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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開始要避著莫時宜其他家人的耳目,所以一直控制著不讓那些玻璃流進(jìn)本國。而現(xiàn)在,莫時宜當(dāng)家作主,應(yīng)該很快那玻璃便會如折疊傘一樣風(fēng)靡全國。 “三個條件便換了?”李曉庭驚叫起來。 居易無奈道:“便是一個條件,也是要換的?!?/br> 李曉庭想想,頓覺泄氣。 居易見她這般垂頭喪氣。輕聲笑了起來,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道:“曉庭不必如此,如今咱們也不吃虧不是?皇帝的三個承諾,曉庭想想,咱們該要些什么好?” 李曉庭眼睛一亮,可不是!這簡直是現(xiàn)實(shí)版的阿拉伯神燈?。?,三個愿望,三個愿望……!一定要好好想想,不能浪費(fèi)了! 再見莫時宜時,是李曉庭與居易進(jìn)宮求見的。 莫時宜聽著他們說明來意,笑道:“自然算數(shù),先生與李小姐這是想好了要什么了?” “是啊!是??!”李曉庭忙道,生怕他反悔:“第一個愿望,我要世界和平!”李曉庭說完,便眼巴巴的看著莫時宜。 莫時宜愣了一瞬,失笑道:“李小姐這是在與朕說笑?” 李曉庭眨眨眼,問道:“不行?” 自然不行,接下來李曉庭又換成廢除奴隸制,依舊不行。 李曉庭又換成廢除奴隸三代不得科考的條例。這下,終于可行了。但是李曉庭甚覺委屈,因這個與她開始那兩個愿望比,差太遠(yuǎn)了,她需要補(bǔ)償! 莫時宜饒有興趣的問她:“李小姐想要什么補(bǔ)償?” 。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收文求收藏!預(yù)收文為保證質(zhì)量,應(yīng)該會開的比較晚,小天使們收到角落放起來,作者君就超滿足了哦!如果能收藏下作者,那便感激不盡了。 ☆、辭別京城 帝初立,人心浮,京中暗流涌動,有許多人為了避險(xiǎn),選擇了鎖門閉戶,暫離京城。 李曉庭已得了自由,在京中又無他事,自是不愿多留。 碼頭上,已是敘完離別,眾人轉(zhuǎn)身欲登船,丹意卻拉著云世子的袖子磨磨蹭蹭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李曉庭覺得好笑,便問他:“丹意可是要留下來?”丹意忙道:“不是不是,我要與曉庭姐一起回福河?!?/br> 李曉庭笑道:“那你還不丟開云世子的袖子,你想帶著云世子一同回去不成?” 丹意卻是看李曉庭,又看著云世子,繼續(xù)欲言又止。云世子終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問道:“非此時說不可?“ 丹意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云世子拍了拍他的手,道:“那便依你?!?/br> 丹意這才放開他的袖子,往一側(cè)跨了一步,讓出云世子與眾人之間的空間。云世子亦對李曉庭與居易抱拳行了一禮,道:“請先生和曉庭姐借一步說話。” 碼頭之上人來人往,最清靜適合借來說話的地方只有船上了。船,是福王幫忙安排的官船,倒是方便的很。 云楓云世子要說的,是他如何會突然回京之事: 莫時宜在異衣閣開業(yè)之時,第一次見當(dāng)時還是個小結(jié)巴、被叫做丹楓的云楓,便覺他甚是面善。他雖還不知丹楓便是失蹤多時的平南候府大少爺,卻仍是派人找到了丹楓,以幫丹楓尋到家人為誘餌,讓丹楓幫他看著李曉庭和歐陽千紫。 而青魁賽當(dāng)曰,當(dāng)他看到新來與他對接情報(bào)的鄭臨淵,竟坐在他們的包廂里與李曉庭說笑時,很是心虛,便借口去尋丹意出了房門。 便是那時,小魚兒跟了出去,告訴他,他很有可能是平南候大公子。讓他自己回京,他們會暗中幫他進(jìn)入平南候府。 “古董鋪?zhàn)永镆褵o真古董,楓為了拿回娘親的陪嫁鋪?zhàn)樱缓酶壮樾?,將鋪?zhàn)痈淖鏊??!?/br> 他以孝敬的名意,將那些假古董全都送給了一直幫著打理他母親嫁妝的姨母兼繼母后,正愁該用那鋪?zhàn)幼鲂┦裁?,莫時宜便送了個御廚之后給他,這才有了那腸湯館。 “其實(shí),楓當(dāng)時也只是按陛下給的情報(bào)來安排諸事。真正恢復(fù)記憶,卻是托了云三公子在鋪?zhàn)娱_業(yè)那曰的那次大鬧。楓再次被砸傷了頭?!?/br> 云楓說到云三公子,聲音陡然變冷,又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與誰說話,忙又柔了語氣道:“不論如何,楓總是欺瞞了曉庭姐與先生,又有失義之舉,不可原諒。但,楓,尚有母仇要報(bào),如今還無法請先生與曉庭姐責(zé)罰,只得先行一禮,承一諾,若還有機(jī)會,楓定然親去福河請罪?!彼捖?,人己是站起行了個叉手禮。 李曉庭盯了他一會兒,見他們不說起,云楓便一直疊手弓身,而居易則一副由她作主的模樣,笑看著她。 她想了想,也嘆了一聲,叫起了云楓,又從手上退下個鐲子,讓他帶上:“這個,是一個暗器,或?qū)δ阌杏茫屜壬棠阍趺从冒?!?/br> 云楓甚是驚訝,面上千變?nèi)f化,想拒絕,又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終是接下了那鐲子。 …… 天氣晴好,船行平穩(wěn)。 李曉庭此時正煩惱的看著自己的手腕,面上滿是糾結(jié)。 居易將她的手抓過去,拉下袖子,蓋住那原本有鐲子的地方:“師傅不會怪你的?!币娝€是擰著眉頭,又道:“你用不著那鐲子,我會護(hù)著你?!?/br> “我也會護(hù)著曉庭的!”鄭臨淵掀簾而入,隨意尋了個墊子坐了下來。 居易挑了挑眉,道了聲:“謝了,不需!” 李曉庭也翻了個白眼道:“鄭公子,青魚,帥哥,您該不會準(zhǔn)備回福河還跟著我們吧?” 鄭臨淵笑問:“曉庭不歡迎?本公子可是聽說曉庭的學(xué)館先生不夠,打算幫一幫曉庭,去學(xué)館做先生的,若是曉庭確實(shí)不歡迎,那……”他拉了好長一個音調(diào),又等了一會兒,見李曉庭甚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并不搭話,忙將話接了下去:“那,本公子只好臉皮厚些,強(qiáng)留了?!?/br> “你不用回去打理生意嗎?”李曉庭問道,如果鄭臨淵能去學(xué)館當(dāng)先生,她自然是倒覆相迎。但如今,他們青魚組合似乎并沒有繼續(xù)留在她身邊的理由了,她更不會相信鄭臨淵會為了那束脩而去。怕不是開了個玩笑? “不用,不用,本公子辛苦這幾年,幫他們掙了個皇商,他們還能敢短了本公子的利錢?”鄭臨淵說的甚是得意。 “鄭公子這幾年與我們在一起很辛苦?。”居易問道。 鄭臨淵忙笑道:“不辛苦,不辛苦,這幾年是臨淵過的最輕松,最有意思的!特別是與先生一起時,那可真是有種有一知己足矣的感覺?!背源椎哪腥巳遣坏?,自己又打不過他,還是服軟為上。 “那便好,公子可別弄混了誰才是那個知己?!本右椎馈?/br> 李曉庭:“……”怎么感覺自己是小三似的? 幾人打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