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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閃身消失在凌晨的薄霧之中。 南循王府,呂澈扯下臉上的面罩,快步來到后花園之中,一個春柳般的身影正在舞劍,他搖搖頭,走近了道:“王爺,蘊(yùn)力不夠,這是舞姬耍劍。” 劉摯聽到聲音停下:“你少拿本王消遣?!边吺談呄騾纬鹤呓劦剿砩系纳窔猓骸爸x,下手重了?!?/br> 呂澈笑道:“王爺,臣這次換了個新玩法,受了臣教訓(xùn)的人,必然恨死主子?!?/br> “左不過......”他肅然道:“萬一他們混入宮中、王府成為閹官,后患無窮啊,芝儀。” “臣就是想送給某位王爺或者太......近身仇人,有趣,有趣。”呂澈搖著折扇道。 劉摯眉峰微動,想了想道:“玄清老兒那邊,還得芝儀走一趟?!?/br> “知道了,爺。一要安撫他手下的黃雀軍,二要說服他編入文太傅手下,放棄當(dāng)匪賊。”他搖搖頭道:“主意甚好,只怕那幫人自在慣了,不服文太傅那一套?!?/br> “所以才勞煩芝儀親自去辦?!眲茨抗忪陟诘馈?/br> 呂澈干笑一聲:“王爺是吃定臣了。” 劉摯:“當(dāng)年你知本王風(fēng)流多情,好好的匪首不當(dāng),一頭撞進(jìn)本王的懷抱來,本王不吃你吃誰。” “罷罷,休要再提當(dāng)年的事兒?!彼繝桏鋈唬骸巴鯛斢⑼蹂螅际遣皇蔷驮?.....” 劉摯打斷他的話:“就該回你的芝崖山?否,本王不放人。” 說完一把捉住他的袖子,“芝儀,本王與你,除了生死,沒有其他理由分開。” 呂澈知他的話作不得數(shù),反手握住劉摯的手:“王爺,臣陪您練劍?!彼樟擞窆钦凵龋闷鹨话衍泟?,芝蘭玉樹般的身形瞬間和劍合二為一,龍走蛇飛,力道之處驟然生風(fēng),看的人恨不得長四只眼睛。 “王爺,呂公子?!?/br> 二人正切磋的酣暢,走進(jìn)來一個玄袍高髻的道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摯惦記了好久的玄清老道。 老道明面上是個善男信女,背地里則掌控著大乾朝南疆地區(qū)一支綠林,就是讓朝廷和地方政府色變的黃雀。 不過他們很少露面,更不會sao擾地方百姓,朝廷這幾年也沒有蓄意和他們過不去,總之,兩兩相安無事。 “道爺別來無恙。我等俗人還以為道爺一不小心修成正果,升仙去了?!眳纬阂灰娒婢烷_腔調(diào)侃。 玄清朝劉摯行了個禮:“多謝王爺賞賜,小道今日特來謝恩。” “免禮免禮。”劉摯笑的明朗:“道長哪里話,要不是你的兄弟們支援小王守城,恐怕我的人要找道長為小王超度了?!?/br> 玄清哈哈大笑:“王爺福澤深厚,天命所在,凡事都會化險為夷。” 呂澈在手中拍拍扇子:“老兒,你不修你的仙,什么時候?qū)W的和朝臣一樣拍馬溜須。” 玄清老眼一瞇縫,呵呵道:“全拜公子所賜?!?/br> 呂澈但笑不語,繞開他的目光,看向劉摯。 劉摯道:“玄清,滇國攻城那日,我見你手下四五個人,試圖調(diào)戲民女,這是怎么回事?。俊?/br> 玄清捋著一把白胡子,促狹道:“這話王爺不知?老道就更不知曉了。” 劉摯也不惱怒,“很不幸,他們盯上的,正好是本王來日的王妃?!?/br> 玄清聽了微微變色,立刻跪下揖首:“王爺恕罪,小人的確不知?!毙睦锖薜囊а?,是哪顆老鼠屎壞了他的事兒。 “本王不是要怪罪你的意思。當(dāng)日若本王不在場,此事鬧大必定驚動官府,一旦引發(fā)朝廷注意,到時候,官兵圍剿,你黃雀有多大能耐可以抗衡。今日的沈知府和文太傅,可不是之前幾個草包可比?!眲凑f完又道:“當(dāng)然,本王要娶的那個女子,也任性了點兒?!?/br> 被皇帝賜婚的千金小姐獨(dú)自上街出城,這要是在京城,傳出去,龍顏震怒,沈家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 “循州男女自來不遵禮教,想來王妃也是入鄉(xiāng)隨俗?!眳纬旱共徽J(rèn)為是秾輝的錯。 劉摯只是拿這件事情敲打玄清,并未意指秾輝,斜了他一眼道:“入鄉(xiāng)隨俗的好,本王也不喜死板之人,只是,”他轉(zhuǎn)向玄清:“這件事兒,總要有人付出代價。本王小心眼,這口氣,注定是咽不下去的?!?/br> 玄清頭上已滲出一絲汗珠,他抬頭朝呂澈看去,“公子......” 呂澈想也沒想:“從前黃雀的規(guī)則是怎樣的,就怎么辦吧?!?/br> 玄清有些不忍,“王爺,公子,黃雀此次為了守城,十傷其三,眼下都在悲痛中,若為了這點兒小事殺人,只怕,弟兄不服......” 未等劉摯開口,呂澈便道:“他們不誅,才真是對不起戰(zhàn)死的兄弟?!?/br> 玄清頭上的汗珠聚的越多越大,三月三日姜明等人混入城外春游的事情,他早就得了匯報,所以一直躲著劉摯走,不想事情過去多日,這小王爺還耿耿于懷。 “小道遵命?!?/br> 劉摯命他起身,叫人在涼亭中置下清酒素菜,入座對二人道:“循州可有發(fā)財?shù)臓I生?” 玄清和呂澈同時一愣:“王爺也在考慮這個?” 劉摯來循州的第一日,他們就擔(dān)心上這個了,循州窮山惡水、山高皇帝遠(yuǎn),皇帝即使有心賞賜愛子財物,怕也無力在御史們的口水中運(yùn)出京城。 雖是被廢太子的無用王爺,可保不準(zhǔn)誰害怕誰萬一將來祭出原太子這面大旗作亂,想送一壺鴆酒的大把人在。 想保命,要有錢糧有軍隊,自然不能坐吃山空。 只是沒想到,向來一擲千金的劉摯居然也在考慮金銀這種俗物,是不是該喊句: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 “怎么,難道本王在你們眼里就如此不成器?”劉摯苦笑道。 “否,王爺這等謫仙人物,開口談經(jīng)世之道,芝儀只是吃驚。”呂澈忙安慰他道。 心想:你要是成器,咱們早在京城呼風(fēng)喚雨了。 他話音剛落,忽見小廝匆匆過來稟告:“王爺,京中丁公公前來拜訪。” “快請。”劉摯給玄清使了個眼色,后者識趣,快步繞到花園后面,從小門出府。 等人的功夫,呂澈眨眼道:“紫端,你猜這次來的是丁隨本人還是他的孝子賢孫?” “賭嗎?”劉摯問。 “賭?!?/br> “寫手上?!眲磽P(yáng)手。 小廝領(lǐng)著黑色宦官服的影子逐漸逼近,二人同時把手掌伸出來,覷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丁隨。” 笑音未散,丁隨已來到面前,閹人特有的尖嗓子亮起:“王爺,呂公子,二位真自在愜意?!?/br> 劉摯又提起笑容:“丁公公風(fēng)塵仆仆而來,快快上座,喝茶,飲酒?” “老奴討王爺一杯清茶。” 呂澈拱手,屏退侍女,親自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