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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好了一場,我不會眼睜睜看她沒地方住,沒錢花?!?/br> 寧檬嗤的一聲就笑出來了。她從來也不知道自己竟可以發(fā)出如此嘲諷的一聲笑:“何岳巒,你真夠可笑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挺有情有義的?你要還是個男人,你既然給權(quán)茹茹買了洋房、和她有了孩子,為什么不早點告訴尤琪實情?你不能安點好心早點分手放過她嗎?你當(dāng)年要死要活追她的時候那些承諾都是屁話嗎?” 當(dāng)何岳巒聽到“當(dāng)年追她的時候”這幾個字,他一下就炸了。這幾個字眼像能夠戳破他自尊上結(jié)的痂一樣,不容人碰:“你們以后,少給我提我過去追她時什么樣!你們拿著這個壓了我多少年?你們就記得我當(dāng)年追她時怎么奴才,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總裁?!我告訴你寧檬,我對尤琪仁至義盡!只要她不鬧,我愿意一直養(yǎng)著她,可是她非要鬧,還鬧得這么難看,鬧到我公司去,我的面子不是紙,不能一次次給她這么糟踐,明白了嗎?!我能一直不和她分手,那是我可憐她,是我在發(fā)善心,明白嗎?!” 寧檬揚手把一杯水潑到何岳巒臉上。 “所以這就是你找炮|友養(yǎng)小三兒的理由了?你就不能直接告訴她你的不滿意,或者讓她改,或者你們先分手你再去胡搞亂搞嗎?”寧檬喘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她像宣誓一樣,告訴何岳巒,“何岳巒,你放心吧,以后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做了那么多不合法也不合規(guī)的事,你早晚會露出把柄。你會抓到你這些把柄的,我抓到了就不會松手!” 何岳巒用手帕擦干臉,陰冷地看著寧檬。他發(fā)出冷笑:“寧檬,威脅人之前要先看看自己的能力如何。想抓我的把柄,就憑你嗎?一個小公司的投資總監(jiān)?呵!等你足夠有能力的時候再來威脅我吧,現(xiàn)在別把笑話講得這么有氣勢,很可笑的!” 寧檬冷冷看了何岳巒一眼,起身就走。 她不信人壞到這個地步還不被天打雷劈。如果老天爺太忙,她愿意做那道天雷。 ※※※※※※ 尤琪從親眼看到權(quán)茹茹肚子的那一刻,心就死了。 死了心對一個女人的好處是,她不會再幻想還會和渣男復(fù)合。 而壞處是,她似乎也不再幻想其他事情。 痛哭了三天后,尤琪居然很快調(diào)整好了她的狀態(tài)。她告訴寧檬,別擔(dān)心我,我浴火重生了。之前我是寄生蟲,之后我要活成我自己。 而后尤琪并不肯搬家。 她嘻嘻哈哈地對寧檬說:“既然何岳巒已經(jīng)付了三年房租,那干嘛不?。坎蛔“撞蛔。 ?/br> 然后尤琪把寧檬攆走了。 “都一個多星期了,你班也沒上好,蘇學(xué)長也沒法陪,好了好了,我可以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懂吧?我都到過死地了,現(xiàn)在要開始絕地反彈好好活了。你看,我都已經(jīng)走出死地了,你也快走吧,別再為我耽誤時間了。你趕緊干你自己的事去,我也要干我自己的事了!我這個天才攝影家要正式出道了!” 寧檬被尤琪硬推出了家門。 回家路上寧檬的一顆心不上不下的懸著。她不放心就這么走,轉(zhuǎn)回去又被尤琪拒絕。尤琪不要再拖著她。 寧檬想了半天該怎么辦,終于想到一個合適的可以陪陪尤琪的人選。她掏出手機給安中打電話,問他最近有影視項目要跟嗎。安中說沒有。寧檬于是懇請他最近有空的話多去陪陪尤琪,陪她聊聊天講講話。他說話那么逗趣,尤琪聽了一定會開心一點的。 安中立刻拍著胸脯說沒問題,說尤琪在他最難過的日子里,把他從抑郁癥里拖了出來,讓他重見天日。現(xiàn)在輪到尤琪遇到難事,他一定也會義不容辭地幫她走出陰霾。 寧檬對安中說:“如果尤琪有什么情緒變化,一定要立刻打給我!” 安中給她吃定心丸:“好的,放心吧,尤琪是我好姐妹,我一定會讓她開心好轉(zhuǎn)起來的?!?/br> ※※※※※※ 第二天寧檬按點上班。這個三月她過得跌宕起伏心力交瘁。 最近她只顧著尤琪,掰著手指算一算,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蘇維然已經(jīng)好多天沒見了。她為自己冷落了男朋友有點心生愧意。于是她主動給蘇維然打電話,約他中午過來東方廣場一起吃午飯。 到了中午下班時間,寧檬乘電梯下樓,在一樓出電梯時她竟遇到了陸既明。 寧檬抬頭看到陸既明的第一眼,幾乎沒敢認(rèn)他。他簡直變了個人。仔細(xì)看,他的外貌還是他的外貌,可他的精氣神已經(jīng)不在了。他臉色灰白,眼底無光,像被人拔了刺的仙人掌,沒了盛氣凌人的同時也沒了生氣活力。 寧檬忽然有點心酸,心酸讓她不忍心和他打招呼,她想就這樣和他悄悄擦肩而過好了。 陸既明卻抬起眼看到了她。于是他沒上電梯,面對面截住她,對她說:“好多天沒見你了,一直想跟你道個歉來著,那天是我不講道理了。欽和和仁和的事,不管是誰的錯也不該是你的錯。” 陸既明的聲音也一樣失去了從前跋扈的生氣。他整個人都是一副喪失了人生熱情的樣子。 他父親的不省人事,對他的打擊竟這樣的大。 寧檬先說著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又說著其實是怪我的。 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在責(zé)怪自己。雖然她也不確定該怪自己點什么?;蛟S她拒絕幫忙陸既明聯(lián)系何岳巒,讓他們?nèi)フ移渌讼肫渌k法,說不定何岳巒那條養(yǎng)了兩年的陰謀鏈也就斷了。最起碼,欽和可以找個重大事項的名目停牌一陣子以自救的。可是一切自救時機都因為搭上了何岳巒而錯過了。 她一下知道得怪自己什么了。怪她知人知面不知心。 陸既明說著真不怪你時,忽然晃了一下,兩眼一翻人就要向前倒。寧檬趕緊扶住他。 “陸既明,你怎么了?”寧檬幾乎有些驚慌地問。 陸既明靠在她身上,頭搭在她肩膀,像是笑了:“我怎么虛得跟個大姑娘似的了?”喘了下,他說,“我好幾頓沒吃飯了,很暈。你讓我緩一下,我沒想存心占你便宜,我是真的眼前發(fā)黑?!?/br> 寧檬心里涌起說不出的難受勁兒??墒撬麄冋驹趶牧侩娞堇锍鰜磉M(jìn)去穿梭的人流中,人來人往間寧檬覺得陸既明這樣掛在自己身上不是很好。于是她想了想后,費力地把陸既明帶到墻壁前,再把他往墻面上一推,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