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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還不到上班時(shí)間,沈鈞去哪里不言而喻。 我的睫毛不由輕輕顫了顫,等沈鈞離開后,才緩緩睜開眼,起床下樓進(jìn)廚房看了一眼。 廚房里的煤氣灶上溫著一個砂鍋,里面的皮蛋瘦rou粥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我面無表情地將蓋子蓋上,碰都沒碰一下,轉(zhuǎn)身出了門。 接下來的幾天,沈鈞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往往我醒來時(shí),他已經(jīng)不在家了,而我睡著時(shí),他還沒有回來。明明住在一棟別墅里,我們之間的距離卻像是南極和北極那樣遙遠(yuǎn)。 為了眼不見心不煩,我索性在臨睡前把我的房門反鎖,又用床頭柜頂住。 那天晚上沈鈞回來的時(shí)候我還沒睡,聽見他握著門鎖推了推門,不由走到門邊。 沈鈞沒有推開,又輕輕在門上敲了敲,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寶璐?!?/br> 聲音很沉,還帶著沙啞。 我站在門的這一邊,一聲都沒有吭。過了一會,我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 那一天開始,沈鈞不再回我的房間,而是住回了主臥。 這樣的日子一直維持了十多天,有一天我下班回家,意外地發(fā)現(xiàn)白靜姝竟然來了。 她看見我,并沒有像上次那樣露出激烈的表情,像是恨不得將我抽皮扒骨般,而是略帶疑惑地問我,“你是誰?為什么住在阿鈞家里?!?/br> 周姐一直站在旁邊,看了眼白靜姝,欲言又止地望著我。 我對周姐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后,皺起眉打量著白靜姝,沒有說話。 白靜姝雙眼清明,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可從前的她,落落大方,進(jìn)退有禮,是個典型的大家閨秀,如今她給我的感覺,卻帶著一抹孩子氣,有一股懵懂的天真。 白靜姝見我打量她,卻并沒有不悅,仍笑著道:“你是有事來找阿鈞嗎?他不在家,你要不要坐下來等等?我給你倒杯茶。” 我冷著臉沒有吭聲,而是直接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白靜姝因?yàn)槲业睦淠坪跤行┖ε?,無措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我的對面,“你……你喝什么,我去給你倒?!?/br> 我將手掌搭在沙發(fā)扶發(fā)上,淡淡道:“不用了。你來這里給沈鈞打過電話了嗎?” 白靜姝搖頭,覷了一眼我的臉色,又飛快地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我想給阿鈞一個驚喜?!?/br> 我吁了一口氣,從口袋里將手機(jī)拿出來,給沈鈞撥了過去,等電話接通后,我二話不說,直接道:“白靜姝在別墅?!?/br> 沈鈞似乎十分意外,頓了三秒,才快速地回道:“知道了,我馬上回去?!?/br> 白靜姝見我給沈鈞打電話,一臉失望地道:“這樣子我就沒有辦法給阿鈞驚喜了?!?/br> 我不咸不淡地說道:“你突然跑出來,沒有給家里人交待一聲,所有人都很擔(dān)心你,包括沈鈞?!?/br> 白靜姝纖白的手指無措地交纏在一聲,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唇,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我不知道白靜姝的病到底有多嚴(yán)重,沈鈞沒有告訴我,我也沒有問。但是她那天發(fā)瘋的樣子還歷歷在目,我雖然和她有仇,但是我卻并不想刺激她。 我稍微將身體前傾,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不那么冷,“靜姝,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你不要哭?!?/br> 白靜姝怯怯地看了看我,“我……你是不是生氣了?” 白靜姝完全不認(rèn)識我了,她以為我是個陌生人,但是在對待我的態(tài)度上卻又是完全的小心翼翼。我不知道白靜姝的性格就是這樣,還是說因?yàn)樯〔判郧榇笞儭?/br> 我忍不住頭痛地?fù)崃藫犷~頭,“我沒有生氣,你不用多想?!?/br> 白靜姝哦了一聲,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她突然又道:“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對不起,我最近記憶力好差?!闭f完以后,她頓了頓,又道:“你是阿鈞的什么人?怎么會來他的別墅?” 聽了她的問題,我抬眼看向她,見她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試探,以及面對陌生女人出現(xiàn)在自己男友家中時(shí),那種敏感的多疑。 我忍不住又一次長長吁了口氣,對她淡聲道:“這個問題你不應(yīng)該問我,而應(yīng)該去問沈鈞?!?/br> 白靜姝的理解能力好像出現(xiàn)了偏差,或者說她現(xiàn)在的思維太過單純,聽了我的話后,竟然直接道:“沈鈞又不在這里,我怎么問他?” —————————————————— 其實(shí)昨天晚上有碼字,主要是我感覺寫得不好,所以就沒有發(fā)。自從有了孩子,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腦子經(jīng)常處于混沌的狀態(tài)。 今天還有兩更,時(shí)間應(yīng)該是下午和晚上。么么噠。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97章 讓他和你一起走 如果不是經(jīng)歷過白靜姝那天發(fā)瘋的場面,我都要忍不住懷疑她是裝瘋的了。 我看著執(zhí)拗地盯著我的白靜姝,深呼吸了一口氣,用平板的語氣說道:“你可以等沈鈞回來?!?/br> 白靜姝沒有說話,緊皺著秀氣的眉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瞧,像是我臉上突然長出花一樣。 我知道白靜姝現(xiàn)在的情況和平時(shí)不一樣,但是被她這樣盯著,還是不由皺起了眉,“你看什么?” 白靜姝又斜著腦袋看了我一會,突然道:“我好像認(rèn)識你?!?/br> 你當(dāng)然認(rèn)識,不但認(rèn)識,你還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在心里冷冷地想著,抿著唇角沒有說話。 白靜姝說完,低下頭自言自語了一會,然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如同困獸般來回地踱著步。同時(shí)咬著手指,神經(jīng)質(zhì)地喃喃自語道:“阿鈞是我的,阿鈞是我的?!?/br> 她這樣子像是犯病了。我擔(dān)心她又撲上來咬我,趕緊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打算離開客廳,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誰知我無意的動作卻刺激了白靜姝,她猛地停下腳步,幽幽地看著我,清艷的臉上閃過眾多情緒,最后定格在憤怒上。 而她看著我的目光就像毒蛇一樣,帶著涼滲滲的氣息,讓我忍不住頭皮發(fā)麻。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小聲問她,“白靜姝,你干什么?” 白靜姝眼中的怨毒未消,嘴角卻突然揚(yáng)起一抹詭異的微笑,指著我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叫林寶璐。” 我重重地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