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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繞過來,托住閃亮渾圓的臀瓣,粗糙的指腹在柔嫩滑膩的臀rou上來回?fù)崦?,間或用手指去勾那些細(xì)碎的線條,借著一身蠻力把它們扯碎,繼而將整只手溜進(jìn)去,冷不丁掐了臀尖一把。“?。 遍W亮猛然驚叫一聲,酒醒了大半,轉(zhuǎn)過頭去看身后作惡的手。卻被人鉗住下顎拉回來,濡濕的舌尖舔過他的唇縫,乘著閃亮還在吃驚的空當(dāng),按住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徐閃亮瞪大了眼睛。他看見彼此鼻尖錯落相交,眼神恍恍惚惚落到鶴青長而卷的睫毛上,像花朵般綻放。他沒有睜眼睛,眼瞼也沒有顫動,他沒有醒。徐閃亮長舒一口氣,旋即也閉上眼睛,享受起這個吻來。他感到對方熾熱的呼吸,彼此舌尖相抵促發(fā)的細(xì)小電流,還有在他身后不斷揉捏得雙手。徐閃亮渾身戰(zhàn)栗般地抖起來,他知道自己硬了,勃發(fā)的欲望把牛仔褲頂出一個明顯的形狀。他也知道,鶴青也硬了。他把雙腿分得極開,一邊同鶴青接吻,一邊聳動自己的胯部,時不時讓自己的鼓包撞向鶴青的鼓包,時不時讓鶴青冰涼的手指蹭過自己鼓脹的囊袋。閃亮睜開一只眼睛,生怕自己的小心機被撞破。他不老實地動來動去,很快,鶴青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又慌忙把眼睛閉上了。來不及咽下的唾液他要追著舔,唇瓣分離的時候他要追過去咬。吻得還沒盡興,簾子就被人一把掀起。怪叫聲口哨聲四起,幾個年輕人哈哈大笑:“閃亮,你這就忍不住了啊!”他滿心眼里都是——他正在和周鶴青摟在一起,別的充耳不聞。甚至擺起腰肢,讓鶴青的手能夠更好地從破洞處穿進(jìn)去撫摸他光滑的大腿。有人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兜頭一件外套蓋下來,罩住徐閃亮和周鶴青。“你兩得了啊,真在這來一炮,我們倒是不介意看活春宮,老板可是殺了你的心都有了。”閃亮即使是精蟲上腦也覺得有些過了,他想站起來,可很快又被拉著跌進(jìn)鶴青懷里。他下意識地覺得周鶴青有些不對勁,可是他實在是太開心了,酒精把所有的情緒感官都放大了無數(shù)倍。他想叫,想笑,覺得今天是自己有史以來最高興的一天。鶴青想做什么去做就好了,他什么都聽他的。朋友們上前來分開他兩,奈何閃亮和周鶴青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處,只能好說歹說把他兩拉了出去,又嘻嘻哈哈把他兩推進(jìn)酒吧附近的小旅館里,簡直沒個正行。***連燈都來不及開,閃亮就被周鶴青壓在門板上親吻。他撫摸他的臉頰,鎖骨,腰肢,繼而把閃亮那件濕透了的背心推了上去,撫摸他赤裸的胸膛和背脊。親吻的力道大得閃亮以為周鶴青要把他吃掉。唇舌分離的時候,周鶴青咬住他的下唇不放,吃痛下,閃亮似乎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好疼!”他伸手推了周鶴青一下。周鶴青松開牙齒,輕舔了一下傷口,把上面殘存的血跡盡數(shù)卷進(jìn)自己嘴里咽了。酥麻感自細(xì)小的傷口流經(jīng)全身,閃亮臉上臊紅不已,說話都帶了幾分結(jié)巴:“你……你干什么啊……”周鶴青不答,反而把閃亮拉過來一點,借著姿勢順利脫下那件背心扔到一旁。他反過來把閃亮推了一把,繼而更加兇狠地吻了上去。一來一回,徐閃亮上衣就不見了,他被人懟在門板上,赤裸的肩胛撞到墻壁,痛呼便被人含在了嘴里。背后是冰涼的門板,前面貼合的是周鶴青guntang的胸膛。粗糙的衣物布料磨蹭著胸前的兩點,又痛又癢。他把摟著周鶴青脖子的雙手拿下來,放到周鶴青腰上去,忍著羞意去脫他的衣服。男性碩大的器官貼上來,撞了他一下、兩下、三下……他發(fā)著抖顫著手,胡亂揪周鶴青的上衣,明明只是一件簡單的上衣,偏偏成了肌膚相親最大的阻礙。周鶴青貼上來,又撞了他一下。摸著閃亮腰肢的手不知何時也滑了下來,從破洞褲屁兜里溜進(jìn)來,指縫夾著軟膩的臀rou,時不時用指尖輕觸緊閉的蜜xue,搔刮緊張得縮成一團(tuán)的褶皺。“嗚……”閃亮嗚咽一聲,手胡亂一抓,竟然把周鶴青的上衣撕開了個大口子。他的手碰到周鶴青結(jié)實的背肌,像燙壞了似的猛然縮手,旋即又放上去,蠻橫地把衣服揪著扯著撕得更開,好歹是給脫下來了。貼上去的時候,他似乎能感受到周鶴青的心跳,強健有力富有節(jié)奏感,幾乎要和自己的心跳聲融為一體。他按下想要戰(zhàn)栗的欲望,捧著周鶴青的腦袋,同他忘情吻在一處。周鶴青把自己鉗進(jìn)閃亮雙腿間,迫使閃亮曲起兩條細(xì)長腿盤在他腰上,雙手揉捏對方渾圓的臀部,把個小小緊閉的xue口拉伸開來,借此鉆入手指。他的手指修長,指節(jié)分明,雖是個文人不常干粗活,可好歹給導(dǎo)師帶了那么多年的課,指腹經(jīng)過粉筆的浸yin也比常人粗糙了那么一些。他的指紋略深,刮到閃亮臀rou的時候還只是帶來陣陣酥麻,等到鉆進(jìn)xuerou才真是要了徐閃亮這條小命。“別!?。 敝茭Q青指頭鉆進(jìn)來的一霎,閃亮猛地往上一彈想要逃離,可偏偏他整個人都樹袋熊似地掛在周鶴青身上,被強制著擠壓在門板和周鶴青之間,不能動分毫。沒有潤滑劑,也完全談不上憐香惜玉。周鶴青兩手扒開閃亮臀縫,食指蠻橫地往干澀的甬道里面擠,等摸到滑膩得不同于正常皮膚表層的高熱溫度時,整個人才如夢初醒。他把徐閃亮扔到床上,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徐閃亮痛得整個人都在抖,剛才借著酒氣耍流氓的氣勢蕩然無存。他躺在旅館劣質(zhì)的床單上,似乎想要把自己努力蜷縮起來,嗅著被褥不甚干凈的味道,滿心滿腹說不盡的委屈。他痛得想打滾,想哭,更想周鶴青過來抱住他輕聲細(xì)語跟自己說對不起。周鶴青一條腿跨了上來,床墊頗有壓力地往下壓了壓。床頭靠著窗,屋里沒有燈光,只能借著窗簾縫里溜進(jìn)來的一絲月光視物。月華下,是閃亮側(cè)過去的汗涔涔的臉。他們兄弟倆真的很像,都繼承了父親年輕時英俊的樣貌,只不過閃亮的臉更加柔美一些,只是把臉廓藏在陰影里就更像了。眼睛也有些不同,一雙眼里全他媽是精明算計,一雙眼里滿是期待與天真。這是狡猾的小狐貍。周鶴青抬起閃亮的下巴,迫使身下人同他對視,這雙好看的眼睛里……他摸了一下閃亮細(xì)長的眼睫,指尖觸到濕潤的淚珠,攆了攆,全是裝的吧。一時間徐鳴遠(yuǎn)的臉同閃亮的臉重疊在一起,他心里又怨又氣,恨徐鳴遠(yuǎn)、恨徐閃亮,也恨他自己。酸楚感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