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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姑娘了?!?/br> 言軒聽了這話,臉頰微微泛紅,低著頭說:“長姐為母,一切都憑jiejie做主,我都好。” 芊蘭滿意地點著頭,自己這個弟弟,終于是長大了,也該欣慰了。然而自己……不說也罷。 此刻,她的腦海里閃現(xiàn)與趙濯的往日,那段時光無疑是最快樂,可惜…… 突然,方才通報的宮女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說:“兩位大人請隨我來?!?/br> 話落,她走在前面,孫典制和芊蘭跟在她身后,言軒也同她們一起進(jìn)了院子。 孫典制邊走邊四處觀望,時不時看看襖裙,生怕出什么事似的。 ☆、第53章 這些舉動,都被芊蘭看在眼里,她咬了咬唇,突然靈光一閃,我在想什么?孫典制與奚舟的堂姐是要好的同期,自然會對她關(guān)懷備至,哪怕是一件衣服也要重視,畢竟她如今是太子妃,怕有人加害于她……等等,加害? 說到“加害”,奚舟自打進(jìn)宮,唯一得罪的就是司膳司的常司膳了,好像自打中秋節(jié)過后,這個人就沒再出現(xiàn)過我們的視野范圍之內(nèi),他……不會是被奚舟暗殺了吧? 想到這里,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二人隨宮女進(jìn)了殿,只見夏桑與奚舟端坐著,注視著她們。芊蘭一怔,深感欣慰,如今的奚舟看起來,頗有幾分太子妃的模樣,再不是從前那個撒風(fēng)的野丫頭了??此嫔t潤,想來與太子的生活和諧,但愿她早日懷上龍裔,也好讓皇后對她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轉(zhuǎn)變。 孫典制咬了咬牙,內(nèi)心冷哼一聲,臉上卻掛著笑容,道:“奴婢前來給太子妃送過冬的襖裙,請?zhí)渝囈路?,若有哪里不合適,奴婢即刻拿回去改?!?/br> 奚舟盯著襖裙,眼里直放光。呵,直到現(xiàn)在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是太子妃。看孫典制一臉笑呵呵,是不生我的氣了還是覺得我已經(jīng)是太子妃,不敢生氣了?罷了,還是試衣服要緊。 想到這里,她起身沖二人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屏風(fēng)后面。二人緊隨她,與東宮的宮女們一同為她更衣。 趁著這空隙,趙濯從紗帳后面探出頭,掃視一圈,快步走到夏桑面前,低聲問:“怎么辦,我有點緊張,我怕……弄巧成拙?!?/br> 夏桑按了按額頭,安慰道:“喂,你平時的英武勁兒哪兒去了?你堂堂衛(wèi)尉司少卿,每天不都得繃緊神經(jīng)辦事,還會有緊張的時候?” “誒,這不一樣!”趙濯嘆了口氣,還想繼續(xù)說,卻聽到了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韯屿o,迅速躲回了紗帳后面,瞄到芊蘭走出時,心砰砰直跳。 一番折騰,奚舟換上了新襖裙緩緩走出,眾人抬來了銅鏡,她站在銅鏡前轉(zhuǎn)了轉(zhuǎn)圈,滿意地點點頭,這大紅色的交領(lǐng)襖子正合時宜。 孫典制打量著她,嘴角微微上揚。哼,看你還能蹦噠多久…… 夏??吹脙裳郯l(fā)直,奚舟見狀,莞爾一笑,調(diào)侃道:“夫君,莫不是覺得奴家美若天仙,所以……” “孫典制,”夏桑冷不丁地打斷奚舟的話,徑直地走向?qū)O典制,認(rèn)真地說,“這布料著實好看,本宮也想做一身圓領(lǐng)袍,就有勞孫典制了?!?/br> 此話一出,孫典制恍惚片刻,連忙應(yīng)道:“奴婢遵命,奴婢定會找司制司最好的宮女來為您量身制作,必定春節(jié)前趕完?!?/br> “好!”夏桑大喜,圍著奚舟欣賞起這身襖裙,贊嘆不已。 奚舟一臉尷尬,我勒個去,你丫的是不是男人?竟然無視老娘的美貌,而去在意一件衣裳,天殺的,今晚床上決勝負(fù)! 芊蘭倒吸一口氣,距離春節(jié)還有不到三個月,司制司還有幾位娘娘的冬裝沒有趕制完,太子又提出多要一身,而孫典制竟然連想都不想就應(yīng)下了,天吶……這擔(dān)子若是落到誰頭上,誰就哭去吧…… 孫典制輕咳兩聲,說:“兩位殿下,若是無其他事,奴婢們便退下了?!?/br> 夏桑停住腳步,背著手說:“那什么,孫典制你先下去吧,言掌制請留步。太子妃與你多日未見,甚是想念,她想邀你去后院說說體己話,是吧愛妃?” 話落,她看向奚舟。 奚舟抬頭,愣了一下,連忙拉起芊蘭的雙手,溫柔的說:“是呀,本宮自打入宮就與芊蘭jiejie要好,如今本宮已為太子妃,平日里也很難相見,所以請jiejie務(wù)必要留下來陪陪本宮。” 芊蘭聽她這樣說,深感欣慰。我的舟兒,終于……言語上也和太子妃的身份八九不離十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她瞥了孫典制一眼,微微欠身道:“奴婢哪敢稱得上這句jiejie,奴婢也十分想念太子妃,如今能有幸和太子妃您說些體己話是奴婢求之不得呢!” 話落,夏桑和奚舟會心一笑,第一步成功哦耶! 孫典制咬了咬牙,擠出一個微笑說:“那奴婢就不打擾兩位殿下與言掌制敘舊了,先告退了?!?/br> 她說完,后退兩步,轉(zhuǎn)身匆匆離開。 待殿門關(guān)上的那刻,奚舟長舒一口氣,拉起芊蘭的手穿過屏風(fēng)往后院走,全然沒了方才的矜持,邊走邊說:“芊蘭啊,你可是不知道,這太子妃之位可把我折磨得不輕。每天在宮女太監(jiān)面前要保持一副主子的模樣,不能像從前的司制司那樣撒野,條條框框快框死我了。若不是夏桑還有點意思,說實話,我早就跑了?!?/br> 芊蘭聽她扒拉扒拉說了一堆,腦袋有些懵。奚舟這話什么意思?合著她方才的言行舉止都是硬裝出來?天吶,舟兒,若是如此你不做戲子可惜了,這深宮大院還真是束縛了你。 二人走到后院的亭子,那里已經(jīng)備下了瓜果茶水。她們坐下,開始嘮家常。此刻趙濯手捧一大束牡丹花,同夏桑一起躲在屋后,等待著奚舟的的信號。 他偷瞄著芊蘭,心砰砰直跳,手有些抖。自己內(nèi)心重復(fù)著那些背好的臺詞,就怕等會兒一激動給忘了。想我在現(xiàn)代撩妹技能滿分,如今倒成了無用之人,哎…… 二人聊了許久,芊蘭打了個哈欠,飲著茶水。突然,奚舟話鋒一轉(zhuǎn),道:“所以,你心里是如何想的,至今都不肯接受他?” 芊蘭一愣,眨著眼問:“誰,誰啊?” 奚舟聳聳肩,道:“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你的情……前男友,咱們的衛(wèi)尉司少卿趙濯趙大人嘍!我聽說你們最近就算遇到你也不似從前那般對他避而遠(yuǎn)之了,反而是微微一笑,可有此事?” 芊蘭聽罷,臉頰微微泛紅,點了點頭說:“被你知道了。其實后來我想了想,他是誰也不是那么重要,我愛的……應(yīng)該是這個趙濯才是,這個對我好,逗我開心,幫我分擔(dān)的趙濯。” 她說著,摸了摸guntang的臉頰,腦海里浮現(xiàn)往日的一幕幕。 奚舟見狀,覺得是時候了,連忙把手放到背后示意趙濯出來。趙濯收到信號,正要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