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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出開懷的笑容來,然后一頭扎進了云飛塵的懷里。按照往常,被云飛塵抱在懷里的癡兒很快便能睡著了。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即便被云飛塵抱著,癡兒仍舊有些煩躁,仿佛內(nèi)心身處的某種欲望仍舊沒有被填滿。這種抓心撓肺的感覺,搞得癡兒十分難受。癡兒難受了,云飛塵當(dāng)然也睡不著了。看著懷里時不時亂動的小家伙兒,云飛塵終于忍不住問道:“癡兒,你是不是生病了?”癡兒猛地抬起頭來,然后嘟著嘴巴十分委屈的點點頭。云飛塵一驚,趕緊伸手摸向癡兒的額頭,隨后又仔細(xì)的給癡兒把脈。最終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什么問題也沒有了。想到癡兒畢竟是妖物,云飛塵不放心的說道:“你哪里不舒服?”癡兒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仍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只得一頭扎進云飛塵的懷里,然后雙手緊緊纏住云飛塵不放手。云飛塵認(rèn)為癡兒是在撒嬌,又好氣又好笑,只得伸手抱住癡兒,然后用寵溺的口吻說道:“快睡覺吧,乖!”趴在云飛塵懷里的癡兒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之前浴池中的一幕,想到云飛塵赤.裸的胸膛,癡兒眼睛一亮。仿佛找到發(fā)泄的出口般,癡兒伸出‘邪惡’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探入云飛塵的褻衣里……在手指與云飛塵胸膛的肌膚接觸到的一剎那,一股莫名的滿足感涌上癡兒的心頭,癡兒的臉上終于綻放出滿足的笑容來。他這邊兒是滿足了,云飛塵可嚇了一跳。癡兒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時候,云飛塵只當(dāng)是小孩子胡鬧并未在意。只是,當(dāng)癡兒略帶冰涼的小手突然伸進自己褻衣中,并且與自己的胸膛接觸的一剎那,云飛塵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把癡兒的‘魔抓’抓住。只見云飛塵略帶不滿和無奈的說道:“莫要胡鬧!”云飛塵說不要胡鬧,咱們執(zhí)拗的小太歲就不胡鬧了?開玩笑,自私有執(zhí)拗的癡兒終于找到了讓自己心滿意足的方法了,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仿佛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癡兒,不僅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了!云飛塵握住癡兒的手本就沒有太用力,癡兒稍稍掙脫便脫離了控制,這一次不止是胸膛了,癡兒的魔抓十分放肆的在云飛塵的胸腹之間來回的游走。要不是被嚇壞的云飛塵及時掙脫,并且起身坐了起來,恐怕癡兒的另外一只手也伸進來了。云飛塵因為動作太大,趴在他懷里的癡兒一個不小心便被丟了下去,腦袋‘咚’的一聲磕在了床板上。云飛塵也不管一臉委屈的癡兒,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癡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癡兒一臉不滿的坐起身來,他先是揉了揉被摔痛的腦袋,然后氣勢洶洶的瞪著云飛塵。云飛塵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褻衣,然后便看到癡兒滿臉的霸道加委屈,一副心愛的玩具被搶走般的可愛樣子后,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云飛塵有心想跟癡兒解釋他的行為十分不合禮數(shù),但一想到癡兒靈智不足,他在怎么解釋癡兒也不會明白后,不禁有些頭痛。癡兒的樣子猶如一頭發(fā)怒的‘小獅子’,最終妥協(xié)的也只能是云飛塵。只見云飛塵十分無奈的伸出手揉了揉癡兒的小腦袋,然后用他都沒察覺到的一絲絲祈求的口吻說道:“不要鬧了,咱們乖乖睡覺,好不好?”‘聰明’的癡兒仿佛意識到云飛塵心軟了,‘噌’的一下子扎進他的懷里,然后又伸出魔抓霸道的撕扯云飛塵的褻衣。云飛塵趕緊鉗制住這頭發(fā)瘋的‘小獅子’,求饒般的說道:“好好好,云大哥不該對你發(fā)火兒,咱們乖乖睡覺行嗎?”三世為人的云飛塵只當(dāng)這是癡兒的依賴心作祟,既好氣又好笑。想到癡兒還小,有些小脾氣和莫名其妙的好奇心也很正常。再加上癡兒霸道與執(zhí)拗的性子,在僵持下去這一晚上怕是也不能安心入睡了,最終云飛塵只得妥協(xié)了。妥協(xié)的云飛塵只得脫掉褻衣漏出精壯的胸膛來,還沒等‘張牙舞爪’的癡兒撲上來呢,云飛塵先把他抱住了,并且退而求其次的說道:“莫要亂動,乖乖睡覺!”癡兒瞪著圓圓的眼睛,好奇的盯著云飛塵赤.裸的胸膛,然后用臉輕輕蹭了一下后,心滿意足的睡去了……第二日一大早,云飛塵便被翟信鴻拉出了閻王寨。今日的天氣十分不錯,與青龍幫達(dá)成協(xié)議的翟信鴻的心情也出奇的好,于是一大早便把云飛塵與烏玉清約出來打獵。當(dāng)然了,云飛塵的‘跟屁蟲’癡兒自然也跟了過來。翟信鴻本來沒怎么注意過癡兒,但昨日兩名侍女傳回消息后,他也不免對癡兒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當(dāng)然了,好奇歸好奇,但意識到癡兒很可能是云飛塵圈養(yǎng)的孌童后,他也不便過多詢問。畢竟對于常人來講,禁養(yǎng)孌童仍舊是十分丟人的事情,翟信鴻雖不至于深惡痛絕,但當(dāng)時對云飛塵的印象也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好在發(fā)現(xiàn)不妥的云飛塵已經(jīng)向翟信鴻解釋了,否則指不定鬧出多大的笑話來……第39章敖奎的病翟信鴻約云飛塵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打獵,當(dāng)他看到坐在云飛塵身后的癡兒后,忍不住埋怨道:“我說云老弟啊,咱們可是出來打獵的,你把這小東西帶來做什么!”云飛塵歉意的一笑,“癡兒還小,而且之前受過很大的刺激,實在離不開人……還望翟大哥多多擔(dān)待。”翟信鴻臉上漏出了然的神色來,他早就感覺癡兒有些不對勁了,原來是腦子有問題啊。還沒等翟信鴻說什么呢,云飛塵突然問道:“翟大哥,今日早上我觀敖幫主的氣色不太好,不知近日可是生病了?”翟信鴻一愣,隨即疑惑的說道:“是嘛,我倒是沒太注意,云兄弟倒是細(xì)心。”云飛塵微微一笑,然后說道:“翟大哥沒看出來也正常,我出身醫(yī)藥世家,對于病理方面難免有些敏銳?!?/br>翟信鴻恍然,“原來如此?!?/br>趁此機會,云飛塵立刻說道:“在下對于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很有信心的,不若找個機會讓我給敖幫主看上一看,無病最好,假如真有什么不妥之處,也好早日治療?!?/br>翟信鴻雖然并未覺得敖奎有什么不妥,但看云飛塵的樣子并非說笑,想到敖奎畢竟是閻王寨的主心骨,如果真出現(xiàn)什么問題,閻王寨豈不是完了?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tài),翟信鴻便答應(yīng)了下來。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但無緣無故便找看病,難免讓人疑心。再加上敖奎是寨主,萬一被人知曉生病了,很容易引起恐慌。因此,翟信鴻想了一下便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