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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如說癡迷于一樣?xùn)|西?”飛利浦皺著眉想了想,“他變得總愛一個人呆在房間里,要知道從前是很喜歡和我還有溫思特一起討論如何譜曲,像是節(jié)奏的快慢,什么時候變奏之類的。但是大概從上個月開始,他不再同我們交流,只是每次從房間里出來他都能做出很棒的曲子,我當(dāng)時還和溫思特開玩笑說布魯?shù)姆块g里是不是藏著繆斯。”“其他的呢?比如他本來并不喜歡的東西現(xiàn)在才開始喜歡的?”“琴酒?”溫思特脫口而出。“琴酒……”羅廉看了一眼菲爾特,如果說有什么食物能讓血族癡迷的,應(yīng)該只有鮮血而已。“是的,他很愛去酒吧里喝琴酒,但是似乎每一杯都不和他的心意,為此他還脾氣暴躁,說什么味道不對。直到斯科特裴陪著他去了趟什么地方回來,他才不再發(fā)脾氣了。但是一個血族……”溫思特聳了聳肩膀,“對琴酒癡迷實在是太搞笑了……”“斯科特?”“他是我們的鼓手?!?/br>“那么他人呢?”菲爾特問。“他說他要去見自己的Master了?!被卮鸬娜耸秋w利浦。“他的Master是誰?”羅廉皺起眉,忽然覺得斯科特在這個時候去見自己的Master情況絕對不簡單。“歐利文?拉爾森大人。”飛利浦的話音剛落,羅廉便轉(zhuǎn)身掏出手機(jī)撥通了那個號碼。幾秒鐘的忙音之后,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羅廉。”“你還活著啊,歐利文?!绷_廉回過身來,便看見菲爾特噙著笑意端倪著自己。“你不該再打電話來找我?!?/br>“不會吧,你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記恨我嗎?斯科特是不是在你那里?”“他已經(jīng)死了?!?/br>挑了挑眉梢,羅廉繼續(xù)問,“因為他想要?dú)⒛悖繉ψ约旱腗aster產(chǎn)生殺意是血族中的滔天大罪?!?/br>“那么一次又一次拒絕我的你就不算犯下滔天大罪?”“抱歉,我不是你的血系。斯科特有沒有提過一個地方?”“bination?!?/br>“哈?”羅廉心想這算什么地方。歐利文卻用平靜的語調(diào)再次重復(fù)了一遍,“bination?!?/br>那如同金屬一般的語調(diào)吐露出那個單詞,羅廉微微愣了愣,然后輕聲說了句謝謝便將電話掛斷了。電話的那一段,修長的身影站在書架前,依舊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不遠(yuǎn)處一個少年抱著胳膊,側(cè)靠著木梯,笑道:“如果真的恨他,就不該為這個電話而欣喜,如果真的還想得到他的注意力,就不該這么輕易地告訴他答案?!?/br>歐利文靜靜閉上眼睛,垂下自己的手腕,手機(jī)里是電話掛斷后的忙音。“bination,這個地名你們有印象嗎?”羅廉看向飛利浦還有溫思特。“完全沒有印象?!睖厮继?fù)u了搖頭,飛利浦也皺著眉表示不知道。“等等……好像我們在波士頓演奏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曾經(jīng)路過一家酒吧,還以什么黑色親吻作為噱頭,里面的侍應(yīng)生打扮成哥特電影里的吸血鬼模樣,我們都覺得幼稚透了,所以幾乎沒有進(jìn)去。”“那家店不是叫什么DarkLips?”飛利浦問。“不是的,DarkLips是他們賣的最好的酒的名字?!睖厮继厮坪鹾艽_定。羅廉看向菲爾特,“波士頓?bination?”“很有意思,不是嗎?”于是這天晚上,羅廉與菲爾特一起乘坐飛機(jī)去到了波士頓。“感覺就要回到自己的母校了。”羅廉看著窗外的一片漆黑。“你想起了琳德西?”菲爾特頷首。羅廉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此時,菲爾特將一個黑色的像是閃盤的東西遞到了他的面前。“這是什么?”“斷波晶片,能夠阻斷任何想要讀取你思維的血族的腦電波?!?/br>“不會吧?你做的?那我是不是要再次做一次開顱手術(shù)?”羅廉將那個小東西把玩著。“我翻閱了你從前的資料,對你制作的第一個晶片進(jìn)行了改良。我可以通過這個晶片感應(yīng)到其他血族對你思想的入侵。你可以選擇帶著它,或者不帶?!狈茽柼貜拇笠碌睦飩?cè)掏出了一本圣經(jīng)。書頁翻動的聲音令羅廉神經(jīng)質(zhì)一般按住了菲爾特的手。你最喜歡哪一個故事?該隱與亞伯。哦,人類最早的謀殺案。菲爾特的手反過來握住羅廉的手指,“怎么了?如果不放心我制作的東西你可以不用?!?/br>作者有話要說:我的文吧,雖然沒有好到哪里去,但我也相信沒有爛到哪里去,能買V支持我的童鞋們,我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但是我希望你們也給我留個話兒吧。但凡寫了20多萬的文章,很多都能在什么季榜月榜上占個一席之地,我從來就不是上榜的命,基本上都是今天上榜明天下榜,所以這些我也就不想了,點擊率不如別人也是我自己文采有限,但是我求求乃們了,既然看到了64章,就給個評吧……每個作者都希望能得到讀者的一些回應(yīng)不是嗎?Doll07“不,我相信你?!绷_廉收攏手指。飛機(jī)著陸之后,菲爾特依照以往的慣例,check了當(dāng)?shù)匾患椅逍羌壻e館。“為什么又是一間房!”“這樣比較省錢。”“你還需要省錢?那為什么只有一張床!”羅廉按住自己的腦袋,他覺得飛機(jī)上自己對菲爾特一閃而過的信任純屬多余。“因為我想和你睡?!狈茽柼刈诖策叄崎e地解開外衣的紐扣。“好吧,你在這里慢慢睡,我去找一家Motel,有事再打電話給我!”有了在臥室里的那段經(jīng)歷,羅廉覺得自己除非大腦短路不然怎么可能還和這個危險分子睡到一起?“哦,沒有錢包和身份證明,D博士準(zhǔn)備去哪里?”菲爾特伸長手臂,深棕色的錢包就握在他的手中。羅廉回頭,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