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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來到羅廉的面前,“我對潔西敏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這輩子最大的愿望是被你‘服務(wù)’,如果有機會能進入你那讓人銷魂的身體,我會……”羅廉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一拳打向那張俊臉,不過他也早就做好了對方會迅速躲開的心理準(zhǔn)備了,“你就不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嗎!”菲爾特笑著閃開,卻一手握住了羅廉揮出的拳頭,向自己懷里扯去,“因為我‘聽見’了那天這位大銀行家愉悅的聲音?!?/br>車子一輛一輛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羅廉在一晃而過的亮光下看見菲爾特臉上猶如惡魔般魅惑的表情,忽然說不出話來。兩個人來到紐約市中心的一棟高樓之下,羅廉仰頭望著那刺入夜空中的樓頂,調(diào)笑道,“嘿,你怎么知道那位銀行家還在他的辦公室里?”菲爾特的唇線劃開圓潤的弧度,手指點了點樓頂那扇依舊亮著燈光的玻璃窗,“我看見他了?!?/br>“也是,聽說最近華爾街股票大震蕩,估計這位銀行家最近正忙得焦頭爛額哦?!?/br>“他是在忙著,”菲爾特側(cè)過臉來,眼睛里一絲曖昧閃過,“不過不是忙著處理銀行業(yè)務(wù)?!?/br>羅廉頓時明白菲爾特的意思,笑著搖了搖頭,“不會是和打扮成女人的男人在一起吧?”“賓果?!?/br>“反正只是問一問潔西敏的秘密基地在哪里,我想我可以在這里等著你了吧?”羅廉聳了聳肩膀向后退了一步,“要知道我對那種限制級戲碼一點興趣也沒有?!?/br>菲爾特淡然一笑,朝著大樓的門口走去,“你對那種戲碼沒興趣就好,你要是有興趣了,我可就頭疼了?!?/br>“切!”羅廉揮了揮手,轉(zhuǎn)身走向街對面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順帶從口袋里掏出那和盒許久沒有抽過的香煙。菲爾特剛走到門口,就有保安過來詢問了,這位年輕的血族不會像自己的搭檔一樣掏出證件,他只會輕笑一聲,然后阻攔者就似失去思維一般呆呆站立在了原處。“唉,血族的特權(quán)?!绷_廉看著菲爾特的背影,嗤笑了一聲。來到頂層銀行家的辦公室,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哼聲以及衣物在桌面上摩擦的聲音是那樣的清晰無比。菲爾特連敲門都省了,手指優(yōu)雅地在門把手上撥弄了一下,“磕啦”一聲,一場激情戲便毫無遮擋地呈現(xiàn)在了眼前。這位銀行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雖然也有注意鍛煉,但是經(jīng)常應(yīng)酬的生活已經(jīng)毀掉了他的身材,啤酒肚在躺在高級辦公桌上男子的白皙大腿間磨蹭著,套在男子腰上的裙擺已經(jīng)被撩高到了胸口。菲爾特緩緩走了進去,跳坐在桌子的邊沿,沉浸在歡愉中的銀行家瞥過光潔桌面上的倒影,赫然發(fā)覺屋子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他猛地抬起頭,對方如同月神般優(yōu)雅的容顏令得他停頓了下來,剎那間連呼吸都被死死扼住。“晚上好,先生。”菲爾特輕輕一笑,對方的瞳孔在瞬間放大。“告訴我,潔西敏的‘新居’在哪里?”“貝隆大街……”銀行家的思維完全被眼前人奪走,他的大腦中不再有任何秘密。“謝謝,祝您今晚愉快?!狈茽柼氐哪_尖落在地面上,從五十多層的玻璃窗外,在一片夜燈之中,他能夠一眼就找到坐在長椅上抽著煙的D博士,甚至于對方眉眼間的起伏,都如此清晰。他緩緩走出辦公室,來到樓下,越過車流走到正在吞云吐霧的博士面前。對方半睜著眼睛,睫毛在路燈之下形成曼妙的陰影,煙圈從他的唇間吐露,煙蒂被手指夾著來到唇邊,輕輕含住,再次睜眼的時候,D博士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搭檔似乎完成了任務(wù)。“我真想變成你手中的香煙?!狈茽柼厣焓?,將那支煙摘了下來。“那可不太好。一支煙燃燒的很快,被拋棄的也很快?!绷_廉整了整風(fēng)衣站了起來,“問到消息了嗎?”“恩,”菲爾特點了點頭,“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五點了,潔西敏的‘營業(yè)’時間也快過了,我們現(xiàn)在去不太有意義。”“不如找個地方補眠?”“沒錯?!狈茽柼剞D(zhuǎn)身,羅廉知道他的目標(biāo)是那家裝修豪華的五星級賓館。“嘿!嘿!你要是住那里,局里可不會報銷賬單!”“我自己付錢。”菲爾特頭也不回地繼續(xù)走。“那我不和你去了!”羅廉搖了搖手,心想自己才報銷了一輛奔馳買了一輛本田,真不想再奢侈消費了,雖然自己賬戶余額上依舊有七個零。“沒有錢和ID,D博士打算睡哪里?”羅廉回頭,看見菲爾特的手中正握著自己的錢包和證件。“你——什么時候拿走的?”“和我一起睡,我就把它們還給你。”“什么叫和你睡!”羅廉的語調(diào)頓時上揚了一個八度。“字面上的意思,我出錢,CHECK一間房間,然后進去,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覺?!狈茽柼剞D(zhuǎn)身,有一下沒一下地將羅廉的錢包扔向空中,“我可不想明天晚上行動的時候還要等你半天。”“和你……呆在一個屋子里準(zhǔn)沒好事!”羅廉跟在他的身后,雖然他很想拿回自己的錢包,但是為此浪費一管藥劑,真的不合算。“羅廉,”菲爾特忽然停了下來,語氣中還有幾分鄭重其事的味道,“我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夠紳士了。如果你所說的‘好事’發(fā)生了,你現(xiàn)在早就躺在床上爬不起來,哪里還有力氣活蹦亂跳滿世界亂晃?如果我再自私一點……”“什么……”羅廉被對方的眼神震住了,明明是不該問的問題卻脫口而出了。“你早就是我的血系了。”最后一句話說的意外地輕。如果你是我的血系會怎么樣……我可以不用再擔(dān)心你的反抗,不用害怕你會受傷,只需要放縱自己的欲望,盡情的占有你就好……羅廉抿了抿嘴唇,沉默著跟在菲爾特的身后。房間自然是總統(tǒng)套房,菲爾特一向注重生活品質(zhì),半分也不會委屈自己,甚至還在柜臺處租了一輛保時捷。進入房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窗簾拉得密不透風(fēng)。兩個人因為剛才的對話一直相對無言的現(xiàn)在,甚至于在同一間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