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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吟的盯著自己,卻還是一言不發(fā)。 正要問呢,小雀和小蟬已經(jīng)上前一步行禮,同時脆生生道:“恭喜老爺,日后有了小少爺,可真就是老爺了?!?/br> 牧清寒一怔,旋即回過神來,登時大喜。 什么奪位,什么陰謀陽謀,此刻統(tǒng)統(tǒng)都拋之腦后,心里眼里只有眼前這么一個人,那么一個念頭: 我要當(dāng)?shù)耍?/br> 后頭的事簡直不消說,杜瑕都覺得沒眼看。 這么一個大男人,也是少年得意,做了幾年官的,又時常有面圣的機會。今兒乍一聽聞這個消息,竟喜得什么似的,只一臉傻笑,不住地搓著手踱步,滿面的紅光擋都擋不住…… 他也沒經(jīng)驗,原先自家嫂子懷侄子的時候也沒什么感覺,哪知今日落到自己身上,竟好似天上要掉下個活寶貝來,只把他喜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一顆心都軟得一塌糊涂。 一會兒問累不累,一會兒問渴不渴,餓不餓,一會兒又問是不是該叫幾個大夫來守著,又要叫人通知岳父岳母和大舅哥,忙的陀螺一般。 杜瑕看的眼花,也笑了,拉著他往旁邊椅子上按,道:“你且安穩(wěn)些吧,我頭暈才好了些,給你這一繞,等會兒又要難受了?!?/br> “頭暈?!”牧清寒一聽大驚失色,騰地站起身來,一迭聲的問:“怎么回事?可找了大夫?昨兒不是還好好地,怎么今兒就這樣了?如今才懷上就這般,日后可還得了?” 他越想越覺得艱難,眼見著剛還紅潤的面色竟有些泛白了。 杜瑕給他聒噪的頭疼,只無奈抬高了聲音喝止道:“你快歇歇吧,哪里就這么嬌弱了?再說了,是我懷,又不是你懷,瞧你急的這樣兒?!?/br> “嗨,”牧清寒皺眉,認(rèn)真道:“便是你遭罪我才難受的緊,若是我……” 若是你?若是你怎么著?你的確是文武雙全的,可難不成還厲害的能替媳婦兒生孩子? 眼見著這人竟開始胡言亂語了,杜瑕啼笑皆非的示意小雀她們?nèi)ネ忾g守著,自己拉了丈夫的手,柔聲安慰道:“沒事,軍營里的丘大夫來看過了,說我好得很,孩子也好得很。你忘啦?我素來騎馬射箭的,身子骨好極了,只不過今兒有些急著了,這才顯出來?!?/br> 聽她說到這里,牧清寒才又記起來于猛送來的信,眉頭不自覺又?jǐn)Q起來了,拉著她的手道:“你的身子要緊,此事先不要理會,日后再說?!?/br> “說得輕巧,”杜瑕苦笑道:“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不是個傻子,說不好此事就關(guān)乎身家性命,哪里能真不想?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日后若當(dāng)真出了什么事,難不成我還能獨善其身?還是說看著他們遭殃,我還能吃得香睡得熟?” 見牧清寒臉色越發(fā)不好看,杜瑕也怕他想太多,或是遷怒于人,忙道:“不過我也是知道厲害的,自然不會逞強,你且放心,我惜命的很呢?!?/br> 牧清寒也知道因自己從來就沒有刻意隱瞞過妻子什么,眼下出了這般大事,想不叫她知道已是不可能的了。而若是強硬的不叫管、不許想,恐怕事與愿違,反而叫她更加擔(dān)心,倒不如坦誠些。自己先將能分析到的都分析了,再把能做的打算都做了,好歹兩個人心里都有個譜兒,萬一,若是真有個萬一,也不至于臨時慌了手腳,好有的放矢。 想到這里,他點了點頭,緩緩道:“我已派出人去,分頭行動,先把那女子按住,也叫兄長警醒一些,索性也直接將他在江南幾個落腳處的人員都清洗一番,不大放心的趁著這一回都一早兒打發(fā)出去。” 按住,怎么按住?一個被別有用心的人培養(yǎng)了,送到旁人家里動機不純的人,能有什么好待遇? 反正不會被奉為上賓…… 杜瑕心頭一凌,努力叫自己不去想那女子的下場,只是問道:“兄長會不會怪我們自作主張?” 那女子便是下場凄慘,可她畢竟是想來對牧家不利,即便有些身不由己的可憐,也算不得無辜了,只是她卻擔(dān)心牧家兄弟兩個的情分是否會因此事有損。 “他哪里還有臉怪!”不說還好,一說這個牧清寒就來氣,有些憤憤道:“他做出這等事情,卻對得起你我、嫂子侄兒的誰!若他是個精明人,得信兒后必然能知曉利害,自然不會說什么;可若是還要遲疑猶豫,當(dāng)真是腦子都糊涂了,此事牽涉甚廣,若你我猜測一旦成真,后果不堪設(shè)想,哪里容得他胡來?!?/br> 之所以又額外派于猛帶人去江南,怕的就是牧清輝已經(jīng)鬼迷心竅,給那女子蠱惑了,即便口頭上答應(yīng)了要同她一刀兩斷,可萬一嘴上說得出,身上又做不到呢? 開封距離江南千里之遙,若是牧清輝色令智昏,只把弟弟說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只口頭糊弄,不是將那女子攆走或是怎的,反而將她藏起來,豈不更要壞事? 倒不如牧清寒先斬后奏,來個斬草除根! 牧清輝多年來身居高位,也不是個容易聽人擺布的,因此杜瑕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一旦他心里有疙瘩,兄弟兩個鬧將起來必然天崩地、地動山搖,可不是好玩的。 只是兩害相恒取其輕,此事非同小可,耽擱不得,這點風(fēng)險跟那最壞的結(jié)果一比,便不值一提了。 夫妻兩個又說了一會兒話,牧清寒便道:“人才剛派出去,想有回信最快也得一兩個月,此時多想無益,你且安心養(yǎng)著。” 杜瑕也知道這個道理,點點頭,道:“我都曉得?!?/br> 說完,她又忍不住捂住小腹,抬頭看著牧清寒,聲音中有些難以置信:“咱們的孩子,真在里頭了?” 多么神奇! 牧清寒輕笑出聲,拉著她的手親了下,又道:“方才你還說我慌張可笑,我瞧著你也沒好到哪兒去?!?/br> 到底是少年夫妻,感情又這般好,這頭一個孩子于他們而言當(dāng)真意義非常,只要這么一想,就覺得對未來充滿了責(zé)任和期待。 他們要給著孩子起什么名字?又改如何教導(dǎo)他成長?是否要努力為他營造一個更為安寧和睦的國度……這些問題都如走馬燈一般,不斷縈繞在他們腦海中,想要冷靜當(dāng)真難得很。 牧清寒又問了丘大夫的交代,想了一回,道:“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軍營里頭到底女眷少,我終究是有些不大放心。再者他平時也幫旁人看病,若有個什么狀況,偏要漫山遍野的跑著找去,豈不急人?若是略有耽擱,只怕哭都沒地兒哭去!左右咱家也不缺那點銀錢,果然還是得從外頭專門請幾個有經(jīng)驗的人來伺候,日夜守在跟前,不管缺什么也都添置了。有事自不用說,用的便宜;便是沒事,也圖個安心?!?/br> 關(guān)乎自己的生命安全,杜瑕自然不會因為顧忌旁人說閑話或是圖省錢就講究,當(dāng)即滿口應(yīng)了,又夸牧清寒想得周到,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