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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今天晚上我找個借口把寨主請到我家,然后咱們在見機行事。寨主看著粗狂,實則心思十分深沉,也并非諱疾忌醫(yī)之人,想來應(yīng)當不會拒絕的。”給敖奎‘看病’的事情,就在云飛塵與翟信鴻你一言我一語中定下了,接下來自然是踏踏實實的打獵了。因為有癡兒在,云飛塵不可能玩兒的盡興,打獵的主角只剩下著翟信鴻與烏玉清了。兩人并未因為云飛塵不能參加而有任何掃興,恰恰相反,兩人你來我往幾個回合后,竟然隱隱有種比拼的架勢來。一上午的時間便在兩人的較勁中緩緩流逝,最終的勝利者不出意外是東道主翟信鴻。打了這么多獵物,接下來自然是一場燒烤大宴了。自打出門后便沒精打采的癡兒,聞到烤熟的兔rou與黃獐rou香味兒后,終于興奮起來了。雖然這些烤rou在癡兒的心目中比不得海物魚蝦,但癡兒仍舊吃的滿嘴流油。云飛塵除了與翟信鴻、烏玉清杯酒言歡外,也沒有忘記癡兒,并時不時幫著癡兒擦擦嘴角的油漬。烏玉清看著癡兒被云飛塵如此精心照顧著,不禁想到起自己的堂哥來。烏玉清與烏玉堂雖是堂兄弟,但烏家曾經(jīng)滿門抄斬,只留下他們兩個相依為命,兩人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烏玉清記得小時候烏玉堂也是如此無微不至的照顧他,但后來烏玉堂幾乎把全部的經(jīng)歷放在青龍幫上了。雖然對他仍舊十分好,但大多都是金銀上的補貼,甚少有機會一同用飯,更別提像小時候那般了。此刻看著云飛塵對癡兒的悉心照料,烏玉清不禁有些艷羨的說道:“這位小兄弟得云兄如此珍視,真是好福氣啊……”云飛塵再一次示意癡兒莫要太貪吃后,轉(zhuǎn)頭向烏玉清說道:“烏兄說笑了,云某生性喜歡四處游歷,癡兒年歲尚小卻一直跟著我到處漂泊,從未喊苦喊累。說起來,也是云某的福氣了?!?/br>翟信鴻與敖奎一樣也受不了這些咬文嚼字,立刻打斷道:“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愛感情用事,婆婆mama的像什么男人?來來,快快喝酒!”云飛塵與烏玉清相視一笑,不再多言了。翟信鴻喝起酒來雖然十分豪放,但他并未忘記晚上的事情,因此也有意控制著自己不要喝醉。吃飽喝足后,已到正午,眾人即刻返回了閻王寨。按照云飛塵的本意,他希望癡兒會驛站等他,奈何癡兒死活不肯,云飛塵只得帶著癡兒一起去往翟信鴻家。待到太陽西落后,翟信鴻假借吃酒的名義把活閻王敖奎請來了。身材粗狂長相豪邁的敖奎進來后,便被院子中央火炭中架著的一只麋鹿吸引了目光,“漬漬,麋鹿啊,這可是好玩意兒!老翟你今兒個收獲不少?。 ?/br>翟信鴻笑道:“也算運氣好,不過也就得住了這一只,這不趕緊把您給請來了!”麋鹿rou不僅珍貴而且大補,敖奎自然十分開心。他左右看了看,見除了翟信鴻、云飛塵與癡兒外并無他人,于是疑惑的問道:“怎么沒把玉清叫來?”翟信鴻趕緊說道:“玉清那小子正午時喝了不少酒,此刻正呼呼大睡呢!”敖奎毫不在意的揮揮手,便一馬當先的進屋入座。桌子上的酒水早就提前備好了,翟信鴻又吩咐小廝們從烤架上削下麋鹿rou端了進來。敖奎與云飛塵畢竟不熟,除了偶爾搭話說些有的沒的外,大部分時間都是與翟信鴻交流閻王寨的事情。當然了,有云飛塵與癡兒兩個外人在,兩人自然不可能說一些閻王寨隱秘的話題。酒足飯飽后,翟信鴻向云飛塵使眼色,云飛塵心領(lǐng)神會,立刻說道:“敖寨主,我觀您今日氣色有些欠佳,不知是生病了,還是有何不順心之事?”敖奎一愣,下意識的反問道:“什么意思?”翟信鴻立刻幫腔說道:“寨主,我這云兄弟出身醫(yī)藥世家,醫(yī)術(shù)也甚為了得。原本我也沒留意,但被云兄弟一提醒,才發(fā)覺寨主您近些日子確實……”敖奎的臉色微不可查的一變,隨后立刻大笑道:“哈哈,兄弟你想多了,我的身體好得很!不信的話咱們拼一拼,保證不出半個時辰便把你喝倒在桌子底下!”敖奎臉上的細微表情并未逃過云飛塵的法眼。看來敖奎自己也察覺到不對勁了,只是,為何敖奎拒不承認呢?“寨主說笑了,兄弟我哪里是您的對手??!”翟信鴻趕緊說道。敖奎立刻抬手拍了拍翟信鴻的肩膀,然后裝似不在意的說道:“這不就得了?行了,你也別胡思亂想了,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還有云兄弟,咱不懂醫(yī)術(shù)不醫(yī)術(shù)……大概是這兩天事情比較多,有些疲乏。云兄弟有心了,本寨主感激不盡!來來,喝酒!”翟信鴻趕忙攔住敖奎,同時略帶慎重的說道:“寨主您可是咱們所有弟兄們的主心骨,萬萬不可諱疾忌醫(yī)?。∥铱催@樣吧,去請許先生未免有些興師動眾,也容易讓寨子中的兄弟們擔(dān)心,不如就近讓云兄弟診斷診斷,要是沒什么問題我也能放心了。”翟信鴻說的句句在理,敖奎在拒絕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再加上其副寨主的身份,他怎么著也得給點兒面子。想到這兒,敖奎說道:“也罷,那就煩勞云兄弟了?!?/br>翟信鴻趕緊說道:“那寨主您移步里屋吧!”敖奎無法,只得放下酒杯朝著里屋走去,翟信鴻與云飛塵自然緊隨其后。云飛塵幫敖奎號完脈后,眉頭緊鎖。見云飛塵的臉色不太正常,翟信鴻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寨主他……他無礙吧?”敖奎一向放蕩形骸,但此刻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來。云飛塵沉思一會兒,突然抬頭看向敖奎,并且十分鄭重的說道:“實不相瞞,寨主您氣血兩虧……但這并非最關(guān)鍵之處,補一補便能回來?!?/br>翟信鴻一驚,“難道還有其他問題?”敖奎臉色不變,同時莫名其妙的說道:“云少俠的醫(yī)術(shù)……果然了得!”云飛塵繼續(xù)問道:“冒昧的問一句,寨主您近日是否接觸過陌生人,甚至與他(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翟信鴻莫名其妙的看了眼云飛塵,搞不懂這跟寨主的病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他們寨主縱欲過度了?只見敖奎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并且毫不在意的說道:“本寨主乃人中龍鳳,仰慕本寨主的女子多不勝數(shù)!云少俠的意思我曉得,以后本寨主適當控制就行了!”說完,敖奎突然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本寨主也該回去了!”翟信鴻一急,“可是……”還未等他說完,敖奎揮手打斷道:“老翟你放心吧,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