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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這么多兒子,可時常卻覺得自己只有眼前這一個兒子。果然也是這個兒子最知道疼他。 幽帝心里正這般樂著,突然聽到陸錦珩又開了口。 “皇上,可還記得上回我?guī)нM(jìn)宮來的那位蘇姑娘?” 幽帝正舉棋不定,聽到這話面上微微一怔,“記得,怎么?” 陸錦珩總共就帶過這么一個姑娘進(jìn)宮,他怎會不記得。只是想到上回蘇鸞說的那些話,幽帝撇了撇嘴:“莫不是你還對那姑娘不死心?” 他可是記得,那姑娘親口說自己定過親了。 陸錦珩不解的抬頭看皇上:“為何要死心?就因?yàn)樗f自己定過親?” “這還不夠?”周幽帝反問時還覺得理所當(dāng)然,但當(dāng)話說出口時,驀地想起他當(dāng)年對陸錦珩母親的癡念。 不禁心道也難怪,這情愛之事豈是說能放下就能放下的? “皇上大約是忘記了,與蘇姑娘定過親的那個薛家,已經(jīng)被您調(diào)離京城了。”陸錦珩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周幽帝面上一緊,“有這事兒?”他怎么不記得了…… 陸錦珩笑笑。當(dāng)初奏請圣上將薛淮一家調(diào)離京城時,他沒提自己的私心,只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故而皇上根本未往那些方面想,就輕易點(diǎn)頭了。 “嗯,有。”陸錦珩邊下著棋邊應(yīng)聲,根本不做多余解釋。 長長的嘆了口氣,周幽帝便道:“既然如此,八成他們兩家的親事也只得作罷了?!?/br> “那皇上不如將蘇鸞賜給我吧?!标戝\珩也不兜轉(zhuǎn),徑直將心思表明。 周幽帝臉色一沉。倒并非為別的,而是先前這小子破天荒的讓了他一子,沒將他趕盡殺絕,他原本還當(dāng)這小子是孝心發(fā)現(xiàn)…… 原來竟只是有求于他? “不賜?!敝苡牡蹟蒯斀罔F。 陸錦珩抬眼看他,一臉疑惑,皇上對他從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的,完全沒料到老小孩兒這會兒又發(fā)作了。 “為何!” 周幽帝隨心落下一子,挑挑粗眉看著陸錦珩:“想娶媳婦行,你先搬進(jìn)宮來住?!?/br> 陸錦珩皺眉:“成了年娶有妻室的皇子,尚且要封王出宮自立一府。我為何反倒要住進(jìn)宮來娶媳婦兒?” “這……”周幽帝一時無言以對。 多年來,他一直利用各種機(jī)會,游說陸錦珩搬進(jìn)宮來住,可陸錦珩從來不聽他的話。眼下他也不過是逮到了個好機(jī)會,想要挾要挾。 被陸錦珩這一反駁,周幽帝也覺得這要求有些沒道理,只得一推六二五:“反正不賜!” 下棋時,陸錦珩的左手里總是習(xí)慣性的攥著五六顆棋子,見周幽帝這樣油鹽不進(jìn),他也無興致再哄他玩兒,直接將手中一小把棋子丟回棋笥中。 “不下了?!闭f著,陸錦珩便起身欲走。 周幽帝一怔,朝著陸錦珩的背身兒伸手:“你這是要去哪里?” “出宮!”陸錦珩頭也不回。 “此時宮門已然下鑰了!” “皇上忘了我會輕功?”翻個城墻還是不成問題的。 說這話時,陸錦珩已然走到了殿門旁,腳下稍做停頓,同時微微側(cè)了下頭,似在等待對方的反悔之意。 果真周幽帝敗下陣來:“賜賜賜!待三日后清明一過,朕就下旨召見你那個蘇姑娘成了吧?” 陸錦珩唇角微微一勾,顯露出一絲得逞的快意。之后便折返回來,坐回周幽帝的對面,重新將棋案擺好。 “那就再陪皇上下兩盤兒?!?/br> 一更打過了,夜色漸深。 因著蘇鸞的病未好利索,秦氏這會兒還在女兒閨房內(nèi)照料。 蘇鸞躺在床上,秦氏細(xì)心的將被角都塞了塞,生怕夜里透進(jìn)一絲風(fēng)去再著涼。如今天雖暖和,但蘇鸞畢竟堪堪退燒。 “母親,我有話想跟您說?!碧K鸞驀地將手從被窩里伸出來,扯住秦氏的袖口。 秦氏面上微微一怔,蘇鸞用如此鄭重的語氣,想來不是小事。 “鸞兒,你說,娘在這兒聽著?!?/br> 蘇鸞遲疑了下,便將心里想法如實(shí)說出:“母親,上回您說的讓鸞兒回青州小住一事,鸞兒考慮清楚了?!?/br> “你決定去了?”聽女兒這話意,秦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嗯?!碧K鸞點(diǎn)點(diǎn)頭。 秦氏心疼的深望了女兒一眼,伸手捊捊女兒的秀發(fā),心情復(fù)雜的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也好,回去吧。分別個一年半載的,總好過……” 秦氏的后半句話未講明,但蘇鸞明白,母親的意思是她出去躲個一年半載,總好過跟陸錦珩這樣不清不楚。 若是之前,蘇鸞還有猶豫??山?jīng)歷了這次生死,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優(yōu)柔寡斷,當(dāng)斷不斷了。 且不論這回差點(diǎn)害死她的幕后黑手是什么來頭,就說再有不到半年,當(dāng)今圣上秋獵之時便會墜馬摔至昏厥。 而圣上昏迷不醒的兩個月里,陸錦珩便會加入到幾位皇子的奪嫡之爭中。 正所謂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們幾人的爭斗,可是殃及了不少池魚。什么心腹,什么女人……凡是能打擊羞辱到對方的棋子,都成了兩軍橫掃之下的戰(zhàn)利品。 就連二皇子的皇子妃焦敏,也成了那次角逐中的犧牲品。 而那時書中的陸錦珩,因著沒有心愛之人,故而沒有軟肋可供對方拿捏。 可一這世,陸錦珩如此高調(diào)的帶著蘇鸞進(jìn)了宮,蘇鸞知道她的身邊隱患頗多,繼續(xù)這樣糾纏下去,未來定是難以安生的。 當(dāng)秦氏問她準(zhǔn)備何時動身時,蘇鸞只道越快越好。秦氏便說今晚與蘇道北商議一下,明日再做決定。 晚上,蘇鸞躺在床上久久的入不了睡。直到天快亮了才睡去。 翌日正是蘇道北休沐之日,一家人在花廳用過早饗后,蘇道北便吩咐柳姨娘帶著孩子們先回去,他有話要與蘇鸞單獨(dú)講。 蘇鸞知道定是秦氏昨夜與蘇道北商量過她回青州的事了。 花廳只剩蘇道北,秦氏,蘇鸞。蘇道北先是嘆了口氣,接著便直言道:“鸞兒,你今日收拾收拾,明日一早我便派車送你回青州。” 蘇鸞有些意外的看著蘇道北。她知道他會同意,但沒想到蘇道北會一刻也不多等。 秦氏側(cè)頭看了看自家老爺,勸道:“鸞兒大病初愈,不如再休養(yǎng)幾日……” “不行!”蘇道北目光篤定,語氣決然:“就明日!” ☆、第104章 第 104 章 城郊的官道上, 馬車穩(wěn)穩(wěn)前行。 暖春的風(fēng)融合駘蕩,蘇鸞掀開窗幃將腦袋倚在窗挺上, 感受著迎面拂來的暖煦春風(fēng)。 “鸞兒,你病還沒好利索,別吹風(fēng)?!碧K安伸手拉了拉meimei,并將窗幃重新遮好。 前晚秦氏向蘇道北提及蘇鸞回青州之事時, 原本只打算讓她帶上水琴和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