游戲插不上話,靜靜走一旁。到家后兩人的交談漸入無人之境,嚴侓喝口水繼續(xù)說,像是久別重逢的知己好友,有說不完的話。陸業(yè)幫嚴m(xù)ama端湯,嚴m(xù)ama看這兩個滿口鳥語的孩子,說:“還吃不吃了?兩皮孩子,學著點陸業(yè)!”陸業(yè)對這話受之有愧,別人即便考場上惦記著游戲,考完也是第一或者第二,他全心全意,可數(shù)學稍有不慎便跌落好多個名次。嚴侓和王一律邊扒飯邊說,一直到嚴m(xù)ama洗完碗,兩人才停下來,消完食各進各窩午休,嚴侓見陸業(yè)睡得端端正正,將自己砸進床里,他精神亢奮,捧住陸業(yè)臉頰吧唧親一口,膩歪兮兮地說:“陸陸午安?!?/br>陸業(yè)盯他三秒,翻個身背對他。嚴侓不以為意,蹦跶幾下?lián)ё∧信笥?,陸業(yè)動了動,說:“熱。”嚴侓抱得更緊,腿搭在懷里人身上,跟八爪魚似得。陸業(yè)掙扎了下,沒掙脫,便由他去了。——這本該是不平凡的一天,即便當代節(jié)日多如牛毛,但情侶們總能找到約會的理由。520——一年一度的數(shù)字,怎么都不該一句表示都沒有。下午五點,最后一門??冀Y束,陸業(yè)打算趁著周末有時間約嚴侓吃個情侶餐,順道看個電影,既是過節(jié),也是解壓。雖然嚴侓看起來沒什么表示,但他打算原諒他。下樓梯時被王章拽住,他不耐煩道:“你有完沒完?我跟你很熟嗎?”他聲音不低,周圍人都看過來,王章說:“我請你吃飯,算是道歉?”陸業(yè)扳開他的手,“不用了,謝謝?!?/br>王章雖然放開他,卻并未放棄,不遠不近地跟著。兩人又來到一班后門,這個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人頗為熱鬧,有人隔空喊話:“大師兄你加辣不?”孫嘉佳回答:“加!特辣!”緊接著是李西言的聲音:“別加!她吃三鮮的!”孫嘉佳吼道:“八戒!老娘要特辣!”李西言說:“三鮮的!”班長朱梓緒特無奈:“你們兩口子能不能私底下商量個結果?”孫嘉佳說:“我說特辣!”李西言低吼:“你特么來大姨媽了還吃什么特辣!”周圍男生接二連三的“臥槽”聲,班長朱梓緒說:“大過節(jié)能不能有點自覺?”聽到這里,王章意識到今天是“520”。陸業(yè)才到后門,嚴侓便跟安了雷達似得識別到他。一伙人還在鬧騰吃什么口味的東西,嚴侓過來問他:“我們一會看比賽直播,叫外賣在教室里吃,你和我們一起吃,還是直接回家?”陸業(yè)問:“什么比賽的直播?”身后王一律喊話:“嚴侓!你手機屏鎖住了,密碼多少?”嚴侓回頭:“1220!”王一律咕噥道:“這數(shù)字好熟。”猛然回過神來,吞下一口優(yōu)質狗糧。陸業(yè)聽見密碼有點臊,嚴侓解釋:“MSI季中賽,今天最后一場?!?/br>陸業(yè)知道嚴侓平常喜歡這些,曾經(jīng)送禮物也送過一些英雄皮膚之類,想著自己可以等他看完比賽,再約個電影也成。“大概幾點能完?”嚴侓說:“差不多七點吧?!?/br>陸業(yè)想也不算晚,正想說他可以等,嚴侓又說:“我們還約好了看完比賽去網(wǎng)吧擼一把,陸陸要不你先回家?”陸業(yè)知道自己沒有立場來“教育”他們高考面前其他的先放一邊,這群人即便不用全力以赴,都占據(jù)班里前十,年級前二十。雖然很早便明白“差距”二字,此刻依然覺得失落。他努力彎起嘴角,“好,那我先回家了?!?/br>嚴侓借助身體遮擋在他手背落下一吻,“路上注意。”他絲毫未察覺男朋友失落的心情,興高采烈地回教室,一伙人圍著手機熱火朝天,與其他班緊張的備考氣氛格格不入。作者有話要說: RNG奪冠,yeah!嚴哥要涼,這只是我的直覺不一定是本文走向。收了玫瑰連句愛我都不說。第15章第15章【5月20日星期日PM】“喂!”“喂!”“喂!”王章連喂三聲,才得到陸業(yè)目光臨幸。“有事?”王章聽見這兩個字,頓時想在備忘錄記錄一下,陸業(yè)到底能跟他說幾個“有事”。“既然……我們兩一起吃吧,你想吃什么?火鍋?燒烤?西餐?日料?”王章點出一串供他選擇。陸業(yè)忽然覺得回家也沒太大意思,便說:“燒烤吧,喝酒嗎?”王章知道他情緒不太高,“你想喝?”“又不是要喝醉?!?/br>王章打個響指,“OK,走吧,去河堤大道那邊的胖東烤rou怎么樣?”陸業(yè)點頭,“可以?!?/br>兩人一拍即合,出校門后攔了個車,直達河堤大道。天邊晚霞奪目,預示著明天又是一個大熱天。時間還早,燒烤攤上稀稀落落有幾桌,燒烤架上飄來孜然rou香。王章做主報了幾樣rou,問陸業(yè):“你還想吃什么?”“再來兩瓶啤酒。”服務員寫好菜單轉身拿了兩瓶啤酒過來,王章熟練地撬開瓶蓋,先推給他。王章拿起整瓶,“先走一個?”陸業(yè)用酒瓶脖子跟他一碰,仰頭喝下三分之一。似乎一口酒后,兩人的關系都緩和許多,王章笑著說:“你不會是因為一班那個沒陪你過什么520不高興吧?”陸業(yè)冷冷看他一眼,“他叫嚴侓?!?/br>王章不爭這口舌,“好好好,嚴侓……哪個路?馬路的路?”“法律的律雙人變單人,這個字不常見。”王章暗自琢磨了半天,說:“哎……你們倆的名字,顛倒一下讀音就一樣了?!?/br>陸業(yè)很較真,說道:“有點不一樣,我的業(yè)是ye,他的嚴是yan。”王章說:“那也很像?!?/br>陸業(yè)又灌了自己三分之一的酒,“嗯。”王章看他喝得猛,說:“你喝慢點,喝快了容易醉?!?/br>陸業(yè)笑了笑,“如果我喝醉了,你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接我?!?/br>王章:“……”兩人安靜了幾分鐘,陸業(yè)忽然問:“你胳膊……這樣能喝酒嗎?”王章說:“沒事,照樣喝。”陸業(yè)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