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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眼,可后者卻好像偷了腥的貓一樣笑得十分得意,手指蠢蠢欲動的再次襲了過來。任刃急忙的嚼著口中的食物,向身邊的人背后躲去,雙手捂著臉?biāo)阑畈豢先鍪帧?/br>“我說,你夠了啊?!绷譂缮虩o可忍的伸出手臂攔住鳳娘,將任刃護(hù)在身后,指尖翻出銀針在女人眼前威脅的一閃,鳳娘才終于收回了魔爪,安分的坐了回去。林澤生這才伸手取過座下隔間的茶壺,倒了杯水遞給任刃,一手輕拍他的后背,道:“小心點(diǎn),別噎到了?!?/br>任刃也不伸手,就著他握著茶杯的手便將唇湊了過去,一不小心唇瓣就碰到了他的拇指。林澤生身子微微一僵,隨即輕輕轉(zhuǎn)動手腕,若無其事的隨著任刃的力道將水喂了進(jìn)去。任刃倒是一無所覺,直將一杯水全都喝完才舒了口氣,繼續(xù)追問之前的話題。林澤生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頭,只好回答。坐在對面的鳳娘卻已然將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暗自唏噓:看來小生生的情感之路既順利也坎坷啊。一方面任刃似乎對他的親密舉動毫不排斥,甚至自動的追尋,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另一方面,外人無論怎么看都有些像長輩和后輩之間的相處,若不是林澤生年齡還小,她簡直要懷疑這慈愛的一幕是不是父子相處了,看來任刃對他更多的是尊敬和依賴吧?至于要怎么成功的把任刃的這種心態(tài)轉(zhuǎn)變成愛情,鳳娘覺得她對感情經(jīng)驗為零的林澤生不抱有太大信心。一手撫著圓滾滾的小腹,一手點(diǎn)著下巴,鳳娘暗自念叨:兒啊,跟娘一起見證jian\情的誕生吧。31、她的選擇十月金秋,正是收獲的季節(jié)。沿途走來,石板鋪就的官道旁是一望無際的稻田,金黃色的麥穗隨風(fēng)搖曳,細(xì)細(xì)碎碎的稻殼應(yīng)著微風(fēng)而起,陽光下折射出豐收的光點(diǎn)。本該是一副農(nóng)忙歡樂地景象,卻因為戰(zhàn)事的緊張,田地里忙碌的農(nóng)夫不但沒有豐收的喜悅,反而帶著顯而易見的驚慌。每當(dāng)有車馬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時,便驚恐的抬頭遙望,生怕是敵人來襲。本在車內(nèi)說說笑笑的三人,也因此情此景收斂了心情,氣氛頗有些沉重,一路沉默的到達(dá)了濱門。進(jìn)入濱門時,已是傍晚。剛剛走下馬車,回身攙著鳳娘下車時,一個帶著少女獨(dú)有的清新氣息的身影已經(jīng)飛到了面前:“肖哥哥!”回眸,愕然:“娉婷?”娉婷此時一身水藍(lán),更襯得少女的膚色白皙粉嫩,圓圓的小臉上綻放著喜悅的光芒。顧忌著人來人往,娉婷才在他身前的一步處剎住了腳步,扯著他的衣袖撅嘴埋怨道:“肖哥哥,你還記得我??!”任刃笑笑,的確呢,自從王家出事后便再沒見過,掐指算來也有兩個月了。拍了拍少女圓潤的肩頭解釋著:“我當(dāng)然記得你啊。只是你怎么跑這里來了?”濱門是軍事重地,怎么會讓她一個富家小姐隨便進(jìn)出的?“二哥也來了。”娉婷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王明航?”任刃驚訝,王家的案子剛剛結(jié)束不久,他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料理王家的生意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二哥是來參軍的。”娉婷聲音有些低落的說道。任刃更驚訝了。此時的鳳娘則捧著肚子靠在馬車邊上,手肘杵了身邊的林澤生一下,下巴向少男少女交談的畫面揚(yáng)了揚(yáng),不懷好意的笑了,“小生生,你的情敵?”林澤生淺淺的笑,揉了揉被她撞疼的地方,不冷不淡的說道:“你想多了?!?/br>鳳娘眉毛一挑,聳聳肩便不再言語。林澤生卻知道這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那女孩子看著任刃的眼神實在露骨,任誰都能看出其中掩飾不住的愛意。明知道這樣青澀單純的女子對他造不成什么威脅,但還是覺得從喉嚨一個勁兒的冒酸氣。這時,一行人迎了過來,打斷了四人各自的心思。“李大人。”任刃、娉婷和林澤生忙止了話,向李州守行禮道。而鳳娘則臉色微變,直接向馬車后面繞去,試圖借此掩蓋住她的身形。李州守?zé)o奈的摸了摸胡子,出聲喚道:“鳳娘,別躲了?!?/br>向后撤的腳步一頓,鳳娘不情不愿的向李州守那里蹭過去,站到他身前便姿態(tài)優(yōu)雅的福了福身,低聲道:“哥哥?!?/br>任刃驚訝的睜大眼,鳳娘居然是李州守的meimei?忽然又想起鳳娘似乎的確姓李,不由得感慨世界真小。此時的李州守則一直繃著臉看著挺著大肚子的meimei,覺得火氣上升,不由得就斥責(zé)了出來:“你都多大的人了!有了身子還到處亂跑,居然留了封信就跑去了濱門,護(hù)送藥材?用你去護(hù)送嗎?要是出了事情怎么辦……”鳳娘低著頭一副認(rèn)錯的樣子,似乎在乖乖挨罵,但李州守當(dāng)然了解自己妹子,收了聲閉口不言,只暗自生氣著: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才打了個哈欠!“罷了罷了,”李州守?zé)o力的擺擺手,嫁出去的妹子自己是管不了了,“易時也來了,在等著你呢?!?/br>這句話終于引起了鳳娘的注意,臉色有些焦急的問道:“他怎么來了?不是告訴他在澤州城等著我嗎?他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住?。 ?/br>李州守白了自家妹子一眼,招呼任刃和林澤生一起向住處走去。鳳娘也一掃剛才滿不在乎的樣子,心里有些忐忑的跟了過去。推門而入,就見易時一身藏藍(lán)色的長跑坐在藤椅中,正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見他們進(jìn)來便睜開眼,對著進(jìn)來的幾人一一點(diǎn)頭打過招呼,卻略過鳳娘,似乎沒有看到她。任刃對著易時拱了拱手,發(fā)現(xiàn)僅兩個多月沒見,這人已經(jīng)變化了許多。再不是之前孱弱的形象,身上似乎也長了rou,肩膀和胸膛已經(jīng)能夠撐起寬大的衣袍,臉頰也多了些血色和神采,只是那儒雅淡然的氣質(zhì)卻一如既往。“相公……”鳳娘見他對自己視而不見,更是不安,只好小步挪了過去,挨著他坐下,哀哀的喚了一聲,哪里還有之前潑辣爽利。易時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扭過頭與林澤生寒暄著。鳳娘見狀便委屈的紅了眼眶,干脆伸出手抓住了易時的手臂,輕輕搖著低聲道:“相公,我錯了,我以后不亂跑了,你別生氣,對身體不好……”任刃嘆為觀止。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么,鳳娘居然會被一個看似柔弱的男人降的死死的,連撒嬌求饒都拿了出來。易時見她服了軟,也轉(zhuǎn)過頭看向她,臉色好看了些,但仍是不肯松口:“解釋下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非要自己跑去濱門。”鳳娘撅著嘴,坦白道:“誰讓你把我看得那么緊,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就算有了身孕我也沒那么脆弱啊。正好這時候接到一封信,我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