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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卻被夏桑一腳踢出去。他皺眉,轉(zhuǎn)頭剛要罵,卻見他動著嘴巴,意思是讓他趕緊去。他嘆了口氣,大步朝芊蘭走去。 芊蘭輕輕搖頭,剛要開口,卻眼前一晃,只見趙濯捧著一大束鮮花朝自己走來,片刻,撲通一下半跪在自己面前,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大聲喊道:“蘭兒,我愛你!” 此話一出,芊蘭的臉色唰地一下紅了,感覺自己快要蒸熟了。她鼓著兩腮,左看右看,說:“你快起來,讓別人看見像什么樣子,快起來啊……” 咦,這家伙怎么會在這兒,還那么突然,讓我……哎呀,羞死人家了! “你不接受,我便不起。”趙濯深情地看著她說。成敗在此一舉,我最近有預(yù)感,怕是有機(jī)會回到自己的世界,蘭兒,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 芊蘭眼神飄忽不定,低著頭接過那束鮮花,嗅了嗅,說:“好了,我宣布,冷戰(zhàn)結(jié)束,好了吧?” 趙濯聞言,呲牙一笑,激動地抱起芊蘭轉(zhuǎn)了幾圈。 奚舟見狀,捂嘴笑著,打趣道:“好了好了,別太興奮,這里是東宮,注意些,注意些?!?/br> 趙濯應(yīng)著,放下芊蘭,幫她理著發(fā)絲。芊蘭莞爾一笑,瞅著花束,突然挑了挑眉,道:“阿濯,你這牡丹花……是不是從御花園的溫室里摘的?” 趙濯一愣,詫異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摘花前特意問了御花園處的公公,他明確的告訴我不是哪宮娘娘種的,所以我才大著膽子摘的?!?/br> 此話一出,芊蘭的臉色立馬黑了,放下花花束,揉著拳頭,說:“呵,那當(dāng)然不是宮里的娘娘種的。那些牡丹花,是老娘辛辛苦苦種的!” 話落,她咬著牙,對趙濯又咬又打又罵,趙濯見狀,心中一緊,連忙說:“啊那什么,芊蘭,陛下這個(gè)時(shí)候應(yīng)該醒了,我得走了,晚上見吭!” 他說完,撒腿就跑。芊蘭瞪著眼,抱起花束追了上去,邊追邊喊:“趙濯,你站??!站住!” 奚舟望著二人的背影,笑開了花。 夏桑緩緩走來,道:“如今他們和好如初,咱們心里的這塊石頭也算是落下了?!?/br> “是啊,總算落下了……”奚舟說著,瞇了瞇眼,腦海里浮現(xiàn)不久前趙濯說得話。所以,真的要有機(jī)會來了嗎?為什么我會沒有那種預(yù)感…… 想到這里,她抬頭看著夏桑,嘆了口氣。若是真有機(jī)會,我是自己走還是帶著他?可他還要繼任皇位,若是跟我走了豈不是……哎,再說吧…… 夏桑見她一臉惆悵,眨眨眼問:“愛妃是怎么了?為何看起來不是很開心?今兒個(gè)你不僅添了新衣,好友也和好如初了,應(yīng)該大喜才是,走,今晚咱們多飲幾杯!” 他說著,攬過奚舟的肩膀往內(nèi)殿走去。奚舟笑著點(diǎn)頭,連說好好好。俗話說一醉解千愁,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別想那么多了,畢竟……那只是他的感覺,還不一定有機(jī)會回去…… 半個(gè)月很快就過去了,奚舟一家人也該離開皇宮返鄉(xiāng)了。 一大早夏林就命人抱著一個(gè)大包袱來到成歡宮前,依依不舍地看著奚垚,千叮萬囑他別忘了自己的誓言,又告訴他照顧好自己。 奚垚應(yīng)著,接過宮女手中的包袱背在背上,隨家人一同朝宮門走去,時(shí)不時(shí)回頭看看她。 奚淼見狀,雙手收進(jìn)袖中,調(diào)侃道:“哎呦我的蠢弟弟,艷|福不淺嘛,連公主都勾搭上了,厲害了!” 奚垚白了她一眼,說:“瞧你說的,什么是勾搭?我和公主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沒有。就算有,也得等到我高中狀元之后?!?/br> ☆、第54章 “呵!”奚淼冷笑一聲,說,“你看看,一定是垂涎公主的美貌,不過你也是白日做夢。如果你能中狀元,你jiejie我就……我就……” 奚垚瞇著眼,說:“你就什么?咱們可沒舅舅,不過你這樣說我也不愿反駁你,畢竟我是一個(gè)喜歡靠實(shí)力說話的人?!?/br> “是是是,未來的狀元爺,你說什么都是對的?!鞭身德柭柤鐟?yīng)和道。 東宮內(nèi),奚舟翹著二郎腿,邊磕瓜子兒邊看宮女們給她收拾行李,又是布匹又是金銀珠寶,她們好像恨不得讓奚舟連整個(gè)東宮都搬走似的。 夏桑換好衣服走出來,站在銅鏡前打量著自己,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本宮真是越來越英俊了?!?/br> 此話一出,奚舟剛進(jìn)口的茶噴出來,落在面前公公的頭上,眾人一臉尷尬地瞅了瞅,又埋頭干自己的活。 夏桑見狀,一臉不悅 ,冷冷地說:“呵,怎么,愛妃是嫉妒本宮了嗎?沒關(guān)系,你可是和平陽第一美男子夜夜同床共枕,該是心滿意足了?!?/br> 奚舟耷拉著眼笑了笑,沒有理會,繼續(xù)磕著瓜子。嘖嘖嘖,說得跟老娘多稀罕和什么平陽第一美男子夜夜同床共枕似的。在我的眼里,你還不如這盤中的瓜子兒呢!不過說起來,我教給司膳司的法子該真管用,還是喜歡這綠茶味的瓜子兒,美滋滋。 夏桑背著手,催促著宮人。宮人們又忙碌了一會兒,把行李都搬上了馬車。二人上了馬車,朝宮門駛?cè)ァ?/br> “快入冬了,我們趕過去時(shí)怕是正值大雪飄零。本宮聽說蘭陵鎮(zhèn)冬天寒冷刺骨,你怕是都不出門的吧?”夏桑依靠在側(cè)壁問道。 “瞎說,蘭陵鎮(zhèn)的冬天和平陽差不多,沒有那么冷?!鞭芍弁现鶓?yīng)道。誒,家鄉(xiāng)的冬天啊……許久沒回來,都忘了那感覺了…… “哦?”夏桑轉(zhuǎn)著眼珠,問,“你在平陽不過待了數(shù)月,又沒有在平陽度過冬日,怎知平陽冬日冷不冷?說實(shí)話,是不是你兩年前偷偷來過平陽,那時(shí)就垂涎本宮的英俊面容,所以才擺了一道,和本宮定下了這婚約?然后又欲迎還拒,讓本宮對你死心塌地?” 奚舟干笑了幾聲,道:“太子殿下,您不僅自戀,想象力還很豐富?!?/br> 拜托,我若有哪兒閑功夫,才不會整這么一出呢!不過說起來,奚老頭一直說是蠢太子當(dāng)年騎馬撞了我導(dǎo)致我昏迷不醒,可是蠢太子卻一直只承認(rèn)騎馬撞了我,但是他撞了我之后我還好好的站起來同他大吵了一架,根本沒把我撞昏迷。 若是他二人都沒有說謊……莫不是撞我的另有其人?不會吧…… 想到這里,她瞳孔放大,哆嗦了一下??磥?,這不僅僅是個(gè)簡單的穿越,我這腦子……怕是不夠用了…… 司制司作坊后的屋子里,昏暗的燈光打在女子臉上,那女子身著鵝黃色襖裙,讀著書信,嘴角抹過一絲邪笑。 “哼,看我這次不整死你……” 這時(shí),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一個(gè)女聲傳來:“大人,是我,簾鵑?!?/br> 那女子聞言,皺了皺眉,道:“進(jìn)。” 話落,簾鵑輕輕打開門,邁著小碎步走到女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