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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轉的站立不穩(wěn)了。 得虧著小雀機靈,見狀連忙搶上一步扶住了,又幫她坐下,且一疊聲的叫人去請大夫。 夫人身體一貫好得很,騎馬射箭等武藝絲毫不遜色于一般男兒,這會兒突然這樣虛弱,可不是有問題? 只是她到底是個伶俐丫頭,想的也多些,竟是喜悅和期待多些。 不多時,軍營中專門給女眷看病的大夫來了,后頭還跟著半道遇上的李夫人。 如今朱元和李夫人同他們幾家極好,湊巧聽說杜瑕身子不舒服,要請大夫,而家中男人又不在,她就跟著過來瞧瞧,以防萬一。 結果那大夫與杜瑕把了一回脈,又問了她本人和小雀幾句,這便笑呵呵的站起身來,對她和李夫人拱拱手,道:“恭喜夫人,這是有兩個多月身孕了。” 此刻杜瑕還有些頭昏,她尚且沒回過神來,李夫人和小雀等人先就喜開了,連道恭喜。 見她確實不舒服,李夫人便做主安排一番,又詳細問了大夫情況。 那大夫說:“夫人身子底子是極好的,只是最近好似吃了不少涼物,再者我觀夫人似乎思慮過重,一時情緒波動劇烈,氣血供應不足,這才有些撐不住?!?/br> 小雀忙道:“可不是吃了不少糟鴨掌、鴨胗,夫人說味兒極好,又叫我們重重加了辣子,每日三餐都要就飯吃呢。” 大夫笑道:“鴨rou性寒,夫人身子好,偶爾略吃幾口倒也無妨,只往后不可這般貪嘴?!?/br> 李夫人也笑,說:“我替她記下了?!?/br> 這會兒杜瑕已經回過神來,只是還有些不敢相信,垂頭盯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說不出話來。 她,她有孩子了? 見她素日里一個再灑脫不過的人這般作態(tài),李夫人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又聯(lián)想到自己老夫妻兩個如今已是年過半百的人了,竟還是膝下荒涼,不免有些感傷。 不過兩家要好,她也替杜瑕高興,忙收了自己的心思,又囑咐了許多話。 杜瑕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叫人拿賞錢。 她和牧清寒都不指著月月的俸祿吃飯,各自還有收入,因此經濟十分寬裕,此番打賞也大方的很,小雀也是為了討個好兆頭,直接找了一個過年打的吉祥如意銀錁子,足有二兩半重。 時下大夫的社會地位也不大高,在外頭討生活的日子倒還好過些,賺得多,可一般被安排到軍營里來的,往往人都本分老實,不會給自己找進項。兼之大部分兵士們也都一個兩個窮的叮當響,自然沒得油水,這回乍一見了這么沉甸甸一個銀錁子,這位丘大夫甚是惶恐,連連推辭,只不敢要。 還是李夫人從中勸和,直笑道:“你莫要在意,她是位極了不起的女先生,也不差這點兒,又是這樣的好事,你便收了又如何?” 她在軍中久已,內外眾人都十分敬重,說話自然有分量。 丘大夫聽她都這樣說,且又是好事,不好繼續(xù)推辭,到底是收了,不免萬分歡喜,想著家去給婆娘女兒扯幾身新衣裳,又說了好些好話。 李夫人又道:“這丫頭是頭胎,想也沒得經驗,你也莫要說這些沒用的,只管把該注意的該講究的都細細說來才是正經?!?/br> 丘大夫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聽了這話也有些不好意思,當即毫不藏私都說了許多,又寫滿好幾張紙,開了藥,這才千恩萬謝的去了。 第八十四章 且說那頭于猛去找牧清寒, 到底軍務嚴密, 繞了許多彎子才見到,好歹把書信交付了。 牧清寒正在看下面練兵:他將轄下幾千人馬分了三隊,各自都配備著馬步騎兵,分別進行平地戰(zhàn)和山林戰(zhàn)的演練,再根據(jù)暴露出來的問題集中訓練。這會兒見于猛匆匆進來,還以為家中出了大事, 忙叫他上前來。 待看過書信,牧清寒不禁心頭一沉, 當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他本不欲摻和進皇位之爭, 可若是這么下去, 自家兄長不知不覺給人下了套兒,到時候且不說他能不能袖手旁觀,外頭的人難不成真會信他與上頭這人沒得關聯(lián)? 若是自己孑然一身倒也罷了,偏如今娶了媳婦, 有了師門、朋友, 到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不免要連累到旁人…… 牧清寒的眉頭皺的死緊,右手食指中指在桌面敲得飛快, 最后將于猛招至跟前,低聲道:“你跟著來人,速去江南一趟,我寫一個條子,你帶去給張鐸, 后面有什么事務必聽他安排,要做的干凈利落才好。” 那樂妓,留不得! 于猛也不問是什么事,只一口應下。 牧清寒果然飛快的寫了條子,找了個小竹筒塞進去,又如此這般的對于猛囑咐一通。 等于猛走了,牧清寒又叫來一個信得過的親兵,卻是寫了一封給牧清輝的家書與他,說家中突發(fā)急事,讓他輕裝簡行送回家去,并一定要親手交給牧清輝牧老爺,那親兵也毫不猶豫的去了。 辦完這些事之后,牧清寒兀自覺得雙眼直跳,強打精神看手下兵士cao練,等中間都埋鍋造飯時,他卻待不住了,對幾個都指揮使交代幾句,然后便飛馬家去了。 老人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如今江南一事必然是災禍的,可這財……從何來呢? 結果等牧清寒剛一進門,非但沒看到料想中的陰云密布和愁容滿面,反而迎上來的幾個丫頭、小廝俱都喜氣洋洋,眉梢眼角都透著一股歡喜,見了他紛紛迎上前來,笑著行禮,又道恭喜。 牧清寒只覺滿頭霧水,問他們竟也無一人回話,只說“等老爺進去就都知道了”,完全弄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他進了屋,見自家夫人依坐在床頭,李夫人正拉著她的手說笑,溫柔和平的什么似的,哪里能看見一絲陰霾?越發(f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李夫人比杜瑕和牧清寒的母親年紀都要大幾歲,又行事可靠,兩人都拿她當正經長輩,因此并不避諱。 見她也在,牧清寒自然不好說那些個隱秘的大事,只得先強自壓下心頭疑惑,也笑著問道:“這是有什么好事不成?怎的瞧著一個兩個的都合不攏嘴?” 李夫人和杜瑕聞言噗嗤一樂,都捂著嘴笑了起來,前者起身將他讓過去,這才道:“卻不是好事怎的?只怕天底下沒幾件事比這個更好了!” 說完,也不等牧清寒回話,便說:“得了,如今正主兒已經回來了,我這老太婆杵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兒,越發(fā)討人嫌,這就家去了?!?/br> 又叫杜瑕夫妻不必送,偏臨走前又格外叮囑牧清寒,道:“我知道你是個好的,也不過白囑咐一句,日后可不許欺負你媳婦!” 牧清寒稀里糊涂的應了,又暈頭轉向的走回來,就見小雀和小蟬兩個丫頭也都在捂嘴兒笑,就連杜瑕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