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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沒在我面前軟過一次,我甚至告訴她可以利用我,她都沒跟我軟過一次,眼睛明明那么紅了?!?/br> “南哥……” “她真是不識抬舉?!?/br> 港生看著路正南,張了張嘴,想說話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還是說老話?這場游戲玩不得?她是梁太太?她…… 港生正想著要如何說的時候,路正南已推開車門,撐開雨傘,向江蔓走過去。 雨下得太大了,大到都看不清楚前面的人和路了,模糊整個世界。港生慢慢開著車子。他看見路正南撐著那把大大的格子傘走到江蔓身前,大傘蓋過她的小伸縮傘…… 他從小就在路家長大,路家敗落后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路正南,等再見到路正南的時候他捧著盒飯,帶著幾個小伙子對著電腦做事。昔日路家嬌生嬌養(yǎng)的路大少爺一夕間變成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男人,吃最難吃的盒飯,一件T恤衫能穿好幾天,買最便宜的鞋子,走最難走的路…… 路正南握住江蔓被風(fēng)吹冷了的手。 江蔓抬起頭,看向他。 雨兇狠地砸著傘面,風(fēng)肆虐地吹著傘——江蔓一只手握不住被風(fēng)吹動的傘,傘一下子就翻了面,手沒握住,傘隨著風(fēng)落進了雨里,然后飄到了遠處。雨打濕了江蔓的肩膀,她收回被雨傘帶跑的目光,還沒看清楚路正南的臉,他已經(jīng)緊緊摟住她肩膀。 “梁太太,下這么大雨,你老公不知道來接你嗎?” 江蔓一拳抵在他的側(cè)腹部,他哼笑一聲,又叫她梁太太。江蔓大聲罵他,罵聲被雨砸傘面的聲音蓋過了一半。 港生的車子停在路邊。 路正南一手撐著傘,一手拉著她上車。江蔓對著他的手背用力咬上去,路正南將傘收了,從車窗扔進去,轉(zhuǎn)身按住江蔓的后頸,江蔓疼的松嘴,被他推進了車里。 “路正南!你說好不強迫人的!” “港生,回西苑。” 港生不去看后視鏡,也不敢回頭,沒必要。 路正南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桎梏著江蔓上半身,她抬起雙腿朝車窗用力蹬著?!奥氛?,你說好不勉強我的!你反悔!” “我勉強你做什么了嗎?” “我要下車!” “待一會,車子要踹壞了,你可要賠的?!?/br> 路正南看著江蔓牛仔短褲之下的均勻有致的腿,她用力蹬著車窗,大腿肌用力繃住,尤其是膝蓋處附近。路正南用顴骨貼著她額前的濕發(fā),一言不發(fā)。 西苑很快就到了。 外面的雨不曾停。 路正南拉著江蔓進了西苑,走過玄關(guān),看見鐘點工她蹦的更厲害,那雙漂亮的長腿忽然就繞到路正南的小腿后面,路正南絆了一跤,雙手緊緊抓著江蔓的手,連帶著她往地上摔去——他護著她的頭部,手指被她用力磕在地板上,手指骨疼的一時發(fā)不上力氣。 江蔓怔了幾秒,隨即爬起來。 “活該!” 路正南半躺在地上,看向站在門口遲遲沒走的鐘點工,沉聲開口:“張姨,你先走。”叫張姨的鐘點工自然也不好多留,很快就離開了。 他慢慢爬起來,看了眼江蔓后轉(zhuǎn)身朝樓上走。 江蔓趁機要出去,結(jié)果門被關(guān)上了,關(guān)門用指紋,開門怎么也是用指紋?! 路正南從樓上下來,他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偏日系的灰白T恤衫和休閑長褲。他手里拿著毛巾,站定在客廳,看著江蔓:“過來?!?/br> 江蔓握著門把,回頭看他:“路正南,你出言反爾?!?/br> 路正南見她不過來,只好自己過去?!拔页鍪裁囱苑词裁礌柫??” “你說不勉強我的?!?/br> “那么,請問,我勉強你什么了?”他用毛巾擦掉她臉上的水跡,“江蔓,我倒是才知道你的腿原來這么厲害?!闭f著,他露出淺淺笑意。江蔓別過視線,按住他的手,用力盯著他:“路先生,請你自重?!?/br> “自重?”路正南單手撐著門面,低眸望著她,“江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江蔓心慌到不敢動一分,縱然她臉上沒什么,可那雙眼睛盯著他越用力越代表她不堪一擊。路正南將她看透了。 “你真是不知道好歹。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現(xiàn)在做什么?” 江蔓眼睫顫了下,“你想說什么?你該不會想當(dāng)什么好人吧?說什么我老公在外面勾三搭四?” 路正南笑了一聲,擦著她發(fā)際線的水跡,慢慢道:“江蔓,我說過,你該聰明一點。你老公的那個秘書懷孕了,他忙著解決這個麻煩,這幾天根本沒時間陪你。” 閃電劃過天際—— 雷聲緩緩而來。 江蔓抓住他的手,捏著他的手指朝門上的指紋區(qū)域按上去。路正南從身后摟住她,他看著江蔓垂下的眼睫。這一秒,他期待著她向他服軟的樣子,可又舍不得弄傷她。他輕輕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身上的清香被雨水沖淡了不少,倒是發(fā)間殘留的香氣更深一些。 “路正南,你要找刺激是不是?” 江蔓冷著臉,轉(zhuǎn)身,在他晦暗的目光下攀上他的脖子,吻住他。 37、chapter 37... 風(fēng)雨雷電都在警告她。 她吻著路正南—— 循著這條路,循著這罪惡一樣的路,象是所有壓抑被他帶走,急切、渴望、絕望、希望……他的回應(yīng)與她相交融,她一邊哭,一邊被他帶著走。 此時此刻,她干癟的身心滲入罪惡毒汁,在這樣的天氣、在路正南撓人心神的情況下變得渾濁不堪。 雨越來越大。 客廳的光線越來越暗。 吻,也越來越潮濕——她沒感情,沒感覺,只剩下干癟。路正南在她的唇舌間得不到男女之間應(yīng)該有的感覺,卻仍是企圖攝取她的身心,去貪圖她的身心。 吻,交融越深,力氣越重。江蔓的后背緊緊抵著冰冷的門面,后腰抵著門把。她茫然睜開眼睛的下一秒被他捂住了眼睛,他手心全是她的淚。 他很燙,沾染酒精的味道,營造出火,往她身體里鉆,鉆不進去的就留在她的神經(jīng)里。他挪開手,抱起她,她潮濕的后背貼著門面。他微仰著臉,看了她一眼,他本想對他蠻橫,可是蠻橫不過幾秒又舍不得,他吻掉她眼淚,輕聲罵她沒出息。江蔓狠狠咬住他下唇—— 她是真用了力氣。嘗到了如鐵銹一般的血腥味,她立即松嘴,看到他嘴唇見了血,她忍不住笑,笑里卻有淚。 路正南沉著臉,轉(zhuǎn)過身。她上半身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