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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br>“你看這四面刻的東西像什么?”這我也早就注意到了,“電路圖?!?/br>“恩,而且靈姨是和我們同時代的人,但是我曾懷疑她一直都有在時空之間來去自如的辦法,如果她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停留在這里,也許這個辦法或者有可能是通道,就在這附近?!鳖櫫x一口氣說完,捂著胸口咳出幾口血沫,他剛才受了重傷。我扶著他坐下,接替他的工作,“那她為什么不認識你?”“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她像是失憶了?!?/br>“那我們要不要救她?”“她有她自己的時間線,原指望她能幫我們——先不管她?!?/br>一塊大石塊被我慢慢挪到下面,上面的小石子嘩一聲傾下來很多,總算露出了可以爬出去的缺口。我踮起腳一蹬,一邊爬一邊滑,總算是爬出了囚室。我找了個地方站穩(wěn),伸手把顧義拉了上來,說道:“現(xiàn)在是你靠我了?”顧義輕笑,”嗯?!?/br>“我之前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累贅——”“確實是?!?/br>“啥!”“但我愿意背?!?/br>我架起顧義慢慢的在石堆上蹲行,有時還要停下來搬開石塊,才能繼續(xù)走?!澳氵@話一點也不感人好嗎?這不就是等于說我確實是累贅嗎?”“我從沒有認為自己很強,而且為什么一定要計較誰強誰弱呢?很多你參與了你卻不知道的事,卻一直留在我的記憶里,很多時候我失落迷茫甚至自暴自棄,你不經(jīng)意的舉動總會給我?guī)砗芏喙奈韬投分?,有什么強弱呢?我需要你啊,這就是我最大的弱點?!?/br>在顧義的字字深情中,我泣不成聲。第61章冰層下的人“不!”我擦掉眼淚,看著顧義的雙眼,“正因為如此,我更要變強。正因為我也——才更不能容忍自己是一個只會躲在你身后的無用的人。”我和顧義攙扶著從坍塌的石堆中間穿行,好在這一路沒有再發(fā)生塌陷。從縫隙間擠過去,就是剛才發(fā)生打斗的那條石道。石道塌了一半,中間一塊大石頭擋住,必須從石塊上面翻過去。我打頭鉆了過去,剛想伸手給顧義搭一把手,沒想到上面轟隆一下砸下來幾個大石塊講缺口嚴嚴實實的堵住。這也太點背了,我背后都開始嗖嗖冒涼氣了。是,我是說了要變強,但老天爺你也不帶這樣立刻就來考驗我的,你得給我成長的時間??!“穆峰——”我隱約聽見顧義在另一邊喊叫的聲音,“你受傷了嗎?”“沒有,你呢”“我——我還好?!?/br>還好——就是不太好啊。本來還指望那個一腳把我踹死三回的人來發(fā)揮下神力,看樣子不太可能了。我用力推了推石頭,巨大的石塊卡得緊緊的,一個人根本沒辦法移動。“穆峰,你往后退。”“嗯?!?/br>果然顧義的撞擊并沒有重新打開缺口,并且還不斷的掉下碎石。“你別動了——”我喊道,“我去找李可卿他們一起來推開這石頭?!?/br>“不行——”“別說了?!蔽也活櫵膭褡?,“就是在這等,也避免不了和他們碰上,退路都被堵住了,我也只能往前走了吧。你在這里等我,我找到他們就回來。你放心,不是還有寂虞呢,她說了必需得讓我活著,我不會有事的。”“你給我呆在這!”我沒有理會顧義的話,轉(zhuǎn)頭朝通道深處跑去。來到剛才看見過的那個斜坡,坡度非常陡,我蹲下身子往下連走帶滑。刺骨的寒冷陣陣襲來,我冷得直打顫,這斜坡還沒有盡頭,突然腳尖撞到一個凸起的石塊,身子穩(wěn)不住朝前沖了出去,我打著滾就跌了下去。急急的護住腦袋和頸椎,我盡量側(cè)過身子,讓手臂和腿側(cè)承受撞擊。這一下跌得不輕,落地的時候半邊身子麻痹的不能動彈,緩了口氣之后我試試手腕腳踝都還能動。從地上爬起來,覺得鼻口處冰涼一片,起初還以為是環(huán)境太冷,呼出來的氣就被凍住,一摸才知道大約是撞到了鼻子,一手一臉都是血,到這時才覺得鼻腔泛酸。隨手胡亂的用袖子擦擦,我撐著身子爬起來,四周如冰窖一般,放眼看去四壁全是厚厚的冰層,而且冰洞相連,密密麻麻和蜂巢似得,完全沒有軌跡可循。這種地方,地下怎么回是冰窟,而且前面幾層溫度都很正常,突然這一層就冷了下來。不是說越靠近地心越熱嗎?一點也不按常理出牌。不過也多虧了這些冰層,留下了前面的人經(jīng)過的痕跡。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明顯的記號,也許是李可卿他們自己也想留下標記,以便分辨道路,總之這些痕跡帶有明顯的標志色彩。我努力想分辨這些標志是什么意思,萬一是諸如“熊出沒,此路慎行”,我還愣頭愣腦往里闖就傻眼了。我貼著冰面,瞪大眼睛分辨著,卻發(fā)現(xiàn)并不止一個記號。其中比較新鮮的印記是一個簡單的箭頭,箭頭上方寫了兩個字,我看不懂。在箭頭的旁邊,有一個不太明顯的痕跡,看上去刻的時間離現(xiàn)在有些距離。是那個雙無限符號,刻痕已經(jīng)很淺,所以我貼上去才能分辨清楚,正當我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一個記號那么簡單,在冰層后面有東西!是一雙眼睛!那個符號正刻在那一雙眼睛之間,隔著薄薄的冰層和我瞪視著。這突然的驚嚇使我猛地遠離冰面,然后停在那里。雖然看不清楚具體的樣貌,也沒有任何動作,但我能明顯感覺到,那東西是活的,雖然這個想法絕無道理。呆了一會,我壯著膽子再次靠近,冰下的“人”還維持著一樣的姿態(tài),前傾著身子,只有臉靠近冰層。那張面孔上遍布著暗黑色的鱗片,沒有鼻翼,鼻孔的位置只有兩個黑洞,眉骨異常突出,說是有人的五官,卻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也許不是李可卿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而是這東西已經(jīng)被凍在冰層中,不會有什么影響。我漸漸放下心來,順著箭頭指向的方向往里走。因為有了發(fā)現(xiàn),我特別注意冰層上的記號,發(fā)現(xiàn)在冰層上面高高低低有很多雙無限符號,無一例額外的,每一個符號之下都有一個冰凍人。我想到的第一個可能,居然是一個高科技科研所冰凍標本的地方,不過怎么讓這里凍起這么厚的冰?明代應該沒有這個技術(shù)。順著記號我走進了溶洞深處,空間隨著深入變得越來越開闊,但我也漸漸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