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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追夫?qū)嵲谔碳ぴ诰€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和校霸要說什么,奈何他倆磨蹭的速度比旁人更甚,更有校霸之友謹防盯梢,不消片刻,教室里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

閃亮把那幾個惱人厭的家伙趕了出去。

雙手插進褲兜里,慢吞吞從階梯教室最后面晃了下去。

綠色漆皮的吊扇在頭頂兀自旋轉(zhuǎn)著,散落的風(fēng)吹亂了他的額發(fā),露出底下那張蒼白如雪的臉來。周鶴青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看著面前這個小家伙,忽然覺得這一切都變得那么荒誕可笑并不真實。

周鶴青抬抬下巴,“把手伸出來?!?/br>
閃亮偷偷在褲兜布料上把手心的汗擦凈了,才伸了手過去。

他要給我生日禮物嗎?閃亮頭腦發(fā)暈地想。

不行不行。

要鎮(zhèn)定,要淡定,要從容不迫,要裝出一副我很不在乎的樣子。

周鶴青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從上衣兜里掏出個什么東西放在閃亮手心里。

教室門口探頭探腦伸進來幾個不懷好意的腦袋,見到周鶴青似乎是遞給了閃亮什么東西,當下都哄鬧起來。一個二個推搡著擠在一起差點沒把門給拆了,都揚著腦袋拉長了聲調(diào)“噢噢噢”亂成一團,四目相對的時候眼里都是揶揄的光。

周鶴青顯然也是被這陣仗弄得愣了一愣,片刻后收回手匆匆忙忙要往外走。

不知是羞的是氣的還是惱的,也可能是怨的,連帶著屁|股也開始痛起來,他大抵是面子上過不去,又想起頭天夜里周鶴青喚的那一聲“鳴遠”,頭腦一熱揚手就把藥膏扔了出去:“誰稀罕你的東西!”

沒有關(guān)懷沒有貼心,上了床第二天人跑得沒影了,如今干巴巴遞個藥膏來,就以為昨晚上的事情能兩清?

白色軟管呈拋物線直中周鶴青的后腦勺,而后“哐當”一聲落在水泥地上。

周鶴青也只是被打中的那一下頓了頓,連個身都沒轉(zhuǎn),自然也看不見閃亮的委屈。

不是吧?什么情況?

遭逢突變的四人組把揶揄逗樂全憋在了嗓子眼里,瞪著眼睛沒了聲,分開站在兩邊安安靜靜目送周老師遠去。

徐閃亮才剛一扔出去就后悔了,為了圖一時的痛快惹小周老師不高興不說,但那可是小周老師送他的東西啊……這么想著,又別扭得一步一挨走過去,彎腰撿起了藥膏。

粉毛舉著手沖過去嚷道:“我來我來,你要扔掉是吧,我?guī)湍闳拥眠h遠的,保準叫你眼不見心不煩?!彼f著伸手要去拿那軟膏,卻被閃亮躲過去了。

綠毛道:“是啊,我說,那個什么傻逼周鶴青,有什么好囂張的,還是個學(xué)生,當個代課老師就了不起了……”他見閃亮臉色不對,剩下的話就沒說出去,可藍毛接著道:“就是,都不知道你喜歡他什么,一聲不吭就當著我們的面出了柜,要不是知道你喜歡了他很多年,哥哥早幫你介紹一沓……”

“介紹什么,介紹什么?你懂個屁?!遍W亮捏著手里的軟膏敲了藍毛腦袋一下,剛想說點什么,就聽見這幾個家伙異口同聲道:“這是情趣……”

徐閃亮喜歡周鶴青,這在他們的小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早年就聽說徐二少有個心上人白月光,面容英俊,智商奇高。反正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徐二少才追到了這個比他大七八歲的戀人,那段日子徐二少時常紅光滿面,人們就猜啊,他是不是好事將近了。這可不,一到生日宴會,閃亮就領(lǐng)著人跟他們出柜了。

要知道,徐二少有個別名叫夜店小王子,但他不大喝酒也不好色,卻很慷慨,只要打個響指,那一晚上的酒他就給全包了。多少鶯鶯燕燕上趕著往他懷里撲,他都能坐懷不亂,后來知道他喜歡男人,也不乏商界精英或是娛樂巨星向他獻媚,他都不為所動。

怎就一顆心掛在這個看起來土里土氣,情商感人的周老師身上。

徐閃亮邊走邊把玩手里的藥膏,冷不丁一回頭差點同身后的人撞上,他一把摟過小粉毛的脖子:“喂,就這個藥,你去藥店再給我買一支來?!彼f著,從褲兜錢包里抽出一張百元鈔票塞到粉毛手里。

粉毛伸手彈了彈,紙幣發(fā)出悅耳清脆的“唰啦”聲。

他斜眼看了閃亮手里的藥膏一眼,“你這不有一支了么,咋還要啊?!?/br>
閃亮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要你買就買,哪那么多廢話?!闭f完把手重新插回兜里,往公寓樓方向去了。

明明是九月天,太陽明晃晃懸在天邊,空氣悶熱潮濕,他卻縮著脖子,一副畏寒懼冷的樣子。

粉毛把錢收回兜里,大聲喊他:“喂,你去哪里啊,不吃飯嗎?你不中午也只吃了一點?”

閃亮伸手在腦袋頂上搖了搖:“買完藥記得送到公寓樓來?!?/br>
他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咬著牙堅持走回了公寓樓。

胳膊上根根豎起的汗毛和過電般一陣又一陣傳來的冷感,無一不摧殘著他的神經(jīng)。

閃亮站在門前手軟得拿不住鑰匙,渾身又軟又燙,連彎腰都很費力,對著鎖眼捅了幾次都捅不進去。最后一次,他自暴自棄閉著眼睛一陣亂塞,終是把鑰匙碰掉在地。

他望著地上的鑰匙一陣頭暈眼花,不得不靠在防盜門上才不至于軟到在地,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令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知道自己大抵是生病了,發(fā)燒了,兩股戰(zhàn)戰(zhàn)提不起勁來,明明還未立秋尚在盛夏,他卻連站在陰涼處都做不到,只奢求太陽的余暉能夠給他片刻的溫暖,以至于滿腦子都不是空調(diào)制冷而是沖進去洗個熱水澡。

徐閃亮費力地咽了口唾沫,用遲緩如老年人的行動拾起地上的鑰匙開了門,心里約莫罵了周鶴青祖宗十八代卻偏偏不舍得罵他。依靠著這樣的信念,閃亮堅持著進門落鎖,才任由自己暈倒在柔軟床鋪里。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醒過來時太陽xue隱隱作痛,雙眼guntang眼前猩紅一片頻頻落下淚來,洇濕了一小塊枕巾。屋子里暗暗的,厚重的窗簾透不進一絲光亮,他應(yīng)該是睡了很久了吧。

徐閃亮翻了個身,把淚和汗擦盡了,才挺著腦袋活像一只企鵝似的給自己撲騰著挪了一塊干凈的地方。墻上掛著的石英鐘滴滴答答昭示著自己的存在,閃亮費盡力氣掀開眼皮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以為睡了個天昏地暗也不過才過去一兩個小時。

其實睡了一覺,他已經(jīng)感覺好很多了。說不上委屈也談不上難受,從小到大,不論生多重的病都是自己一個人扛下來的,可偏偏遇上周鶴青,他就忍不住想要撒嬌想要討好。他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伸手去摸裝在口袋里的那管藥膏,又舉到面前小心翼翼端詳著。

越看越覺得自己沒出息。

越看越覺得心里甜如蜜。

來來回回看來看去,藥膏上的幾個字看得閃亮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