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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他的臉,帶給他同樣溫暖的感覺。他當時以為照顧他的是裴姨,但原來上次生病一直照顧他的就是江行簡嗎?楚離眨眨眼,想要努力把江行簡看清楚。他想大概他一直都沒有了解過江行簡,一直自以為是地猜度著江行簡的行為。這次是他知道了,那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江行簡是不是為他做了很多事?他想起每年神秘的生日禮物,想到藍鼎公寓的密碼……他用力抓著江行簡的手,喃喃道:“哥哥……”“什么?”江行簡低頭湊過來。楚離有些著急,更大聲了:“哥哥……”許是因著生病的緣故,楚離對江行簡的眷戀發(fā)自內(nèi)心。他體內(nèi)有股強烈的沖動驅(qū)使他跟江行簡坦白——他是江行哲。他自覺說的十分大聲,但江行簡只看到楚離的嘴唇蠕動兩下,似乎想要說什么。“不想喝粥就睡吧,我在,一直在?!苯泻喲凵駵厝?,摸著楚離的頭,輕聲哄道。楚離感覺自己似乎又被包裹在了柔軟的棉花糖中,他緊緊抓著江行簡的手,仿佛抓到了回家的路。他舒服地蹭了蹭,在江行簡的注視下重新睡了過去。在睡前的最后一刻,他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第33章包養(yǎng)楚離這次發(fā)燒看似來勢洶洶十分嚴重,但其實更多是因著心中郁氣積聚。隨著心中郁氣消散,體溫自然下降,第二日清晨便恢復正常。早八點,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肆無忌憚打在他的臉上時,楚離的睫毛動了動。一晚上混沌如一鍋粥的記憶順著時間的長河逐一歸位,他昏沉沉的腦袋逐漸清醒,隱約要醒了過來。但大腦發(fā)出指令,身體卻似抗拒。恍惚有個龐然大物禁錮著他的手腳。他試著抬起胳膊,卻手軟腳軟使不上力,好似在酒壇中泡了一夜。楚離只得將力氣匯聚,睜開全身唯一可自由活動的眼睛,粗粗一看,正對上江行簡極具沖擊力的側(cè)臉。楚離:“……”意識到江行簡沒有醒,楚離一時狗膽包天,一眨不眨盯著江行簡看了起來。熟悉江家的人都知道,他和江行簡都不像父親,而是像了各自的母親。結(jié)果楚離精致,江行簡俊朗,完全找不到丁點相似的影子。過去楚離總覺得江行簡不喜歡自己和這個也有點原因,畢竟人見到同自己相似的面孔總會覺得面善進而產(chǎn)生好感。當然,現(xiàn)在江行簡討厭他的前提不成立,兩人長得是否相像也沒了什么關(guān)系。陽光下,熟睡的江行簡少了清醒時的冷漠自律,看著還有幾分可愛——楚離詫異于自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覺得狗膽包天尚不足以形容自己,估計大逆不道還差不多。不過看著“可愛”的江行簡睡姿卻極為別扭。和楚離醒來身體舒展占據(jù)大半個床不同,江行簡大概是為了避免壓到他,盡量在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只占據(jù)了整張床的五分之一不到,和他身體的面積極不相稱。楚離思及半夜醒來迷迷糊糊中見到守在床頭的熟悉身影,心臟似浸泡在熱牛奶中,軟的一塌糊涂。他看的久了,眼見江行簡眼皮微顫似要醒來,驀地想起昨晚那兩聲“哥哥”。幾乎是下意識的,楚離閉上眼開始裝睡,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江行簡。昨晚在病中他本能地想要從江行簡身上汲取溫暖,一時“糊涂”才有勇氣向江行簡坦白他是江行哲的事。然昏昏沉沉之下他只記得叫了兩聲哥哥,卻忘了最重要的一句話。如今清醒過來理智回籠,楚離才意識到有些事根本說不清楚。靈魂重生這種事真的有人相信嗎?萬一江行簡不相信他,把他當做騙子呢?他不知道江行簡有沒有聽到那兩聲哥哥,亦或者聽到了并沒有聯(lián)系到江行哲。他心中忐忑,隱約覺得江行簡似乎睜開眼正在看自己,下一秒有溫暖的手掌搭在額頭,他聽著江行簡低聲自語道:“退燒了。”——語氣如常,并沒有任何異樣。楚離下意識松了口氣,猜想江行簡估計沒有聽到。他想他可能還沒有做好準備,從江行哲到楚離是一場猝不及防的意外,從楚離到江行哲也不僅僅是一句話那么簡單。他裝著剛剛醒來的樣子睜開眼,看到了江行簡關(guān)切的眼神。莫名的楚離有些心虛,目光游移避開了江行簡的視線。江行簡不以為其他,柔聲問:“怎么樣?還難受嗎?”楚離搖搖頭,他除了餓并沒有其他的問題。江行簡笑了起來:“裴姨熬了瘦rou粥,我去給你端過來。”趁著江行簡去了廚房,楚離飛快地洗手刷了牙,然后眼巴巴地盼著裴姨熬的瘦rou粥。不大會的工夫,江行簡端著托盤進來,除了瘦rou粥,還有煎的金黃的雞蛋和一碟水晶包。看楚離埋頭吃得香,江行簡說起跟馬志明請假的事,他希望楚離能在家多養(yǎng)幾天。反正按照拍攝計劃楚離的戲份都在后面,推遲幾天進組根本也不影響什么。楚離猶豫了下,沒有拂了江行簡的好意。他這一休息便是將近一周,等他再去劇組,已經(jīng)拍了將近三分之一。裴凱在倉庫門口接到楚離,跟他開玩笑:“你再不來,馬哥就要讓我上了?!?/br>楚離有些不好意思,把鍋推到江行簡頭上:“其實我早就想來了,但江行簡不同意,裴姨又用美食誘惑我,沒辦法我實在意志力不堅定,辜負了你和馬哥對我的信任?!?/br>他這么一說,裴凱毫不猶豫翻了個白眼,不過……裴凱回味道:“上次江大少送來的午飯確實挺不錯,香味連秦穆都吸引了,盯著看了好半天。我估計他是端著架子不好意思,不然就該開口要了?!?/br>秦穆嗎?楚離無所謂地嗯了聲,不過才一周不到,他再聽到秦穆的名字仿佛已經(jīng)是上一輩的事了。這次回來除了拍戲,他不想跟秦穆再有什么交集。然他不去找秦穆,秦穆看到他反而主動找了過來。楚離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天寧衛(wèi)東說的話,秦穆在自己身上尋找江行哲的影子。他不說話只平靜地看著秦穆,秦穆問起了他發(fā)燒的事。簡單的寒暄過后,秦穆終于進入正題。“我打算離開華晨自己出來開個工作室,你有沒有意向簽到我的工作室?”——顯然秦穆事先打聽過,楚離現(xiàn)在還是自由身。他殷切地看著楚離,楚離卻是對此十分謹慎,不知秦穆怎么會突然想起來自己干。他記得當初他愿意替秦穆出違約金,想說服秦穆離開華晨改簽江氏娛樂秦穆都不肯,如今秦穆經(jīng)紀約還有一年離開華晨又是為什么?當然,不論秦穆是什么原因,楚離都沒有打算簽在他的名下。他搖搖頭,徑直道:“我自己一個人挺好,暫時沒有簽經(jīng)紀約的打算?!?/br>秦穆有些失望,但楚離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