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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前的無意識的怪異的行為的原因。曲悠有了第一次的性經(jīng)驗,他在一片白芒而無所依托的世界里,腦子里有很多的思緒閃過,是他十幾年的人生里,很多事情的片段——就如同,他要舍棄掉過往的很多東西,從此失掉以前的純真,走入另外一個世界。這種感覺是讓他恐懼的,但是卻沒有辦法掙脫,就像他總結(jié)的自己的許多缺點,他至今無法改變掙脫。人也許自生下來就刻上了很多痕跡,以后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這讓人痛苦,卻總是沒有辦法。曲悠的身體很美,董波的身體覺得快樂,心卻疼痛著,他看到曲悠的臉,后悔的感覺彌漫。曲悠緊閉著眼睛,眼睫毛顫抖地厲害,嘴唇被他咬得嫣紅,紅紅的臉頰,顯出一種勾人的艷麗。如果說當初季鴻想要占有曲悠的美,那么,曲悠這些情欲中的美麗,他何曾看到,他只是破壞了一切罷了。美和快樂一樣,稍縱即逝,如何能夠占有,唯有創(chuàng)造才能夠使她保持,就像達芬奇創(chuàng)造了微笑的蒙娜麗莎,米開朗基羅創(chuàng)造了大衛(wèi),愛情滋潤出了美麗的女子……而季鴻不懂得這個道理。空調(diào)運轉(zhuǎn)的細微的聲音讓董波回過神來,把毯子打開蓋在兩人身上,手指撫摸上曲悠的腰,柔聲問他,“還好吧?”曲悠不敢睜眼,此時他知道自己又做了大錯事,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有個詞叫覆水難收,但他現(xiàn)在的確是后悔啊。曲悠心里矛盾極了,害怕,憂慮,不知所措……董波看出了他的忐忑不安,傾身過去輕柔地親吻他的額頭和眼睛,道,“不要擔心,別人不會知道的,你很好,很漂亮?!?/br>曲悠蹙著眉頭睜眼看他,董波的臉上是溫柔的安慰,想到剛剛和這個人做過什么,曲悠心里一陣復雜,他把身體蜷縮起來,把頭埋下去。看他這個樣子,董波笑了笑,捧著曲悠的臉,又在他的唇上啄了啄,“害羞呢。我也是第一次哦……”董波是和男人的第一次,所以這樣說,他以為曲悠也是第一次,但其實曲悠已經(jīng)被季鴻碰過了。不過,季鴻自以為自己占有了曲悠的美,但他其實還沒有董波看到的多。聽董波說他也是第一次,這果真讓曲悠心里不再那樣羞恥了,畢竟別人也是第一次就沒有羞于見人,自己總是害羞算什么呢。董波起身來穿衣服去洗澡,他的這個老房子,臥室里沒有配有浴室,要出門才能夠去浴室。曲悠還是縮在毯子里,把臉也埋了進去,他羞恥得覺得自己死了就好了,不用這樣子面對世界。董波看他這樣,本還想和他一起去洗的呢,看看是不是把他弄傷了,上點藥什么的。董波對于床伴總是萬分溫柔的,一切都很周到,他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人,特別是在對于看上眼的獵物身上。不過此時看曲悠這樣害羞,他只好打消了那個念頭,傾身俯在床上,伸手揉了一下曲悠的頭發(fā),道,“我去洗澡了,房間里只有你一個人,你不好意思,就把衣裳穿上吧!”董波去洗好澡回到臥室,看到曲悠果真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紅著臉坐在那里不敢看他。“你也去洗個澡吧?!倍ㄟ@樣說著,帶曲悠去浴室。曲悠心情復雜難言,他現(xiàn)在是萬分后悔和這個人做了那種事情,他為自己的不知羞恥而感到痛恨。曲悠在里面洗澡,董波在門口站了幾秒鐘,這才回自己臥室里去,他站在衣柜門前,里面有一套以前買給林景穿過的衣服,有襯衫和長褲,林景穿后洗干凈拿來硬是還給了他,他一直放在自己的衣柜里。曲悠和林景差不多高,該是正好能穿。拿出來給他穿嗎?畢竟家里只有這一套衣服曲悠能穿。董波舍不得那套衣服,一番猶豫,最終沒有拿出來給曲悠,他寧愿出門再去給曲悠買一套。曲悠洗完澡還是穿著自己原來的那身衣服,除了有些皺,其他都還好,只是因為和一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似乎皮膚上一直留下了那種感覺,無論怎樣都讓他異常別扭。洗完澡出來,他那慢一拍的大腦才想到自己下午還要上課呢。他驚慌地跑到董波房間里去,從董波床頭柜上拿下自己的手表,已經(jīng)兩點四十二了,他們?nèi)c上課。董波正要說去給他買衣服的事情,看曲悠這樣慌張地看表,就問道,“怎么了?”“上課要遲到了?!鼻苿e的什么也顧不得地往樓下跑。董波跟在他身后,道,“我送你去學校,很快就到。”曲悠在客廳里差點和董波家的保姆奶奶撞到,他看到她,臉轟地紅了,不敢看人,往外跑去,在門廳處慌張地換鞋。董波也換好鞋,道,“不用著急,趕得上?!?/br>曲悠卻不得不著急,遲到后要是被老師叫到教室最后面去站著聽課,那可就太丟人了。而且因為和董波發(fā)生了那種事,他總覺得別人看得出來,所以越發(fā)地驚慌。董波開車去學校,曲悠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兩點五十六,在校門口下車時因為腿軟差點跌在地上了,他也顧不得,趕緊撐起身體來往教室里沖。幸好在上課鈴聲響起前沖進了教室,坐在座位上,他的心跳依然劇烈,趴在課桌上回了好一陣氣才恢復過來。他滿臉紅霞,眼神不定,生怕別人看出了他剛才做的事情。而且身體也不大舒服,他鎮(zhèn)定下來,想要認真聽課,但是卻總是不能定神。一節(jié)物理課就這樣混混糊糊地過去了,而且物理一直是他的弱項,老師是講卷子,上完課,他不會做的物理題依然不會做。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真像不是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一樣,非常不真實。而讓曲悠慌張的事情下課時又發(fā)生了,張羨楓過來看他,問道,“董哥中午送你回家了嗎?你怎么上課差點遲到啊?”曲悠的眼里閃過驚慌,支吾著答不出來。張羨楓看他那像是做過賊的驚慌神色,很是詫異,眼睛一掃,好巧不巧看到了曲悠有些寬大的白T恤縫隙里露出來的漂亮的背上的吻痕,他一愣,心想董波不會拉曲悠去開房了吧!董波其實是很注意的,沒有在曲悠身上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只背上有些印子,但他哪里想到曲悠身上的T恤穿著這樣寬松,只要微微伏下身背就能夠讓人看到呢。張羨楓畢竟是和董波多年鄰居,董波的一些惡習他是知道的,想到董波拉曲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