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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邊數(shù)過來的第三個位置的!”他大聲地反駁:“現(xiàn)在他坐在第四個位置,所以一定是變了!”“……”眾人都沉默了。只有大教官笑容變得更加燦爛:“記得還真仔細(xì)啊?!?/br>衛(wèi)廷說完之后也覺得自己失態(tài)了,于是很不好意思地?fù)项^,道:“呃……沒有啦,就是剛好看見了……”“呵呵呵,很好。”大教官忍著笑,道:“你坐回去吧。順便說一句:你剛才都答對了?!?/br>聽到大教官的話,他如獲大赦,趕緊走回隊列中坐下。身邊的隊友們朝他擠眉弄眼,一張張帶著促狹笑容的臉孔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晃得他眼暈。他把那些在他身上動手動腳的隊友挨個兒揍了一拳,然后縮起身子不再動彈。剛才真是……丟臉?biāo)懒恕?/br>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表情……他惴惴不安地想著,忽然便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燒。游戲繼續(xù)進(jìn)行。有了他這個前車之鑒,接下來的人都有意識地去記隊友的位置。而為了加大難度,大惡人(……)每次都讓他們?nèi)w動員,把位置徹底打亂,還要求玩家詳細(xì)復(fù)述出每個隊員先前的位置與更換后的位置有啥不同。在頻繁的位置變動中,終于有一次,他坐到了教官身邊。隊友們都是擠在一起坐的,這樣是為了更好地混亂“玩家”的記憶——當(dāng)然這也是大教官的吩咐。他緊緊地貼在教官身側(cè),感受著教官平穩(wěn)的氣息,心里只覺得無比的幸福。他根本無心去看隊友進(jìn)行比賽,他微微側(cè)過臉,小心地打量著教官剛毅的側(cè)臉。他的教官很專心地看著隊友比賽,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于是他更加放肆地用眼神撫摸教官的眼睛、鼻子、下巴,以及露在領(lǐng)子外的一截線條優(yōu)美的脖子。他希望這一刻能夠停止,讓他可以盡情地看著他喜歡的人。也許是他的視線太過熾熱,這種近乎視jian的犀利眼神讓教官終于忍不住回頭看他。“怎么了?”方才他還看得入迷,然而當(dāng)教官清冷的眼神一對上他的眼睛,他便本能地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再看。“沒……沒有啊。”只是想看看你。近距離地看看你。“你剛才記得還真清楚?!苯坦俚穆曇敉鹑绮AП械娜獗?,既堅硬又清透。“啊哈哈……”他干笑兩下。“不過我看你記別人也記得不差。”聽到這話,他怔了怔。當(dāng)即抬起頭,本能地反駁:“才不是!他們的位置我都是猜出來的,只有你……!”眼睛一對上那雙淡漠的眸子,后面的話便氣弱地吞回肚子里去。不知該說什么。也許什么都不該說。難道對他說“只有你才是我一直記在心里的!”這樣的話會更好嗎?其實這個人根本就不想跟他有任何超越教官與下屬之間的關(guān)系吧……他沉默著,不再做聲。他的教官很快也把臉轉(zhuǎn)回去,繼續(xù)看比賽。感覺到教官刻意的無視和冷淡,他低著頭,額頭幾乎要抵著膝蓋。他忽然很想就這么把臉藏起來,然后讓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水淌下來。好喜歡這個人……一直都好喜歡,也明白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的。只是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努力。這個人連努力的機(jī)會都不給他。甚至連就這么坐在一起,都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無法再奢求更多。他蜷成一團(tuán),抱著膝蓋,聽隊友們在耳邊歡呼,然后身邊的人開始站起來走動。又要更換位置了。他和那個人之間總是這樣,總是那個人主動遠(yuǎn)離他,不管他如何追上去,那個人永遠(yuǎn)都不會在原地等他。喜歡一個人原來是這么痛苦的事。但如果不能這么繼續(xù)喜歡下去,就會更痛苦。對那人的執(zhí)念越來越深,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深陷魔障,無法自拔了。兩個月很快過去。最后一個月,大教官又做了一件讓大家震驚的事情。“更換搭檔?!”眾人心里都惶惶不安,他們不明白在這最后階段為何要更換搭檔。之前花了兩個月的功夫才適應(yīng)了一個搭檔并培養(yǎng)起默契,現(xiàn)在突然換掉,對一個月后的射擊比賽絕對會造成影響。得知這個噩耗后,他的搭檔撲到他身上拉著他嚎啕:“衛(wèi)廷~~~~?。?!你不要扔下我!?。。?!我沒有你不行啊啊啊啊啊?。。?!”他頭痛地揉著太陽xue:“我也不想換啊……但這是那個大惡人的命令,誰敢不遵守?”“我不要你走啊啊啊啊?。?!”QAQ“如果可以選原搭檔的話我一定選你啊,但大惡人嚴(yán)令不許挑選原搭檔嘛……”“衛(wèi)廷啊啊啊啊啊?。。。 盦口Q“別鬧了,你還是快去搶人吧。要是晚了,尖子都被人搶走,你就得跟吊車尾的搭檔了。”“我明明跟你這個尖子中的尖子搭檔的現(xiàn)在突然要換掉我我還有什么盼頭啊啊啊?。?!我還去搶個鬼啊啊啊啊?。。?!誰也比不上你啊衛(wèi)廷?。。。。?!”“唉……”他嘆息搖頭。他也很不愿意的好不好。誰希望跟不熟悉的人搭檔呢,而他也不能去找教官,因為他知道教官不愿意。“衛(wèi)廷,不如我們?nèi)フ掖髳喝饲笄榘桑?!?/br>“別鬧了行不行?”“不是啦,我們?nèi)デ笄椋f我們搭檔才是最好的啦!這樣說不定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會讓我繼續(xù)跟你搭檔哦!”“什么看在我的面子上……我有那么大的面子嗎?”“哎呀誰不知道大惡人最器重你啊!他還跟自己的老戰(zhàn)友說過看到你就像看到自己的兒子呢!”“他兒子不是在五年前的反恐行動中不幸殉職了嗎?”“是啊……所以我們都覺得他把你當(dāng)他兒子的替身了……”“放屁?!彼湫苑堑亓R道。“不是啊,我真覺得有希望啊,你就跟我去一趟嘛?。。?!衛(wèi)廷,我真的不舍得你啊啊啊?。。。 盦口Q“好好好,我跟你去我跟你去。話說在前頭,如果到時候大惡人惱羞成怒的話我會說這是你的主意哦!”“行行行,我的主意就我的主意,咱們快走吧!”搭檔欣喜若狂地拉著他往外走,結(jié)果一拉開門,便見一個意料之外的挺拔身影站在門外,抬高的右手顯然是準(zhǔn)備敲門。“咦,墨卿之?你來干嘛?”搭檔心生不妙,用手抓緊他的手臂。他沒有感覺,因為他早已震驚了。“教、教教教、教官……你你你、你怎么會來……”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