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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的開口:“海瑞廣場的事情不太好解決,瓊斯在背后插了一腳。” “瓊斯……” “我們的資金已經(jīng)給楚總打過去了,按理來說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只要將拖欠的民工工資還上就行了,可是瓊斯把這件事情捅給了媒體,又派了些小混混從中攪事,這事情怕是沒有這么容易解決。以楚總的性格怕是早晚要被她套住,咱們要不要在也在后頭使些力氣?” “幫肯定是要幫的,都幫了這么多回也不差這一回兩回的,可我們絕不能和瓊斯一樣走到明面上來?!?/br> “可瓊斯的手段……”戴赟有些遲疑“以我們現(xiàn)在的方法怕是頂不住。” 那個人行事風(fēng)格詭譎,要是按照以往的風(fēng)格在背后偷偷的幫楚天闊怕是行不通的。 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沉默了些許時候,傅疾安再次開口:“總之還是要小心行事,中國不比這邊我們的人一出去就不再好回來了,除非特殊情況不要動用還是用他們自己的人比較好。”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房間,廚房的小鍋里熱著牛奶,發(fā)出咕嘟咕嘟的響聲。 “叮”的一聲,酥脆的面包片從烤面包機(jī)里一躍而出。 空氣中彌漫著烤面包和牛奶的香氣。 傅疾安拿起面包片一邊用面包刀往上面抹沙拉醬一邊叫楚曉寒起床。 楚曉寒頂著一個雞窩頭從臥室里出來,順著味道走到傅疾安身邊就著他的手啊嗚咬了一口面包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強(qiáng)打起精神“我先去洗漱?!?/br> 她身上那半大的白色睡衣松松垮垮的跨在她的身上露出一個肩膀,明明就是一個學(xué)生的背影看起來卻那么的誘惑,傅疾安無奈的笑了一聲按耐住自己的蠢蠢欲動。 將早餐一碟一碟擺上餐桌,楚曉寒正好從衛(wèi)生間出來。 桌子上除了吐司和牛奶之外還有傅疾安精心為楚曉寒配置的健康蔬菜沙拉,她平常生活作息不穩(wěn)定只能在吃食上注意點(diǎn)兒給她補(bǔ)充營養(yǎng)。 早餐吃到一半兒,楚曉寒看了一眼邋遢的自己又看了一眼干凈利落的傅疾安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不公平,為什么每次吃飯的時候你都是這樣一幅斯文敗類的樣子,我就只能這樣邋邋遢遢的?!?/br> “斯文敗類?”傅疾安語氣危險的反問楚曉寒。 代溝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來的,對于傅疾安而言斯文敗類這個詞是個不折不扣的貶義詞,對于楚曉寒而言卻并非如此,接下來的時間她花費(fèi)了大部分精力向傅疾安解釋她的斯文敗類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 “……我真的不是在罵你,只是嫉妒你而已,對我而言長得好看的才能叫斯文敗類,長得不好看的我瞅都懶得瞅他。” “你有什么好嫉妒我的,”傅疾安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趕緊吃,一會兒我送你去學(xué)校。” 送她去學(xué)校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楚曉寒的心情徹底down了下來。 “我可能要被學(xué)校開除了?!?/br> “怎么回事兒?” 楚曉寒原本想裝作自己不再意的,可是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 見她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淚意的樣子,傅疾安心疼的不得了,繃著臉伸手把她的嘴巴掰開將她的下嘴唇解放出來。 “我在你身邊呢,想哭就哭別忍著?!?/br> 聞言楚曉寒抬頭看向傅疾安,眸子里都是晶瑩的光芒。 “我原本不想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止不住,我原來沒有這么愛哭的?!?/br>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來,楚曉寒有些慌。 傅疾安伸手把她抱到懷里,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淚,輕柔的道:“我又不會笑話你,怕什么,以前是因為我不在,如今我就在你的身邊,沒有必要忍著,可以開始哭了?!?/br> 話音剛落楚曉寒就哇的哭出了聲來,揪著傅疾安的襯衫哭的驚天動地的,傅疾安也不嫌煩只是靜靜的幫她擦拭著淚痕,她說他就聽著,她不說他也不問,就這樣靜靜的陪著她。直到楚曉寒把自己的眼睛硬生生的哭成了一個核桃,才從傅疾安的懷里抬起頭來。 手機(jī)鈴聲就在這時響起,來電顯示是摸底考試的點(diǎn)評老師,楚曉寒沉淀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起電話聽著那邊的決定。 她臉上的表情被手機(jī)那邊通話之人的話語影響,開始還哭喪著一張臉,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平靜起來,傅疾安這邊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幾個單詞并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不過應(yīng)該不是壞事,從楚曉寒逐漸愉悅起來的心情就可以猜出來。 ☆、第三十七章 楚曉寒一度以為自己會被開除,直到接到那個電話之前她都是這樣以為的,她哭著跟傅疾安說戴蒙德事情也不過是后悔自己沒有再用力一點(diǎn)兒沒有更努力一點(diǎn)兒如果她再多做一些準(zhǔn)備的話事情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氣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戴蒙固然有錯可是更大的錯誤在于她自己沒有準(zhǔn)備第二個方案。 就在她以為她的求學(xué)生涯就要這樣結(jié)束的時候,一個電話給她帶了了轉(zhuǎn)機(jī),學(xué)校那邊給她打來電話告訴她她可以留下來,只不過要背負(fù)一個留校察看的處分,楚曉寒不害怕留校察看,她害怕的是連留校察看的機(jī)會都沒有,只要好好表現(xiàn),消除那個處分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不足為懼。 楚曉寒掛斷電話轉(zhuǎn)過身來剛準(zhǔn)備跟傅疾安說自己不用開除的消息就發(fā)現(xiàn)傅疾安的襯衫已經(jīng)被她□□的不成樣子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 “給你添麻煩了,你把襯衫脫下來吧,我給你洗。” 傅疾安將她垂下的臉龐抬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認(rèn)真:“我不怕你給我添麻煩,真的,處理你的麻煩我甘之如飴。我希望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夠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我是你的未婚夫愿意和你一起承擔(dān)你的以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br> 他的認(rèn)真讓她有些怔忡,那語句中帶著的慎重讓她有種被視若珍寶的感覺。 “你這樣我會害羞的?!彼裏o措的道。 傅疾安愣了一下隨后笑了,屈指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你呀,讓我怎么辦才好?” 楚曉寒的同學(xué)大多是紐約本地人少部分是別的州的,全班只有兩個外國人一個是加拿大的另一個就是她本人了,大多數(shù)學(xué)生都是本地人的日子并不好過,老師上課經(jīng)常用俚語有時候還會飆幾句英語方言,憑楚曉寒的本領(lǐng)只能聽懂一半,另一半連蒙帶猜還不一定對,好幾次被老師點(diǎn)出錯誤,實在沒了辦法只能在課堂上打開手機(jī)錄音,等到回到家以后再把自己不懂的句子放給傅疾安聽,讓傅疾安告訴她意思。 有些涉及到專業(yè)名詞的地方傅疾安也不懂就去幫她查字典等弄清楚了再告訴她具體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