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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挨著太子的,南枝沾了白樂的光,又有圣女這個身份,自然就挨著白樂坐。 白樂和南枝的對面還空著,一直沒人坐。 這時,門外的太監(jiān)高喊一聲:“公主駕到?!?/br> 只見門口出現(xiàn)一身正紫寬袍的女子,烏黑的頭發(fā)挽著簡單的宮髻,珠釵甚少,卻也不失高貴,她雙手并疊放于腹間,走路的風(fēng)姿是身為公主的矜持。 南枝和白樂都盯著君璃,她和一百年后有所不同,究竟哪里不同,南枝也談不上來。 她一步一步走來,像是踩著蓮花一樣,經(jīng)過南枝面前時,一陣淡淡的清香撲了過來。 她坐到了南枝正對面的坐位上,緊挨著她的那個位置還空著,應(yīng)該是安排給二殿下君宜的。 南枝注意著對面的君璃,她發(fā)現(xiàn)君璃頭上簪著一支仙鶴玉鏨,簪子掛著兩顆血珠子,可以說成是釵了,南枝無法忽視她這支釵,無論怎么相見,釵子的存在感實在太強。 君璃神情泠漠,看不出身為公主的快樂,也看不出身為公主的嬌蠻。 看來,電視劇都是騙人的,總放一些單純又傻又天真的公主。 南枝就想說,這帝王家的男子女子怎么可能天真,哪一個不是有些算計和實力的。 君璃這傾國傾城之名,倒也擔(dān)得名副其實。 “二殿下駕到?!?/br> 隨之而來的就是帝朝最慘命運的二殿下,被太子戳瞎雙眼,挑斷手筋腳筋的君宜。 君宜走進來的時候,一陣香風(fēng)吹散,殿內(nèi)的燭光都為他顫了兩顫,所有人都望著他。 南枝也認真地看過去,看一看這倒霉二殿下到底長得如何倒霉。 只見他一襲玄衣款款而來,步調(diào)穩(wěn)重,氣勢不凡。 他越來越近,神情肅穆,南枝瞪大眼睛,心跳跟著加速。 師父...... 怎么可能是師父呢? 君宜經(jīng)過南枝面前時,突然側(cè)過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南枝差點就要站起來跟師父認親了。 一眼之后,君宜又若無其事地走到君璃旁邊,優(yōu)雅落坐。 南枝激動地抓著桌上的銅樽,她總算找到師父了,現(xiàn)在師父不認她是因為這種場合不能認,所以,她要等等,等宴會結(jié)束了,她再去找?guī)煾浮?/br> 時辰差不多時,帝朝天子就來了。 只在影視劇里見過天子,天子都是尊貴無雙,一舉一動都有王者風(fēng)范的設(shè)定。 當?shù)鄢熳幼哌M來時,南枝也被震了一下。 確實,能當天子的都很了不起,身上散發(fā)的貴氣可以壓住全場,而且每一個眼神都是睥睨。 帝朝天子看起來不老,除了頭發(fā)有點花白,整個面容和氣質(zhì)看來,只不過四十四五。 天子坐上龍椅時,群臣起身,對著上座疊手一拜:“臣等拜見君上。” 莊嚴大氣的殿中,響著這樣的聲音,那聲音磅礴無比,似能穿透人的靈魂,讓所有人都為之敬仰。 這便是萬人之上的尊榮。 “都坐下來,不必拘謹?!本陷p輕壓了壓手,示意群臣快坐下。 所有人又齊齊地說了聲謝君上,坐了下來。好吃的菜終于由標致的宮女端上來,每一桌放上四五碟,什么精致的吃食都有。 南枝想大展拳腳,沒想到看到酒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倒?jié)M銅樽一口飲,旁邊的白樂只是提點了一句:“別喝醉了鬧笑話。” 南枝當然點頭,保證自己不會鬧笑話,她也怕鬧笑話,自己的師父還在對面呢,要是被師父看到了,她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所以,就算控制不住自己喝酒,她也要控制自己不能出丑。 別人吃菜,她喝酒,喝得上了頭,有些暈乎乎的,她甩甩腦袋,感覺自己不行了,她一定要控制自己。 剛好喝了酒想尿尿,南枝告訴自己,一定要自己去尿尿,不能在群臣面前尿褲子。 “師父,我,我要小解?!蹦现Φ哪槺揪鸵蚝榷嗔司萍t起來,現(xiàn)在連自己尿尿都要向人請示,整個臉都跟打了雞血差不多,紅得嚇人。 白樂清冷慣了,什么尷尬的事情在他這里都不尷尬,他說:“讓宮女帶你去?!?/br> 南枝扶著桌子站起來,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君宜,最后從后面跟著宮女出去。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漂亮的小宮女是掌著燈帶她去方便的,等她方便完出來,發(fā)現(xiàn)等自己的小宮女不見了。 南枝真想罵人。 剛才被尿憋的緊,又想著有人帶路,來的時候就沒記路,現(xiàn)在,她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了。 她盲目地走在路上,這里看看,那里瞧瞧,關(guān)鍵是這里人還少,南枝抱著肩膀搓了兩下,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忽然看見前面有一人撐著燈籠迎面走來,南枝高興壞了,跑過去才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君宜,也就是她的問齋師父。 再次相見,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反正眼睛就紅紅的了,想哭出來。 君宜看著她,好笑道:“你這樣看著我,是我欺負你了?” 誒,問齋師父他會笑啊,笑起來可真好看呢。 “師父!”南枝不管不顧,沖上去就把君宜抱滿懷。 “師父,我終于找到你了?!蹦现拗f。 不對啊,這臺詞怎么有點耳熟。南枝想了想,今日白天,她就做了一個白日夢,夢見自己找到了師父,沒想到,白日夢變成真的了,只是白日夢里的師父要親她。 南枝受到了驚嚇一般,猛地松開后,后退一步,兩只淚汪汪的眼睛就靜靜地看著君宜,因為喝了酒,頭暈暈的,她也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實的。 “師父,你不能親我哦,我們不可以的哦?!蹦现σ呀?jīng)把自己白天做的夢搞混淆了。 君宜愣了一下,上前一步,因為他很高,靠近的時候會有壓抑感,所以南枝本能地后退,退著退著就退到了一根柱子上,單薄的后背緊緊地貼著柱子,心跳加速地看著靠近的君宜。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想看的內(nèi)容是下一章。 嗯,推薦一首歌給大家聽聽,我已經(jīng)自行代入本書所有情節(jié)了。 花粥的“浮白” 對,歌名浮白。有點好聽 ☆、第三十七章 袖中花 “師父?國師?”君宜挑眉問。 南枝的頭好暈, 可是為了解釋, 還是甩了甩頭:“不是他, 不是國師,是你, 我的師父是你?!?/br> 南枝是不可能把自己師父搞錯的, 哪怕醉了也不會錯。 “有意思。”君宜一只手伸過來, 輕輕地捏住了南枝的下巴。 南枝瑟瑟發(fā)抖中,怎么辦?師父又要來了。 “既然你已經(jīng)誣陷我要親你, 那就坐實它吧?!本说? 捏著南枝的下巴再把臉湊下來。 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