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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翻涌上來,周鶴青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喝醉了,眼花了,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把閃亮的褲子脫下來扔到一旁,又從床頭柜上面摸過來一只安全套自己套上了。閃亮躺在床上,因?yàn)楹粑环€(wěn)胸膛正劇烈起伏著。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周鶴青猶如天神一般佇立著,比直挺翹的性器沖出黑色的毛發(fā),看得他渾身燥熱,再低頭看時,自己的小兄弟也一柱擎天了。天知道他喜歡了周鶴青多少年。少年時期青澀羞怯的暗戀,成年后的求而不得與久別重逢,千百種感情匯成一句話——你終于可以是我的了。他幾乎落下淚來。周鶴青把他翻過去,按進(jìn)床鋪里,扶著自己怒張的性器就往里面頂。安全套上那一點(diǎn)點(diǎn)潤滑根本就無濟(jì)于事,往往臨門便擦過去,惹得那一小片肌膚黏膩不堪。就這么挨著蹭著,閃亮原本消停下的欲望又飽脹起來,他開始難耐地扭動臀部,yinjing頭抵在床單上小幅度摩擦著,意圖解渴。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周鶴青掐住他的腰,因?yàn)樗牟焕蠈?shí)毫不留情地在白面饅頭上拍了一巴掌。自打上了小學(xué),他就再也沒有挨過打,更何況是屁股。徐閃亮漲紅了臉,翹著屁股老老實(shí)實(shí)趴在床上,卻礙著他這么老實(shí),周鶴青又拍了一巴掌,此番卻是帶了點(diǎn)煽情的味道。他固定好閃亮的腰,找準(zhǔn)位置,扶著兇器就捅了進(jìn)去。直把閃亮捅得慘叫出聲。那大家伙才進(jìn)了一個頭就卡主不動了。閃亮覺得脹且難受,他揪著床單腦子里亂糟糟的,一邊想那些教學(xué)視頻里的人明明一臉很爽的樣子,到他這里就像屁股里被塞了一根朝天椒,還是剝開來露了辣椒籽的;一邊又想周鶴青的怎么這么大,這么這么大……周鶴青擺了擺胯,把自己抽出來一點(diǎn),還沒等閃亮把這口氣喘勻,就又沖了進(jìn)去。這次進(jìn)去得更多,足把大半個莖身都插了進(jìn)去。插得閃亮呼吸一窒,當(dāng)即慘叫出來:“痛??!啊啊!好痛!”他喊著哭著手腳并用往前面爬,卻被周鶴青禁錮著腰,不過一個擺動,青筋畢露的性器就盡數(shù)捅了進(jìn)去,只留下兩個沉甸甸地囊袋拍在閃亮飽滿的臀部晃晃悠悠。徐閃亮已經(jīng)完全軟了下來。他痛得恨不得翻身過去一腳把周鶴青踹翻在地。可是xue里插了個大寶貝,輕易動彈不得,每一次細(xì)小的動作,就是把朝天椒360度無死角在他腸rou上涂一層,再涂一層。他越往前爬,周鶴青就緊隨而上,及至爬到床頭無處可去了,閃亮抬起上身,整個兒扒到床欄上。也許是抽動的過程太過艱澀,周鶴青試了幾次都無法順利進(jìn)出,可這樣的姿勢恰巧順了他的意,他咬住閃亮的后頸快速擺動起腰肢來。“好痛……不要……啊……”尖銳的疼痛從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襲來,閃亮痛得唇色盡失,仿佛連扶住床欄的力氣都沒有,直直往鶴青身上倒去。周鶴青拖住他的身體,把他按向窗面??缭陂W亮兩側(cè)的雙腿也收了回來,跪在閃亮雙膝間,這個姿勢令徐閃亮整個人打得更開。他把人按住,自下而上貫穿著。他進(jìn)得很深,幾乎要把囊袋一同塞進(jìn)去。太深了,閃亮覺得那燒紅鐵棍竟似要頂?shù)剿ぷ友廴?。?qiáng)烈的心慌和嘔吐感令他不得不掙扎起來,嘴里呢喃叫著些求饒的話:“老師……不要……求你……好痛……”約莫cao了幾十下,內(nèi)里涌出一股guntang的液體來,燙得周鶴青一個激靈,黏膩的液體令進(jìn)出變得更加順利。被高熱絨絲反復(fù)吸吮的快感占了上風(fēng),周鶴青此刻就是一頭只知道一味蠻干的兇獸。閃亮額上頸上全是冷汗,即使酒精麻痹了一部分痛覺,他還是恨不得立馬暈過去,只要暈過去就不會再受此酷刑。他知道自己后面大概是裂開出血了,那些guntang的液體滴到床單上,散發(fā)出濃烈的鐵銹味,嗅得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老師,我好痛……”他把腦袋貼到玻璃窗上,小聲呻吟著,像是在朝虛空中的另一個“周鶴青”撒嬌。交錯的淚痕布滿整張臉,他閉上眼睛,任由連串的淚珠滑落。6.不知過了多久,身后的周鶴青把閃亮摟得死緊,大腿肌rou緊繃,貼著不再動彈,約莫是射了。他的唇燙得嚇人,不住親吻閃亮薄涼的后頸和耳畔,低聲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徐閃亮心下一松,想著可算是結(jié)束啦,等我一覺睡醒明天再找你算賬,隨即放心大膽讓自己墜入黑暗?;秀遍g,他似乎聽見周鶴青喊了一個人的名字,聲音模糊忽近忽遠(yuǎn),以至于他不太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幻覺。“鳴遠(yuǎn)……”隔日,徐閃亮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被人大卸八塊也不過如此。床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墨色的窗簾緊閉,光束里浮動的細(xì)小塵埃令他覺得時間都靜止了。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閃亮翻了個身想去拿手機(jī),但是從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尖銳痛覺阻礙了他的下一步動作。朝天椒埋進(jìn)去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就感覺碾碎了的小米椒在入口涂了一圈。是小米椒?。“ミ衔业挠H娘!閃亮趴在床上不敢動彈,他伸手下去感受了一下,既沒有干涸的精斑也沒有結(jié)塊的血跡,除了尚未涂藥這一點(diǎn)外,倒也挑不出周鶴青哪里不好了。不不不,他哪里都不好,他進(jìn)得那么深,cao|得那么大力,姿勢別扭怪異,根本不顧及他會腿酸難受,以至于現(xiàn)在身體里還殘留著被進(jìn)出的摩擦感。他摸了摸肚子,就好像周鶴青仍舊在里面一樣。閃亮紅著半張臉,把自己縮進(jìn)被子里,這才意識到現(xiàn)下里蓋著的被子居然是新的,昨晚上那亂糟糟一團(tuán)正團(tuán)在角落里。他猜想,一定是周鶴青昨晚酒醒了,忙前忙后為他做的,又覺得有點(diǎn)小竊喜。再一想昨晚周鶴青之所以這么發(fā)狂,是把他錯認(rèn)成了徐鳴遠(yuǎn)才這么生氣,怪不得他。但大抵自己也做得不夠好,求著央著徐鳴遠(yuǎn)把鶴青讓給自己,沒說清楚前因后果就拉著人在生日派對上公然出柜,是個人都會不高興。徐閃亮自我建設(shè)半天,緩過氣來,扶著腰哎呦哎呦叫喚,但好歹是把自己給弄了起來,雙腳一接觸地面竟差點(diǎn)跪了下去。太疼了——他重新趴回床上,這次是側(cè)躺著,努力收縮xue口,不然他老覺著有冷風(fēng)嗖嗖往里面灌。目光在狼藉的地面來回逡巡,見著了自己的破洞牛仔褲,卻沒見上衣小背心,徒留一件被自己撕爛的周鶴青的襯衫掛在門把手上,顯然是周鶴青穿上自己的小背心落荒而逃了。他想象了一下周鶴青穿著緊身小背心在大街上攔車亂逛的樣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