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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丁香到后來都能搭上謝顯,順利生下一個兒子,以謝冕外室的身份登堂入室,現(xiàn)在必定不會有事。她唯一要擔心的只有如何找到方法離開這具身體,回到現(xiàn)實。 唉,真真叫人發(fā)愁。 作者有話要說: 念念:我到底穿成了誰??? 感謝小天使“美人何處”,“楓葉飄飄”,“未亡人”,“藍冰”灌溉營養(yǎng)液(づ ̄ 3 ̄)づ 第83章 自己 丁香走過去打開了窗。和暖的春風緩緩吹了進來, 沖淡了屋中傷藥的氣味。朱弦看過去,發(fā)現(xiàn)窗外是一個小小的簡陋的院子,院中種著一棵高大的老榆樹,幾只雀兒棲息在樹枝上, 嘰嘰喳喳地叫著。 小院雖然簡陋, 收拾得倒是整整齊齊的。 丁香回過來, 見她一副木呆呆的模樣,不由擔心起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嘀咕道:“難道是被摔傻了?” 朱弦不適地躲開她的手。 丁香不以為意, 扶著她坐了起來,端起清粥舀了一勺要往她口中喂。朱弦頭疼, 欲要伸手接過碗勺,卻覺手直發(fā)軟,根本使不出力氣。 “還是我來吧?!倍∠愦嗌氐?,一臉后怕, “你受傷太重啦,差一點就……摸到你沒氣那會兒可把我嚇死了?!闭f著,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道,“今天就讓我服侍你一回,不然我這心也不得安?!?/br> 朱弦無奈, 又實在沒力氣,只得僵著一張臉,任她喂食。 偏偏丁香一邊喂她, 一張嘴卻也不停,感激地對她道:“小妹子,今天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看不慣他們欺負我,挺身而出,我早就被他們抓走了,也就等不到謝公子和月容姑娘搭救。倒是連累你受了傷?!?/br> “不必謝?!敝煜业?,心中實在郁悶:這是誰家莽撞的小娘子,年紀小小,也敢學人家打抱不平,這不,打出事來了吧? 丁香關切地問:“卻不知小妹子家住哪里,要不要我請人去送個信?” 她怎么知道?朱弦苦笑,她現(xiàn)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丁香見她神情,吃驚道:“你不記得了?” 朱弦點頭。 丁香又問:“那小妹子還記得自己怎么稱呼嗎?” 朱弦垂下眼沒有回答。 丁香愕然:“你連這個也忘了?”臉上現(xiàn)出憂色,“大夫說傷到腦袋可能會有損記憶,果然如此。”她頓了頓,又道,“既然這樣,小妹子就先在我家里住下吧,慢慢打聽誰家丟了孩子,總能找到的。想來京城中會武的女孩子不會太多?!?/br> 會武?朱弦一愣,電光火石間,有什么久遠的記憶一晃而過。她心中一動,撈起自己左臂的袖子,露出肘部一顆渾圓的,黃豆大小的淡青色胎記。 怎么會這樣?她震驚地看著熟悉的胎記,只覺世間之事實在不可思議,顫聲問丁香道:“你這里有沒有銅鏡?我,我想看看我自己。” 丁香怔了怔,隨即想到女孩子多半愛美,小姑娘臉上也挨了兩下,想必要檢查自己的容貌可有受損。她見朱弦實在急切,將喂了一半的粥放下,起身去妝臺取了一面銅鏡過來。 銅鏡中,現(xiàn)出一張稚嫩的面容,烏眉如黛,明眸璀璨,原該是個標致的小美人,只可惜鼻青臉腫,皮膚黑而粗糙,還缺了兩顆大門牙,和“美”這一字無論如何都搭不上邊了。 朱弦悲傷地發(fā)現(xiàn):這個莽撞的,好打抱不平的傻丫頭赫然是過去的自己。 她想起來了,八歲那年,正當換牙的她隨回京述職的父親看望祖母,祖母見到她的模樣,差點沒暈過去:她漂亮可愛的大孫女,不過去了西北一年,就從一個粉團子變成了黑炭頭,還是個缺了牙的黑炭頭! 祖母下定決心要把她變回淑女,賞了她不少適合小姑娘穿戴的首飾和衣服,銀鏤水仙花絞絲鐲子就是其中之一,她愛它精巧,那一段日子常常戴著。 后來父親準備離京回涼州,臨行之前,攜她去西華坊游玩,結果父親經過一棋鋪,見有人對弈,在旁看得入了迷不肯邁步。她在一邊等得無聊,瞅著人不注意,就悄悄溜了出來。 經過一條小巷時,聽到了男子的怒吼聲與年輕女子的苦苦哀求之聲。她心中好奇,悄悄過去看了一眼,就看到被堵住中間的布衣少女楚楚可憐的模樣。她不知怎的,想起娘親跟她講過的行俠仗義的故事,腦袋發(fā)熱,就沖了進去。 結果這一年來她雖然跟著娘親學了些三腳貓的武藝,可畢竟年幼,根基不牢。初時仗著身手靈活還能占些上風,時間一久,她力氣不足,對方又熟悉了她的武功路數(shù),很快就對方抓住,惡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她的腦袋磕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頓時血流如注,背過氣去,后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的失蹤讓朱家炸了鍋,祖母因此重罰了父親,又不敢聲張,悄悄讓人尋她,卻始終沒有一點音信。后來,還是她自己主動找回家的,身上的衣服首飾卻全都換了一遍。家人問她失蹤的這些天發(fā)生了什么,她的記憶卻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回到涼州后,娘親因這事和父親生了好大的氣,后怕之余,本來不愿傳給她的內功修行心法也破例傳給了她。她倒也算是因禍得福。 難道說,她要尋回朱家去,等八歲的自己回來了,現(xiàn)在的自己才能離開?可她現(xiàn)在這個模樣回去,怕不是要把祖母和父親嚇壞吧。而且,如果八歲的自己一直不回來,難道她要一直在這個身體里呆下去,那現(xiàn)實中的她該怎么辦? 她咬著唇,躊躇難決:或者還是等傷養(yǎng)得稍微好一些,不那么嚇人時再回去?扮演八歲時的自己,她應該能勝任吧? * 春日暖暖,微風徐徐,正是怡人之時。 小而破舊的院子中,院門緊閉,靜寂無聲。院中的老槐樹枝葉沙沙,搖碎一地光影。朱弦愁眉苦臉地倚著樹干抱膝而坐,憂心忡忡。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的傷勢一天天好轉起來,已能順利地下地行走,卻始終困在八歲的身體中,沒有回去。 她不由有些慌神:她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難道她竟回不去了? 如果真是這樣……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脖頸上的一根紅線,順著紅線拉出掛在其上的一枚玉墜,放在手中輕輕摩挲。玉墜是她梳洗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呈水滴形狀,一道長長的裂紋爬在玉墜上,裂紋中隱隱透出血色,顯得異常詭異。 和謝冕的那枚玉墜一模一樣! 為什么自己身上也會有,還是就是謝冕的那枚?她竟從來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過這樣一枚玉墜! 不對,她臉色微變,忽然想起,她小時候曾經有過一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