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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了駙馬醉酒后沾污于她,生下這個孩子的事實。誰知,看著他與駙馬五分相像的長相,公主恨從心來,不但讓人活活打死了他娘,還讓人將他關(guān)進柴房,不給吃喝。他本就病重,又怎么能頂?shù)米∵@樣一遭。當(dāng)時的他又難受,又害怕,連哭都不敢,眼看著熬不了多久了,便是在那個時候,公主府里的小郡王、他平里只敢遠遠的看著的那個小公子,帶著九皇子出現(xiàn)在他面前,偷偷的將他帶出了公主府,帶到一個郊區(qū)的院子里。 “陛下與郡王于我有救命之恩,又有教養(yǎng)之恩,長公主是陛下的姑姑,是小郡王的母親,我報不了仇,也不能報仇……”小魚兒似是再也說不下去了,他抱著碗,眼淚一滴一滴的流進碗里,流的李曉庭也心堵的難受。 “我沒有那個魄力去改變這個世界,但是,我可以改變一個人,如果每個人都有自食其力的能力,每個人都能吃飽飯,賣身為奴的人會不會少些?等奴人成為稀有時,會不會地位高些?“李曉庭事后問居易。 居易道:”能改變一個人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你不用管結(jié)果,只需按你想的去做?!敝劣诶顣酝ト绾稳ジ淖円粋€人,這些都是后話了。 如今他們打算回福河鎮(zhèn),京中的事就要盡快辦完,這首要的,便是歐陽千紫留下的問題。 他們其實一直都在暗中查探,所得信息是:葉靜客是昌平候府庶長女,因有才女之名被選入宮,三年內(nèi)升為良妃,也曾風(fēng)光一時。后因妒忌三年后入宮即得盛寵的親meimei——昌平候府嫡女葉芙蓉,便故作親密,送了一盆毒花給葉芙容,導(dǎo)至葉芙蓉險些毀容,而被打入冷宮。 葉芙蓉心地良善,不忍姐妹受苦,便向皇帝求情,但葉靜客卻是不領(lǐng)情還污蔑葉芙蓉,說那花是葉芙蓉自己向她求來的,她并不識得那花,只是按葉芙蓉的描述,托人從宮外尋來給葉芙蓉,并無任何害人之意。 這話自然是不會有人相信,試問,有哪個漂亮的女子會以自己的容顏作賭注,去陷害另外一個女子?要知道,在宮中,女子的容貌可是比性命也不差什么了,甚至比性命更重要。 也許是老天也看不下去葉良妃的狠毒,便在葉芙蓉還在為她求情之時,冷宮突然著火,將葉良妃燒成了捻灰。 正在李曉庭無從查起之時,莫時宜的禮物送來了。 兩個人,一男一女,那男子一身黑色勁裝,神情倔強。那女子卻是蒙著面。 “這個便是刺殺歐陽少主的剌客。”青松將那男子往前一推,道。居易立刻將李曉庭護在身后。 莫時宜見他如此,輕搖折扇笑了一笑,道:“先生無需緊張,按理說來,你們是自己人才是?!?/br> “此話何意?”居易依舊護著李曉庭,問道。 莫時宜自去旁邊樹下石桌旁坐下喝茶,鄭臨淵忙狗腿的跟在身后,小魚兒則幫著打扇。 青松接下莫時宜的話,卻是指向那女子說道:“這位曾是昌平候府的妾室,葉良妃的生母,在葉良妃沒后,住處也著了一場大火,她隨后便消失無蹤。據(jù)查,她是被此人所救,而此人原是昌平候府的一個待衛(wèi)?!?/br> “在語佛節(jié)宮宴前夕,歐陽少主讓此人到宜王府尋我們家主上,帶了兩只手表作禮物,只求宮宴那日,主上能幫一幫此人,或逃或殺,唯不可被抓?!?/br> 那黑衣男子聽到那個殺字,眼神黯了一黯,很快又恢復(fù)成倔強。 而他那一晃而過的變化,卻是沒能逃過一直注意他的居易、莫時宜及青松。莫時宜哈哈笑道:“少主倒是大手筆,朕幸不辱命,幫她將人救了出來。其實,朕一直好奇,少主不惜自傷其身的要讓嘉儀與葉太妃為仇是何因由。且說如今情勢,嘉儀被冤禁足一年,又罰俸十年,心中自然生恨。而她又堅信是葉太妃陷害于她,自出了禁足,便處處與葉太妃為難,頗有不死不休的意思。而少主若非被送回機關(guān)城,最好也是輕傷,不好便難說了。這個局,分明是個三敗俱傷的局,于少主究竟有何好處?” “朕聽說,李小姐一直在查葉良妃之事?葉良妃究竟與少主有何淵源?” 有何淵源?這該怎么編?李曉庭不由拉了拉居易,居易轉(zhuǎn)頭正看見她求救的眼神,不禁有些失笑。 “回陛下,于此事,我等知道的比陛下還少,但于已查出之事來看,葉良妃應(yīng)是被葉太妃陷害含冤而終?;蚴巧僦髟趯m中知道了實情,為葉良妃不平而作出此局?”居易淡淡的說道,似乎他真是只能作此猜測。 “哦?只是如此?” “除了這個原因,我們也實在想不出其它原因啊!”李曉庭忙幫腔道:“皇上,您比我們聰明多了,不若您幫我們分析分析?”李曉庭終于知道人可以多勢利了,她決對不會對九皇子和宜王做出如此狗腿之行狀,但對作為同一人的皇帝做出來卻毫無壓力。 莫時宜走之前,又加了一句:“如今,葉太妃日子可不大好過,城內(nèi)有嘉儀,仙府行宮內(nèi)又有容太妃,而容太妃娘家哥哥容子玉正得朕心,容家難免勢壓昌平候府葉家一籌,自然有不少人看勢做事,那行宮之中,原與葉太妃并無甚恩怨之人,也開始為難于她,恐她做夢都不曾想過,自己會有今日這般境況吧!”他看似感慨,卻聲音平平,似毫無感情,又似帶著笑意。 送走高貴的皇帝陛下,安排好葉良妃的母親和那個黑衣人,李曉庭問居易:“皇上那最后的話什么意思?他該不會專門告訴我們?nèi)~芙蓉過的不好吧?” 居易笑道:“確是專門告知,也是警告,他不愿我們再于這件事上再做任何動作,該做的他都會做好?!?/br> “那他直說?。∪f一咱們沒弄明白他的意思呢?” “不會的,他知道我會明白?!?/br> “嗯?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哦!對了,他說你幫他良多,幫什么了?”李曉庭終于問出她疑惑許久的問題。 “可還記得我與你講過或許會請你幫忙?”居易問道。 李曉庭想了一想,搖搖頭,表示不記得:“從來都是你幫我忙,我倒希望能幫一幫你?!?/br> 居易笑道:“本來是需要曉庭幫忙的,后來扯上了皇族,我不愿曉庭也陷進去,便沒向曉庭開口了,最后多用了許多時日才將事情解決?!?/br> 原來,居易居然憑著李曉庭的幾句話,便弄了個玻璃廠,那玻璃廠是由居易的師傅居修然帶人幫他弄起來的,只第一年便投了十萬兩銀才初有小成,當(dāng)他們做出第一個沒有瑕疵的玻璃杯時,被當(dāng)時還是王爺?shù)哪獣r宜查到,莫時宜想要上位,缺人又缺銀子。而從來都是有銀子便會有人,他查到玻璃廠后立刻便修了封書信,用三個條件換了居易的廠子。 如今那玻璃廠出產(chǎn)的玻璃已在其它國家賺了許多銀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