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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什么似的語音一轉(zhuǎn),“對了,你用了什么手段讓他說出這些事?”看安木楠的樣子,不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聞言,秦陽嘴角輕揚,露出一個冰冷但邪氣的笑容:“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這是他與那人之間的事,與其他人無關(guān)。“你不要太欺負人家?!表n蕭皺眉,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微的不贊同。秦陽挑眉:“這么快就開始維護他了?”韓蕭看了他一眼:“我怕你以后會后悔?!?/br>秦陽一怔,隨后撐著桌子站起:“你就cao心自己的事吧,韓大少,”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有人想整你跟紀(jì)凝,你們……小心點吧?!痹捯袈湎?,門已關(guān)上。韓蕭沉默了一會,將握在手中的手機放到耳邊:“小凝,還在嗎?”半晌,一個微微沙啞的聲音響起:“在……”“都聽到了嗎?”“嗯?!?/br>紀(jì)凝心里如翻江倒海般地久久不能平靜,當(dāng)時,他剛把手機放到耳邊就聽到了韓蕭的聲音,一愣后下意識地想掛機,卻發(fā)現(xiàn)對方說話的對象并不是自己,就這么聽了將近半小時后,他明白了……“韓蕭,”他的鼻子塞了,說話有些鼻音,“我想見你?!?/br>“回來吧。”韓蕭靠在椅子上,將這句話如嘆息般地說了出去。“嗯,你等我?!?/br>掛斷電話后,紀(jì)凝發(fā)了一會呆,他只是想跟韓蕭談場輕松的戀愛而已,卻沒想到會發(fā)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到底是誰看他們不順眼,要如此惡整他們???抬頭便看到小林欲言又止的眼神,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兄弟,這件事我以后會給你一個交代,所以現(xiàn)在,不要問……”安木楠走出大門的時候,外面陽光正好,他閉著眼感受了一下冬日的溫暖,呼出一口氣,結(jié)束了,他那長達三年的愛戀。不知道是不是陽光過于刺眼,他的眼睛一陣刺痛,低頭揉了半天卻什么也沒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說道:“走吧?!?/br>他低著頭,任那個人拉著他的手臂朝前走,過了一會,那聲音道:“在哀悼你消失的愛情嗎?”頓了頓,“也許不能稱之為愛情吧,畢竟他對你一點意思也沒有?!?/br>他狠狠擦了把眼睛:“要你管!”前面那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只是抓著他手臂的那只手,卻一直沒有松開。56.歸來站在闊別三日的寢室門外,紀(jì)凝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握著鑰匙,慢慢插進小孔,在熟悉的“啪嗒”聲后,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是熟悉的景象跟熟悉的人。韓蕭正捧著一本書站在桌邊,注意到他的存在后,抬起頭微微一笑:“你回來了?!?/br>紀(jì)凝的喉嚨一下子堵了,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深深吸著氣,將眼角的辣意逼退:“嗯,我回來了?!?/br>“過來?!表n蕭放下書,微微張開雙手。紀(jì)凝看著他,心跳逐漸急促了起來,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迫使自己向前移動,剛挪到對方身前就被一把抱住,微怔后閉上眼,雙手環(huán)住對方的腰,這個懷抱令他如此留戀。兩人靜靜地抱了一會,也多虧寢室里只有他們,不然叫魏佳畢滸看到這場景鐵定會心中生疑。韓蕭摸了摸懷中人的短發(fā),對方則是享受般地在他胸前蹭了蹭,他心中一動,捧起對方的臉向自己靠近,紀(jì)凝知道他的意圖卻不阻止,反而兩頰微微泛紅,眼眸半閉,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就在兩唇快碰上的當(dāng)口,紀(jì)同學(xué)卻很不和諧地打了一個不算大的噴嚏,雖然他及時彎腰,但一些唾沫星子還是不可避免地濺到了韓蕭的臉上。直起身,紀(jì)凝用食指擦擦自己的鼻子,頗不好意思地看著韓蕭,對方默默地擦臉,然后拉過那個臭小子一頓狼吻,直吻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雖然這個吻頗有點冰釋前嫌的意味,但親兄弟都要明算賬,更別說紀(jì)凝這只緩過來的小醋桶了。只見恢復(fù)了一半精氣的紀(jì)同學(xué)抱胸瞪著自己的戀人:“你為什么要跟安木楠出……好吧,籃球隊聚會,那你可以不喝他倒給你的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喜歡你!這么聰明的韓蕭居然會被這種小手段暗算了,說出去都沒人信,哥對你太失望了!”理直氣壯的紀(jì)同學(xué)連“哥”都搬出來了。面對發(fā)脾氣的戀人,即使強大如韓主席也沒轍,他有些無奈地攤手:“隊友敬的酒我沒法避開,加上這可能是大家最后一次聚會,今后畢了業(yè)就天南地北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了,而且我不是神,我怎么知道他會策劃了這么一出?!?/br>紀(jì)凝瞪他,好歹接受了這個理由,隨即想到那天在賓館看到的場景,火騰地燃得更旺了:“那你身上的吻痕呢!地上的保險套呢!怎么解釋??!”安木楠對于“上床”這段可沒有做詳細解釋啊。韓蕭推了推眼鏡:“據(jù)我回憶,吻痕應(yīng)該是安木楠搞出來的,保險套里的是假貨。”這話里其實有水分,因為那天朦朧間他的確是感到了快感,如果沒猜錯,安木楠可能用了手……紀(jì)凝看著他來回掃了幾眼,突然撲過去,在那白生生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韓蕭猝不及防,低低地痛哼了一聲。他咬完后并不松口,反而伸出舌頭在微微滲血的牙印上舔了兩下,惡狠狠道:“韓蕭你他媽的前面跟后面都是我紀(jì)小爺?shù)?,敢給別人我就閹了你以后再自殺!”雖然話語中的恐嚇成分居多,但紀(jì)凝是認真的,經(jīng)過這一次,他知道自己無法忍受韓蕭抱別人或者是被別人抱。韓蕭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胸口起伏的波動傳達給了紀(jì)凝,對方攬住他的脖子一聲不吭,似乎為剛剛的大膽發(fā)言而感到不好意思。韓蕭將他拉出懷抱,面對面地說了一句:“紀(jì)凝,在你說分手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先開口的,我保證?!?/br>紀(jì)凝一聽,心中一熱,用拳頭在對方胸口輕輕敲了一下:“我還你一句同樣的話?!?/br>韓蕭慢慢地綻開一個笑容,低頭在戀人的唇上印了一記,紀(jì)凝被親地挺舒服,結(jié)束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句:“說話算話,賴皮的人爛小JJ!”韓蕭抱著任性的情人,背地里勾起一抹笑,幸好剛剛沒把安木楠碰過他弟弟的事說出來,有時候,謊言也是一種善意的手段。雖然情話動聽,但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整個下午,紀(jì)凝都在跟韓蕭討論這件事,基本上都是紀(jì)凝問韓蕭答,問題雜七雜八的但都問得比較到點,譬如“安木楠啥時候加的安眠藥?”“秦陽是不是對安木楠動刑了?”“他們兩個是不是有問題?”等等……但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