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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 這里和我記憶里的模樣大相徑庭,曾經(jīng)的白墻全部換成了透明玻璃,使每間辦公室的情況都一覽無余。 路過的人看見我和沈鈞,打招呼的同時也會看我兩眼,似乎在好奇我的身份。 未曾和沈鈞反目成仇前,我到安泰集團(tuán)來過幾次,每次來不是給沈鈞送愛心便當(dāng),就是想邀他共進(jìn)午餐??擅恳淮尾皇桥龅剿诿?,沒有時間,就是冷著臉對我不理不睬。 我當(dāng)時還是大小姐脾氣,有一次實(shí)在受不了他的冷落,當(dāng)著公司所有高層的面,用便當(dāng)砸了他一身,罵他不知好歹。 他當(dāng)時被紅的蕃茄,綠的蔬菜沾了滿身,明明已經(jīng)怒火中燒,卻裝出寵溺無奈的樣子說,寶璐,你不要總是無理取鬧。 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的表情,說話的語氣,甚至連氣息的停頓也沒有忘記?,F(xiàn)在想想,我簡直像個傻瓜一樣,明明知道都是假的,還要沉溺其中。 我自嘲地笑了笑,垂下眼眸,掩去其中的苦澀,問沈鈞,“你怎么想到把白墻換成玻璃的?” 沈鈞淡聲道:“怎么?” “如果我是你的員工,我一定會覺得非常沒有安全感,連開個小差都會擔(dān)心被領(lǐng)導(dǎo)發(fā)現(xiàn)?!?/br> 沈鈞睨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我請這些員工是來工作,給我的公司創(chuàng)造利益的,可不是讓他們來開小差的?!?/br> 萬惡的資本主義家。我暗自腹誹,撇了撇嘴,沒有吭聲。 沈鈞辦公室靠走廊的一面同樣是透明玻璃,與透明玻璃相臨的一邊則是寬大的落地窗,站在窗邊幾乎能將大半個南市盡收眼底。 到了以后,他就將我丟在一邊置之不理,自己處理公事去了。 我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到底沒有忍住,找到窗簾的遙控器,將透明玻璃那面的窗簾統(tǒng)統(tǒng)放了下來。 室內(nèi)的光線頓時暗了暗。 沈鈞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我攤了攤手,“你也不想像動物園的猩猩一樣被人參觀吧?” 我和沈鈞進(jìn)辦公室十分鐘,這十分鐘內(nèi),從外面探進(jìn)來的視線便沒有停止過。 沈鈞一言不發(fā),低下頭又繼續(xù)處理公事。 我實(shí)在無趣,走到辦公桌旁的書架上,打算找本書看看。書架上的書倒是不少,不過幾乎都是建筑類的書籍。在書架的最上層擺著一套,正是最近大火的,而且還是原文。 我一直想要這套原文書,不過因?yàn)槟抑行邼?,一直沒有下狠心買,想不到沈鈞竟然會存了一套。 我心中一喜,想也不想地踮起腳尖去抽,卻冷不防碰到膝蓋上的傷。 我不由腳下一軟,整個人朝地上跌去,趕緊下意識地扶了一把桌子。卻不知無意間碰到了什么,桌面上的東西嘩啦啦地往朝地上砸了下去。 沈鈞坐在辦公桌后,面沉如水地望著我,漆黑的眼眸里閃爍著憤怒的火苗。 我立馬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將彎腰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一一放回桌子上。 沈鈞冷冷道:“還有一支鋼筆。” 我找了一圈沒找到,問他:“在哪?” “辦公桌下面。” 沈鈞的書桌又大又寬,我彎下腰看了看,黑色的派克鋼筆躺在最里面,除了爬進(jìn)去拿,別無他法。 “我腿上有傷?!蔽抑噶酥赣衷跐B血的膝蓋,一臉無辜地說道。 沈鈞不以為意地掃了一眼我的膝蓋,冷酷無情地說道:“不然你爬進(jìn)去拿出來,不然你就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我當(dāng)然不甘心這樣就回去,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讓開?!?/br> 沈鈞轉(zhuǎn)動著輪椅往后退了退,讓出一大片空間給我。 我蹲下身,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扶著地面,伸出沒有受傷的腿,打算用腳將鋼筆弄出來。 沈鈞識破我的意圖,冷冰冰地威脅道:“你敢用你的臟腳碰一下我的鋼筆試試?!?/br> 如果殺人能夠不犯法的話,我想我一定會用這支鋼筆將沈鈞的脖子刺穿。 我雙膝跪地,鉆進(jìn)桌子底下將那支鋼筆握在手上,正惡狠狠地暢想著沈鈞痛苦的表情,卻被他一腳踹到屁股上,跌了個狗吃屎。 這還不算,他竟然還很惡劣地用腳在我屁股上碾了碾。 我只感到腦子里面轟地一聲,整個人都炸了。我手腳并用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直接撲到沈鈞身前,猩紅著雙眼狠狠地扼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管了,就算殺人犯罪,我也要把沈鈞弄死。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14章 我和你早已兩清 雖然我已經(jīng)抱了必死的決心,但是沈鈞卻不給我這個機(jī)會。 他輕而易舉地就將我的手掰開,勾著唇角,譏誚地說道:“覺得屈辱?我當(dāng)初被強(qiáng)迫著娶你的時候,比現(xiàn)在屈辱一百倍。” 我已經(jīng)被怒火燒掉了理智,懶得和他扯這些陳年舊事,撲到他的身上,拿出畢生所學(xué)開始撕打他。 這一次我學(xué)乖了,為了不讓他輕而易舉的掙脫,我騎在他身上,雙手困住他的胳膊,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沈鈞嘶地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冷著臉將手抽出來,然后捏住我的下巴,用幾乎要將我捏碎的力道,迫使我松開嘴,“林寶璐,你屬狗的不成?” 我沒有辦法開口,只能用仇恨地目光瞪著他,恨不得將他身上瞪出兩個洞來。 沈鈞嗤笑一聲,松開手,涼涼地說道:“林寶璐,從你將我的腿壓斷的時候,我們就兩清了,所以你以后不要再來惹我,不然我不保證我還有這么好的脾氣?!?/br> 好脾氣?! 他弄丟了我的工作,又搞得我受傷,最還反而還說他脾氣好! 我氣得牙癢癢,瞪大眼睛看著沈鈞那張吐出刻薄話語的嘴,想也不想地咬了上去。 我倒看看,我把他嘴咬爛了,他還能不能說出這樣冠冕堂皇的話! 沈鈞的臉這次是真的黑了,一邊抓著我后腦勺的頭發(fā)想讓我松嘴,一邊含糊不清地罵道:“林寶璐,我從未見過你這般不知好歹的人。” 他話一說完,我下的勁更狠了,牙齒咬著他的下唇,恨不得嚼吧嚼吧吞進(jìn)肚子里。 “你……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