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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但第一次進入職場后,差點被那個丑陋的男人侵犯的事情,讓他變得再也無法像正常人樣娶妻生子。他嘗試過交女朋友,但是僅僅只是牽手,就讓他覺得頭皮發(fā)麻。他強打起精神,在新公司,他一邊秘密接受心理治療,一邊努力工作。終于,他靠著自己的地位給那個男人設(shè)了商業(yè)陷阱,把讓那個男人破產(chǎn)身負(fù)巨債,最后跳樓自殺了。而他持續(xù)了近十年的心理治療也終有起效。起碼他能正常和陌生人進行基本的身體接觸,像簡單的握手,擁抱,都沒有問題。更深一層的親密,他還是做不到。他想過自己可能會獨自一人度過余生,也考慮領(lǐng)養(yǎng)過孩子的事情。還沒有等他想清楚,他就出了車禍,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開始了全新的生活。深夜,桌邊的燈光搖曳,如同溫南搖擺不定的心緒。祁遇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溫南一動不動的坐在桌邊,仿佛雕塑,又仿若幻影。心中沒由的一緊。溫南回神的時候無意看見祁遇看著他,眼中情緒復(fù)雜的快要翻涌而出。“你醒了?”溫南小心的把祁遇扶起,仰躺在床榻上,端過杯茶水遞在了祁遇手中。祁遇小心的喝著,手有點發(fā)顫,差點把茶撒到了身上,溫南看著輕嘆一口氣,沒有說話,又端過碗白粥,白瓷制的勺子里面盛著顆粒飽滿的米粒,襯得溫南的手指煞是好看,祁遇緊張的喝著白粥,不敢問。他內(nèi)心坎坷又緊張,仿佛一句話就能置他于死地。“你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樣的么?”溫南走到桌邊放下空了的碗,回身注視著祁遇。祁遇沒有接話,回望著溫南,他知道溫南話里的意思,無非是他不在的那輩子的溫南。燈光下,溫南一身溫煦的暖意消退,涼薄的疏離浮出,陽光四射的五官變得模糊,變得尖銳帶著攻擊性,之前的溫南有多溫煦親和,現(xiàn)在的溫南就有多冰冷涼薄。冷漠到世間萬物無法入他的眼,近他的身,讓他產(chǎn)生一絲波瀾。溫南一步步走向祁遇,右手撐在祁遇枕邊,附身死死的盯著他,不放過他面上一絲一毫的變化。祁遇伸出手,勾住溫南脖子,拉著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溫柔而堅定的說到:“這都不是你。真正的你溫柔而不軟弱,堅定而不冷漠。一心只想過著簡單平凡的生活?!睖啬蠜]有說話,推開祁遇轉(zhuǎn)身離開房間。凌亂的腳步出賣了他現(xiàn)在的想法。祁遇靜靜躺回床上,眼中帶著濃郁的仿佛要變得實質(zhì)化的心疼。他不知道溫南的過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整個人尖銳的帶著攻擊性,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想好好地呵護他,把他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不讓他受到一絲傷害。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而另一邊的溫南,在不遠(yuǎn)處的山峰,舞了一晚上的劍。太陽徐徐升起,陽光灑在溫南身上,臉上晶瑩的汗珠仿佛鍍上層金光,眼邊的淚痣仿佛更加鮮紅。溫南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收起劍,轉(zhuǎn)身離去。屋子里的祁遇,偏頭轉(zhuǎn)向門口,看著來人。“回來了?”“恩,回來了?!?/br>四目相對,屋內(nèi),暖意更濃。第25章第二十五章那天的答案、祁遇沒有問,溫南沒有說。兩人御劍回到了溫家城。溫南和溫天在密室里面談了一夜,又見了溫曲一面,便和祁遇往劍意宗走去。客棧里,祁遇躺在溫南旁邊,靜靜的享受著此刻的安寧。近一年來,仿佛做夢一般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從溫南昏迷的三個月有余,再到溫南失憶的大半年,和前段時間找到蘊靈珠后。試探性的攬住溫南的腰肢,感覺懷中人先是猛地一僵,然后漸漸放松的身體,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驚喜整個身體貼了上去?!皽啬?,我喜歡你?!甭犞钣鰫垡鉂庥舻梅路鹨纬鏊愕穆曇簦瑴啬夏抗忾W了閃,把手搭在祁遇手上,輕聲回答道:“睡覺吧?!逼钣鼍o了緊手上的力度,反手抓住溫南的手十指相扣。睡了過去。而溫南目光如炬,一夜未眠。回到劍意宗,溫南繼續(xù)回到了夏苦峰開始苦修。祁遇在冬凜峰抽刀斷水。三年的時間,溫南達(dá)到了金丹大圓滿,只差一線即可結(jié)嬰。而祁遇也半步渡劫。這日,陽光正好。李傲來到夏苦峰找到了溫南,提到了四年前的秘境之約。溫南坐在木屋里,示意李傲坐下聊:“說吧,什么事”。溫南打量了下眼前的李傲,乍一看沒有什么不同,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樣。要不是對方已經(jīng)結(jié)嬰,他都真相信了對方這幅假樣子。李傲也暗暗地打量著溫南,眼神落在眼角多出的淚痣上不由的愣了愣。鮮紅泛著金光的淚痣,把溫南溫煦陽光的外表染上一絲別致的誘惑。讓人不惜飛蛾撲火的同時,更想狠狠地把他丟進泥沼,看著火焰熄滅。“你和祁遇那個冰塊在一起了?”李傲鬼迷心竅的問了句不相關(guān)的問題。溫南一頓,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神情不悅的看了眼來人。李傲被這一眼看的有點心里發(fā)毛。連忙坐直身子說到:“你之前失憶,也一直在夏苦峰修煉,沒有關(guān)注外界的事情。我得到消息,封喆和李晨合作了,身后還有薛自林的暗中推動,聽說天靈派也插了一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和上古神跡有關(guān)?!睖啬喜挥傻厣舷聮咭暳讼吕畎痢!吧瞎派褊E?”李傲點點頭:“是的,人上有仙,仙上有神,上古神跡是前段時間才公開的,但是聽說天靈派和薛自林早十幾年就發(fā)現(xiàn)了,一直沒能打開遺址。不知道是哪里傳來的消息,說上古神跡是神的遺址,得到里面的傳承可以脫去凡胎就地成神。連妖界和魔界都驚動了。”溫南輕叩桌面,暗暗思索:“這事情,和我們有關(guān)聯(lián)?”李傲目光閃了閃,皺眉說到:“有傳言,上古神跡的開啟,需要五行之血祭天?!睖啬鲜稚蟿幼饕活D,望向李傲。李傲點頭?!皼]錯,就是你想的這樣。我為金,蘇鈺為木,祁遇為水,你為火,只差一個土靈根了?!睖啬喜唤狻懊噪x大陸單靈根的不止我們幾人。為什么是我們?”李傲笑了笑:“我也想知道呢,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一個傳說。傳說上古時代有四大家族:蘇、溫、齊、徐。這四家是天神在人間遺留的勢力。家族的血脈里面封印了上古神血。現(xiàn)在的蘇溫二家,便是當(dāng)年上古時代的遺族。如果不是封李兩家有大乘修士坐鎮(zhèn),根本不可能和蘇溫兩家相提并論。而齊徐兩家,在當(dāng)初大戰(zhàn)之后消失了。我,根本不是李家的血脈,我的母親姓徐,父不詳。而祁遇,如果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齊家的遺骨。畢竟,齊和祁,還是挺讓人遐想的?!睖啬习櫭?,他想到那天溫天和他交談時候的欲言又止。上古神跡讓整個迷離大陸變得躁動。而自己偏偏是祭品之一。如果溫家不把他交出來,面臨的必然是滅族之災(zāi)。蘇家也是,雖然地位超然,但在如此誘人的利益面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