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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心動?蘇溫兩家合在一起,如何敵得過整個大陸。更別說劍意宗和天靈派這種大宗派的人心浮動。他也算明白為什么他會被一路追蹤。估計蘇鈺那邊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至于李傲和祁遇,看起來還沒有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但是估計也就最近的事情了。現(xiàn)在,就是不知道剩下的那個土靈根的人在哪里。李傲沒有打斷溫南的思緒,徑直離去。第26章第二十六章翌日,溫南便傳音給了祁遇,兩人一同申請下山歷練。兩人仔細規(guī)劃了下最佳的游玩路線,沿路而行。溫南站在五彩池旁邊瞇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著微風吹過。一旁的祁遇也細細品賞著五梅山的美景。“這里真漂亮?。 睖啬媳犻_眼睛,不自覺的感嘆道。五彩池里波光粼粼,一眼看去可以看到仿佛染著五顏六色的池水揉促成一幅色彩鮮艷的油畫,整個池子散發(fā)著活躍的生機。旁邊的五梅山梅花盛開。層層疊疊的煞是好看。再不遠處的珍珠瀑布飛流直下,水流激濺在石上飛濺起粒粒珍珠般晶瑩的水珠。溫南覺得一直壓在胸口的大石仿佛消失,整個人只想好好地感受這一畫一景。猛地身邊氣勢一變。溫南張大眼睛,趕緊御劍飛離。祁遇緊跟其后。天邊傳來陣陣雷聲,還不等溫南站穩(wěn),雷劫就猛地劈了下來。祁遇站在不遠處緊緊守著,雷劫沒人可以幫忙,如果自己沖上去,化神期的雷劫溫南根本受不住,只能硬生生的看著溫南自己扛過這一切。溫南硬生生的受了第一道天雷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居然是幸好沒有破壞那么好看的一塊美景。連忙拿出早有準備的符篆法器抵御雷劫。兩道、三道、終于到第八道的時候,所有的符篆法器都消耗一空,溫南運轉(zhuǎn)起天地靈氣,召喚出空中火,迎上最后一道天雷。等最后一道天雷批下來的時候,腦海里面嗡的一聲響,木的一片空白。溫南呆呆的站在房間里,一時沒有回過神。溫哲跑了過來。緊緊的抱著溫南,嘴里哼哼唧唧的撒著嬌:“哥哥,我今天想吃你做的銀魚羹”溫南好笑的戳了戳溫哲的額頭。“多大的人了,還撒嬌!”溫哲抬頭,板著臉,嘴唇輕輕抿了抿,嘴邊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溫南笑著戳了戳溫哲的梨渦,微微一愣,仿佛這個動作他對某個人做過。溫南輕輕皺眉,低頭看著還在等投喂的溫哲,把思緒拋到腦后,轉(zhuǎn)身進了廚房系上圍裙準備做銀魚羹。剛把水池打開。溫南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溫哲從后面抱住。溫哲緊緊的抱著溫南,臉蛋貼在溫南的背上,輕聲堅定的說到:“哥哥,我們永遠會在一起的,對吧!”溫南一頓,剛想說是的。突然腦海里閃過爆炸聲,猛地醒過神?;仡^神色復雜的摸了摸溫哲的頭:“對不起,溫哲,哥哥不能陪著你?!睖乜粗鴾卣軠I水流出來,想要幫他擦去,卻沒有動?!皩Σ黄?,溫哲。對不起,好好照顧自己?!敝苓叺木吧粔K塊脫落,溫南看著溫哲離自己越來越遠,眼淚終于流了出來。當溫南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原地,周邊都是被雷劈過的猙獰痕跡,祁遇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十分擔憂的看著他。溫南仔細檢查體內(nèi),發(fā)現(xiàn)空中火的光芒中帶點淡淡的紫色,說明空中火吸收了部分雷霆之力,丹田里面的金丹不再,有個小小的玉人盤膝而坐,胖嘟嘟的,像個Q版的溫南,臉上一滴淚痣殷紅泛著金光。溫南回收輕輕的握了握祁遇的手。示意他別擔心。祁遇抿著嘴,抱著溫南往九斎山莊飛去,把溫南放進溫泉,一言不發(fā)的清理干凈溫南身上的灰塵痕跡。用靈力把溫南身上的水汽烘干,裹了件毛毯就往房間飛去。溫南僵著身子被祁遇抱在懷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身上只纏了件薄毯,里面一絲不掛,祁遇身上的涼意透過薄毯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身周。溫南覺得不安,他知道祁遇在生氣,但是又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氣。溫南有些迷茫的想,這應該是祁遇第一次對他冷臉吧。而祁遇心里同樣也十分不好受,他看著溫南緊閉著雙眼,嘴里無意識的喊出一個陌生男人的名字,臉上帶著無奈溫柔又縱容的笑,最后哭著喊著對不起從幻境中醒來。心魔歷練里面看到的是人內(nèi)心最渴望的東西,他覺得溫南更想回去,更在意那個人。一想到溫南會丟下他離開這里,和另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他就想殺人。祁遇看著茫然不安的溫南,心中仿佛一團火在燒。如果,得到了他,他就不會走了吧?如果他想走,就把他綁起來,除非帶上自己,哪里也不讓他去。溫南瞪大眼睛看著祁遇,兩人兩唇相貼,氣息交纏,溫南感覺從心里升起恐懼,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老男人把他壓到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的時候,那帶著煙臭味的嘴巴狠狠地親向自己,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根本無力掙扎。祁遇享受著那抹柔軟,不自覺的想要加深這個吻,睜開眼睛,看到溫南滿眼的恐懼不由的愣住。祁遇急忙放開溫南的唇,手輕輕的撫摸著溫南的背脊,無聲的安慰。感覺到手下的身體不再那么僵硬,才輕聲說到:“別怕。”溫南極速的喘息,瞳孔還有點潰散。祁遇緊張的看著溫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溫南會變成這樣。不由的想起,溫南對對他露出垂涎或者露骨的目光的人,從來都是用最殘忍的手段對付。心中隱約有個很不好的想法浮現(xiàn)。讓他身上殺氣騰起。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對溫南做了什么!溫南漸漸的找回了神智,看著帶著歉意和緊張的祁遇,手臂擋住眼睛,輕輕搖頭。溫南不知道怎么和祁遇說,祁遇猜到了是一回事,自己說出口是一回事。那十年,每一次的心理治療,都讓他覺得自己心臟上的傷口被劃開,強硬的挖出里面的膿血。一次兩次十次百次,那傷口依舊沒有辦法痊愈,表面看起來好像快好了,實際內(nèi)里已經(jīng)千瘡百孔,散發(fā)惡臭。祁遇抓住溫南的手臂,固定在溫南的頭頂。溫南茫然的睜開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我是誰?”祁遇問到。溫南張張嘴,輕聲的回答到:“祁遇”。祁遇抱著溫南的腰,問到:“我是誰?”“祁遇”“現(xiàn)在抱著你的人是誰?”“是祁遇”。祁遇伸出手,輕輕的摩挲溫南的臉,“我是誰?”“祁遇”“現(xiàn)在摸你的臉的人是誰?”“是祁遇”。祁遇親了下溫南的臉,一觸即分?!艾F(xiàn)在親你的人是誰?”“是祁遇”。祁遇俯身,親了親溫南的唇瓣。不等祁遇詢問,溫南回答道:“是祁遇”。祁遇眼中藏著深深的痛楚和憐惜,閉上泛著紅色的血絲的雙眼,輕輕的親了下溫南的額頭,“別怕,是祁遇,以后都會是祁遇。”溫南咧了咧嘴,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感覺自己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