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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到現在沒到十分鐘,也不知道她闖了多少盞紅燈。雖然我知道她這樣的行為很不好,但是心里的感動卻怎么樣都止不住。 蘇綿綿看見我凄慘的樣子,一張貌美如花的臉氣成了母夜叉,用手指不停地戳著我腦門,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腦子是被狗吃了嗎?在會所被人欺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看我不找人將她撕個稀巴爛?!?/br> 我什么話都不敢說,維持著一臉的傻笑。我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打不過架就找家長告狀。何況,和趙斯瑩那一架我也沒有輸。 何朗猛地拍開蘇綿綿的手,將我護在身后,呵斥道:“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毛???她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戳她腦子。” 蘇綿綿雙臂抱胸,嘲諷全開,“喲,這怎么還杵了一只鸚鵡啊。璐璐,你的護花使者?” 要不怎么說我和蘇綿綿能成為閨蜜呢,我們兩個的思維幾乎是一樣的。看見何朗,第一反應都是鸚鵡。 何朗氣炸了,指著蘇綿綿的鼻子,“你說誰是鸚鵡?你這個紅毛雞?!?/br> “就算我這樣,也比你這個滿頭綠的男人好。”蘇綿綿甩了甩秀發(fā),譏諷道。 我害怕再發(fā)展下去,這兩個人會直接在警局門口動手,趕緊捂著膝蓋,哀嚎著傷口疼。 何朗和蘇綿綿這才偃旗息鼓,兩個人陪我一起去醫(yī)院處理傷口。 完事后,何朗直接從醫(yī)院打車離開了,蘇綿綿將我送回了家,扶著我坐到沙發(fā)上,又倒了一杯水給我。 我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這個問題我想了一路,怎么都沒有想明白。如果她知道我和趙斯瑩打架那不稀奇,但是竟然知道我被陳哥給圍,就有點古怪了。 想到其中一個可能,我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內心竟然開始緊張起來。 蘇綿綿嗤笑了一聲,“有朋友路過看見的,難道你以為是沈鈞給我通風報的信?!?/br> 蘇綿綿向來看不慣沈鈞,以往兩人碰見了面,她都全當沒看見。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腦子一抽,認為是沈鈞給蘇綿綿說的。 可能是因為今天晚上,沈鈞拍在我身后的手掌太溫柔了吧。 我臉上有些發(fā)熱,掩飾性地喝了口水,“哪有,我只是覺得奇怪罷了?!?/br> 蘇綿綿似笑非笑地望著我,目中的深意不言而喻,“我是不知道你今天和沈鈞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你不會還對他抱有期待吧?!?/br> 蘇綿綿的話就像冬天的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朝我砸過來,砸得我臉色有些發(fā)青。 我用力地抿了一下唇角,繃著聲音說道:“怎么可能,我恨他還來不及?!?/br> 蘇綿綿嘆了口氣,“走吧,我扶你去洗澡,你早點睡,明天姐們就去找趙斯瑩那個婊/子給人報仇?!?/br> 我趕緊阻止她,“不用,她今天也沒有落好?!?/br> 蘇綿綿也愿意,退而求其次地說讓會所的經理將趙斯瑩開了。 我好說歹說才勸她打消這個念頭,并保證一定不會再讓趙斯瑩欺負我,蘇綿綿這才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第二天,我臉上被掌摑的紅腫消退了,但胳膊和膝蓋的傷卻疼得越來越厲害,幾乎連路都走不了。無奈,我只好又給云姐請了兩天假。 說來也是奇怪,沒有碰到沈鈞之前,我的日子過得雖然艱苦,但是好歹也算順風順水。這碰見他沒兩天,又是丟工作,又是受傷,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我越想越來氣,干脆將自己收拾一番,打車去了安泰集團。 我最后一次來安泰集團是兩年前,那天我就在這座大樓的門口硬生生地用車將沈鈞的腿碾斷。 兩年后,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化,曾經沈鈞濺在地上的鮮血已經被清理得干干凈凈,看不出絲毫曾經出現的痕跡,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新來的前臺小姐沒見過我,聽見我自稱是沈鈞老婆,看我的眼神仿若智障,“小姐,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沈總沒有結婚?!?/br> 我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沈總隱婚?!?/br> 前臺小姐一臉為難,既不敢放我上去,又擔心我說的是真的,惹怒我這個沈太太,會害她丟了飯碗。 我也不愿為難她這個小姑娘,掏出手機給沈鈞打了個電話,說我在他公司前臺,讓他下來接我。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13章 如果殺人不犯法 沈鈞下來的很快,就是臉色不好,眼角眉梢都覆著一層冰霜,就算只是看一眼,也會將人凍傷。 不過我臉皮厚,不怕凍。我看著他身下的輪椅,好奇地問道:“你怎么又坐上輪椅了,你的腿不是……” 沈鈞黑眸微瞇,冷聲喝道:“閉嘴。你來干什么?” 我沒好氣地說道:“我正經的工作被你搞丟了,腿又受傷,窮得連飯都吃不上,只好來找你這個名義上的老公?!?/br> 沈鈞俊美的臉黑成了一塊炭,譏誚地說道:“林寶璐,你每天都能刷新我對你的認知?!?/br> 我淡笑,道:“彼此彼此?!?/br> 沈鈞見我死皮賴臉地纏上了他,冷著一張臉帶著我往他辦公室走。剛走到電梯口,卻見沈鈞的二叔從里面走了出來。 沈鈞的二叔叫沈成明,個子不高,人卻挺胖。他的皮膚白白嫩嫩的,瞇瞇眼,大垂耳,長得一幅彌勒佛的外表,但卻總給一種不是善茬的印象。 看見我,他笑瞇瞇地說道:“璐璐,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他一幅平常的口吻,仿佛根本不知道我和沈鈞之間發(fā)生的齷蹉。 我客客氣氣地喊了一聲二叔,淺笑著回道:“剛好今天有空,就過來看看?!?/br> 沈二叔伸出肥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你頭發(fā)剪短了,倒顯得精神不少。有空讓阿鈞帶你來家里吃飯,你二嬸常念叨你?!?/br> 我道:“好的,我有空就過去。” “我還有事,先走了?!鄙蚨逭f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沈鈞,挪動著肥胖的身子離開了。 我推著沈鈞的輪椅走進電梯,等電梯門合上后,我問他,“你二叔不知道我們在分居?” 沈鈞用鼻音嗯了一聲,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條銳利的直線。 他這個樣子明顯是在生氣,我怕惹怒了沈鈞,他會將我趕走,便乖乖地噤了聲,好奇地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