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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頹廢的樣子連小林都看不下去。:“你好歹也去上個課吧,公開課我可以頂,但專業(yè)課我是無論如何都幫不了你了?!?/br>“……好?!奔o凝沉默片刻應了聲。小林有些吃驚,就在昨天這位還是個油鹽不進的主,今天可算開竅了,他拍拍對方:“如果不想住寢室你就搬來跟我擠擠,哥哥不嫌你?!?/br>紀凝向他扯開個笑容:“謝了?!边@幾天多虧有小林照應,不然他的狀態(tài)可能會更糟糕。“唉,本來想問問你到底遇到啥事了,不過看你的樣子也是不會說的,算了,能想通就好?!毙×诌厙@息邊摸到電腦前。紀凝雖然被那件事打擊地有些懵,但不代表他是笨蛋啊。這幾天他躺在床上仔細想想,發(fā)現(xiàn)了不少可疑的地方。首先,韓蕭為什么會跟安木楠出去,還輕易地喝醉了,他可記得對方的酒量不差;其次,安木楠為什么要打電話給他跟秦陽,一般偷情不該是低調(diào)的嗎,像他這樣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么,炫耀?報復?再次,雖然當時的情景任任何人都會想歪,但他只看到韓蕭身上的吻痕就認定他們做了,還種想法有些過于武斷……正當他胡思亂想間,一陣音樂傳來,小林抓起自己的手機:“喂,嗯,啊?為什么?……額,好吧,”轉(zhuǎn)身對他說,“拿著聽?!?/br>紀凝想拒絕,但見對方神色有些古怪,便接了過來,放到耳邊……那天后,韓蕭也在尋找紀凝,雖然對方關了機,但他并未慌張。在將對方的生活和朋友圈子過濾了一遍后,他很快找上了小林。小林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糾葛,就很爽快地把紀凝在他那的事說了出來,不過他也明確表示不希望韓蕭去打擾對方。知道紀凝在哪后,韓蕭的心暫時落到了實處,既然已經(jīng)確定對方安全無誤,他也就不急著去找人,轉(zhuǎn)而開始考慮事情的原委。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去質(zhì)問安木楠,結(jié)果對方的手機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到他的寢室也找不見人。因為聯(lián)絡不上最主要的人,事情就這樣陷進了僵局,直到他接到秦陽的一個電話。趕到約定的包廂后,韓蕭一進門就看到了在角落里的秦陽,坐在他旁邊的就是事件的主要參與者——安木楠。韓蕭坐定,要了一杯水后開口道:“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br>對方抬起一直低垂著的頭,臉色蒼白,聲音帶了點嘶?。骸凹o凝呢?”“他沒來。”“……”安木楠沉默了一會,韓蕭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有些浮腫。“如果你覺得不好開口,那就由我來提問吧?!表n蕭看了一眼旁邊的秦陽,對方戴著眼鏡,表情不起一絲波瀾,“第一,你在我的酒里放了什么?”其實那天是籃球隊的聚會,教練親自打電話來邀請他,他便欣然前往。隊友再聚本就開心,隨著氣氛的高漲,韓蕭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兩杯,誰知接下來會發(fā)生這種事。過了一會,安木楠道:“一點安眠藥?!奔由夏翘旒t白黃三酒混搭,韓蕭就這樣被灌倒了,其他人還以為是他不勝酒力。“嗯,第二,我們上床了沒有?”韓蕭冷靜地拋出下一個問題。這時坐在旁邊的秦陽突然出聲:“這個由我來說吧?!卑材鹃勓钥戳怂谎?,神色復雜,似乎有些緊張同時還帶了點憤恨。秦陽沒看他,只是用冷冰冰的聲音說出了他所知道的事實:“據(jù)我所知,你應該沒跟他發(fā)生關系,除非是他侵犯了你?!?/br>話音落下,安木楠蒼白的面龐染上了一絲氣憤的紅暈,韓蕭則是雷打不動,因為據(jù)他那天的感覺所知,上床一事必然為假:“我明白了,那么第三個問題,為什么這樣做?告訴我你的理由?!?/br>沉默的氣氛足足維持了5分鐘,安木楠才像是下定決心般地抬起頭:“有人叫我這么做?!?/br>韓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是誰?”“我也不知道,那人是通過網(wǎng)絡跟我聯(lián)系的,他只叫我找機會灌醉你,然后讓紀凝看到我們上床就可以了。”安木楠緩緩道出背后的真相。其實當初那人的原話是讓他跟韓蕭上床,因為這樣可以造出更加逼真的效果。他當時忍不住問了為什么,對方居然反問他不是喜歡韓蕭嗎,這回答著實令他驚駭不已,可同時心里也有個聲音在悄悄附和著這個提議,于是他猶豫了。但到了那天,當他看著倒在床上的韓蕭時,腦子里浮現(xiàn)出來的卻是另一個人的身影……“那么你為什么會同意?”韓蕭出聲打斷他的思考。如果安木楠真的是因為喜歡自己才演了這么一出戲,那為何不假戲真做?畢竟他不是不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感情……這次,安木楠回答地很快:“我mama她生病了,我需要錢,那人答應我只要做了這件事就會提供我mama的醫(yī)藥費?!鳖D了一下,繼續(xù)道,“不要怪我出賣朋友,要怪只能怪這個社會的現(xiàn)實?!?/br>秦陽在旁邊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但終是沒有吭聲,韓蕭看著安木楠有些嘲諷的表情道:“你就這么相信他?”“人走到了絕路,再飄渺的希望也是一根救命稻草,你是不會懂的?!卑材鹃劬芰?,反射著水光,如果沒有錢,他們家就負擔不起那么巨額的醫(yī)藥費,那么他的mama……氣氛再度沉寂下來,韓蕭手指輕撫茶杯,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漸漸成形,只是現(xiàn)在還欠缺最有力的證據(jù)。對面的安木楠穩(wěn)了穩(wěn)情緒,繼續(xù)道:“你不原諒我也沒關系,我只是走了自己選擇的那一條道路而已。我曾經(jīng)喜歡過你,也許這份感情到現(xiàn)在都還沒變質(zhì),但也已經(jīng)到了說再見的時候了,替跟我跟紀凝說一聲抱歉。還有……”他抬起頭,眼睛發(fā)紅,但是背脊筆直,“你們的事情……小心點?!闭f完起身離開了包廂。韓蕭看著他的背影,瘦削但是挺得很直。雖然這個人以卑鄙的方式做了件糟糕的事情,但他卻恨不起來,腦海中殘留著當年對方在籃球場上的笑臉,只是這樣的時光,再也回不來了吧……安木楠離開,秦陽卻沒有走,他玩弄著桌上透明的玻璃杯:“我想,有一件事你需要了解一下,據(jù)安木楠說,那個聯(lián)系他的人很可能是他爸爸的同事或上級,而巧的是,他爸爸工作的單位正是——”隨后報出了一個公司的名稱。韓蕭瞳孔一縮,放在桌下的手指漸漸收緊,原來如此,果然是他!秦陽看著他的表情變化:“我希望你不要恨他,因為即使不是他,也還會有另外一個人?!惫种荒芄炙赣H的病剛好給了對方可趁之機。韓蕭漸漸松開手指:“你放心吧。”接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