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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心理上有點不大舒服外,倒也沒覺出其它不適來…… 一套君臣禮儀下來,皇帝與皇后又分別說了開場白,共同為他們的江山祈福了一番,便正式開宴了。 前面君臣,臣臣們互動的極為熱鬧,還玩起了游戲,又有才子、小姐們獻(xiàn)詩、獻(xiàn)藝。李曉庭他們坐的太遠(yuǎn),游戲也玩不到這里來,前面的才藝也只能看個大概,坐在他們前面那幾桌便時時都覺遺憾,又頗多無奈,身份在那里,他們也是沒辦法。 倒是李曉庭三人自得其樂,李曉庭樂在吃,居易樂在陪著李曉庭吃,歐陽千紫樂在給李曉庭講解這宴席及上來的各種吃食。 李曉庭咽下口中的美味,對歐陽千紫贊道:“別的不說,便是你講解美食這一項,隨便在哪個平臺上開個直播都能火起來!” 歐陽千紫笑著正欲應(yīng)話,卻是轉(zhuǎn)頭看向前面。 那一邊喚著少主一邊小跑著過來的小太監(jiān)站在歐陽千紫面前喘了一會兒氣,才出聲道:“少主怎么坐得這般遠(yuǎn),吉安可是一陣好找!” 歐陽千紫笑道:“辛苦吉安了。” 吉安忙道:“吉安不辛苦,大官兒說太后娘娘念著要聽少主唱曲,怕是要辛苦少主了。” 大官兒便是太后身邊的主管太監(jiān)了,太后想聽曲,卻以大官兒的名義來說話,卻是心疼歐陽千紫的意思了,這意思便是:我雖然想聽,也想你在人前現(xiàn)一現(xiàn),為我爭一爭光,但我不免強(qiáng)你必須來做這件事。 。 作者有話要說: 計算錯誤,事情沒搞起來,要到下一章了 ☆、危機(jī) 太后表現(xiàn)的如此疼愛歐陽千紫,歐陽千紫自然不能讓太后失望了,她站起,笑道:“先生,曉庭姐,千紫這便先過去給太后娘娘請安了?!保瑑扇嗣φ酒鹣嗨?。 歐陽千紫走后,居易輕拍了拍李曉庭的手,有安慰之意。李曉庭沖他爛然一笑,道:“我沒事,就是稍有些緊張?!鳖D了一頓,又加了一句:“畢竟第一次入宮嘛?!边@句話卻是說給別人聽了。 這里人多耳雜,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李曉庭見眾人都努力傾身豎耳的看著前面的表演,時而還裝模作樣的點評一番,便也裝著認(rèn)真看了起來。 又幾個節(jié)目過后,李曉庭聽到一陣有些熟悉的琴聲。居易耳力好,琴響只幾聲,他便笑道:“是水調(diào)歌頭?!?/br> 李曉庭不敢保證手機(jī)永遠(yuǎn)不壞,所以便與居易二人將手機(jī)里能用筆記下來的東西全部用筆記了下來,比如手機(jī)里的歌,她記歌詞,居易記曲。后來教歐陽千紫學(xué)歌,李曉庭自知五音不全,便干脆把詞與曲拿給歐陽千紫,讓她自行學(xué)習(xí),效果果然比李曉庭一句一句教來的要好的多。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歐陽千紫邊撫琴邊唱,聲音稚嫩,卻是空靈婉轉(zhuǎn),猶如天籟。一曲畢,全場寂靜,直到她站起向上位方向行了一禮,欲退下,才有人回過神來,大笑著道了聲“好!好一個把酒問青天!怪道母后對少主格外看中,果然是個妙人兒!哈哈哈哈…………”正是這場中最尊貴的人——皇帝陛下。 皇帝都說好了,其它人自然附合,何況這曲子是真的好。于是滿場皆是贊美之詞。 歐陽千紫被太后召到身邊,與太后同坐。太后拉著她的手,與皇帝說笑:“本宮看重這小人兒啊,可不光因她曲唱的好聽。人家這禮儀可也是一等一的好,說是可為天下女子典范亦不為過?!?/br> “她曲唱的好不過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誰讓她母親便是以此為生呢!”六公主嘉儀本還猶豫,卻是在看到歐陽千紫不但得到父皇與眾人的贊賞,竟還與皇祖母同坐,甚至被皇祖母贊為天下女子的禮儀典范,終是按捺不下心中的妒火,走了出來。 讓她如何不妒?作為公主,她連父皇與皇祖母的夸獎都不曾得到過,何況與他們同坐! 便是在今早,她剛出公主府,突然有人攔了她的轎子,忍著鞭打,告訴她瑤山先生如今住在少主府中。 瑤山是她的恥辱!便是她現(xiàn)在早己嫁人生子,似乎再與瑤山?jīng)]有任何關(guān)系,但她一聽那人提起瑤山便立時將那人提到了府中。 于是,她不但知道了瑤山如今有了未婚妻,他很愛他的未婚妻,又知道了瑤山的未婚妻與皇祖母如今正看重的那個少主關(guān)系匪淺,以及,那個神秘少主的真實身份。 那人說:“那少主隱瞞身世混進(jìn)宮中,怕是要對皇上不利,我家主人知這事嚴(yán)重,但又無法進(jìn)宮,便讓我來攔公主的轎子講與公主知道,至于如何做,卻是要公主自行思量了?!?/br> 六公主當(dāng)時便被瑤山很愛他的未婚妻子這件事給刺激的不輕,她怒道:“還能怎么做?自然是拆穿那兩個騙子了,你說的證人在哪兒?” 后來便是將證人扮成宮女帶進(jìn)宮中。只是,當(dāng)六公主在宮中與自己的駙馬及兒子坐在一起后,她又猶豫起來。說來,她并沒有什么正義之心,也沒有為保護(hù)皇帝把自己拋出去的決心,只是當(dāng)時被剌激到才會一時沖動,便打算出個頭把那少主和瑤山的未婚妻打入泥中,可如今想來,這事太過蹊蹺,如:那人是誰?又如:那人是如何知道這些極隱私的事的?還如:我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自己與兒子? 可是,便在此刻,她的思慮似乎被妒火燃燒殆盡了。 太后正為自己慧眼織珠得意,皇帝與皇后也正要再捧捧太后的場,卻不想嘉儀冒出了那樣一句,皇帝皺了眉看向皇后,皇后臉上還帶著未及收回的笑,她見皇帝看自己,便忙輕斥道:“嘉儀,不得胡說,你可知你剛才那句是何意思?”話雖不客氣,卻是給嘉儀說話的機(jī)會了。 歐陽千紫在心中嘆了一聲,她并不想再卷入這宮中女人的斗爭中,卻是不得不卷入,如今連皇后都看她不順眼了嗎?唉!看來,要盡快將事情辦好,抽離這后宮才是,或許,再回去幫曉庭姐開個店也不錯。 嘉儀公主向上座之人行了一禮:“父皇,母后,皇祖母,請恕嘉儀無禮,嘉儀實在是不忍皇祖母再被這賤籍之女欺騙!這女娃明明是個娼婦之女,卻騙皇祖母說她是什么少主,難道皇祖母忘了,我朝根本沒有這少主一稱?” 嘉儀話音未落,下面已是議論紛紛,居易與李曉庭講清了前面的情形,握了握李曉庭的手道:“或許,等下會傳喚于你,你別怕,我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