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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因為你無法我的思維?!狈茽柼匕櫰鹈迹词故锹詭Ъm結的表情也如此動人。羅廉呆然著,扯著浴巾的手指也放松了力氣。“我愛你,所以對你有欲望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菲爾特低下頭來,沿著羅廉的臉頰親吻到他的唇角,舌頭侵入之后便是翻天覆地。羅廉感受著他的氣息,如此狂放著與他微笑時的平靜截然不同。他的手掌用力地撫摸著自己身上的肌膚,似乎要掐進血rou之中。皮帶搭扣被彈開的聲響霎時將羅廉的神經挪回原處,他一把按住菲爾特的手,這個角度卻正好能夠看見對方昂揚的欲望。“你在開玩笑吧……”羅廉微張著嘴,這是他所擁有的記憶力第一次看見……菲爾特傾下身體不由分說再次堵上他的唇,將他按回了原處,長褲被褪下時摩擦過自己的肌膚,羅廉心驚地掙扎,大腿內側不斷擦過菲爾特的腰際,戳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個硬物似乎更加夸張了。菲爾特從羅廉的口中退出,聲音嘶啞卻撩撥著羅廉的神智,“你選,用手還是用這里!”“哈!”羅廉的雙臀被對方抬了起來,兩瓣肌rou被用力地掰開。“哪里都別想!你給我起來!”媽的!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還是這家伙早有預謀!“那就是這里!”菲爾特的硬挺擦過那縫隙,羅廉驚得一把抵住他。“我用手!用手!”菲爾特的身體帶著難以言喻的重量壓在羅廉的身上,他抓著羅廉的手向下按去,這個過程令羅廉備受折磨,血族的身體是低溫的,可是當羅廉觸上那里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手指似乎會燒起來。“快一點!”羅廉側過頭來,看見菲爾特半閉著眼睛,睫毛因為自己手上的動作而微微顫抖,隱忍交織在他的表情上,甚至背部隆起的曲線都是如此……性感……羅廉覺得自己要發(fā)瘋了,他竟然能容忍一個男人壓著自己并且要挾自己幫他自wei!“我叫你快一點!”那聲音是從菲爾特的牙縫中擠出來的,令羅廉一陣慌亂,而對方卻直接按住他的手,挪動了起來。菲爾特的吻愈加瘋狂,每一個吮吸落在羅廉的側頸和鎖骨上,都像是焚燒中的烈焰。他拖著羅廉的后腦,逼迫他緊緊地靠著自己,而羅廉的心一直都懸在半空中,就怕對方一個用力直接捏爛了自己的腦袋。直到他的手都麻木,掌心再沒有感覺,什么東西噴涌而出,濺落在羅廉的腿跟。菲爾特趴在他的身上,仍然抱著他。房間里是濃重的喘息聲,羅廉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良久才說出一句。“Fuck……這算什么……”菲爾特的腦袋埋在他的耳邊,悶聲道,“你想要真槍實彈?”“我是說……我們曾經發(fā)生過關系?”“嗯哼。”“嘿嘿嘿!”羅廉推了一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無奈對方紋絲不動,“我的意思是說——我是在下面的!”“對啊?!?/br>“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要不要試試?”菲爾特側過臉,鼻尖掠過羅廉的耳垂。“鬼才要和你試!我是你的搭檔!你竟敢對你的搭檔出手!你到底有沒有職業(yè)cao守!”菲爾特的身子向前挪動了一下,他的腰際劃過羅廉的雙腿內側,令得羅廉下意識夾進了腿不想讓他再動了。“你看……不是我故意對你出手,是你勾引我的?!狈茽柼氐碾p手沿著羅廉的側腰一路向下,揉捏著他的臀,眼神是平靜的,上揚的唇角卻怎么看都是不懷好意。“你給我起來!”羅廉此刻覺得自己想要崩潰,菲爾特很合作的反到了另一側,扯過被子蓋住了彼此。將床頭柜上的紙巾抓過來,羅廉拼命擦拭著對方留在自己腿間的痕跡。另一側的菲爾特則倚靠著床頭,點了一支煙。他的手指修長,夾煙的動作也很有美感,纖細卻捉摸不透。羅廉一把抓過那只煙來,猛地吸了一口,然后大力咳嗽了起來。“干什么自虐?”菲爾特伸手想要去摟他,卻被羅廉一把甩開,“你剛才覺得我很討厭嗎?”羅廉不說話,他很驚訝,很……害怕,不知道如何面對,但是沒有討厭。“科學家要有探索未知的勇氣?!?/br>羅廉猛地回頭,看著對方。那一瞬間,一些片段劃過他的腦海。“所以不要去害怕?!狈茽柼卦俅紊焓謱⒘_廉摟向自己,“愛上你的時候我也會害怕,害怕我們的命運最后會怎樣。但是比起害怕,我寧愿擁有你。”“下次……請不要再這樣了。”羅廉深深吸了一口氣便縮進了被子里,順手將那支煙扔進了垃圾簍中。他以為自己會因為身邊的人兒煩惱的失眠,但是事實上,他睡的很好。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身邊這個煩人的家伙站在街頭。我聞到了你的味道,那么你呢?你是否喜歡我的味道?自己明明想回答很喜歡,但是嘴巴上說的卻是聞的久了也會厭煩。當他側過身來睜開眼,看見的是菲爾特安寧的表情。和醒著時的平靜不同,羅廉覺得那才是真正的平靜。悄悄起床,羅廉去沖了一個澡,到街對面的咖啡廳里吃了頓晚餐。然后,他給菲爾特打了一個電話。“當我們是搭檔的時候,可不可以只是搭檔。”“好。”羅廉甚至可以想象對方上揚的唇角溫和的笑意。當天晚上,布魯同一個樂隊的同伴們也從紐約趕來了華盛頓。布魯是這個樂隊的鍵盤手,只是羅廉沒有想到,這整個樂隊的成員都是吸血鬼。他們經常前往世界各地的吸血鬼酒吧里表演,在血族的世界里是很有人氣的明星。主唱是飛利浦,貝斯手溫思特很認真地回答了菲爾特的問題,將布魯死前樂隊曾經到哪里表演過都交代的一清二楚。羅廉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那么布魯之前的行為有沒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