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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說別的。這種不以為意,其實就是一種自我保護。 可能是看了里面有具尸體的緣故,南枝不想再看園子,匆匆回去之后就坐在殿中,沒事來上兩口烈酒壓壓驚。 旁邊的丫鬟皺著眉頭道:“圣女,今夜有宮宴,切莫喝醉了。” 南枝往嘴里放了一顆花生米,迎上丫鬟的憂色盈盈一笑:“你要相信我的酒量,再說,這時辰不是還早嗎?” 又喝了一口,感覺頭有點暈,南枝趕緊讓人扶她到床邊,坐下去倒頭就睡了。 明明不會喝酒卻被設定成一個酒鬼,這該如何是好。 南枝也很無奈,也許是君璃怕她亂跑,所以才這樣設定的吧。 真是一個心思深沉的公主,或許每一個皇家子女都是這副德性,根本就沒有什么單純不單純的。 南枝醉死之后,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找到了問齋師父。 “師父,我可算找到你了?!彼郎I流滿面,奔向了一襲黑衣的花問齋。 他的懷抱很舒服,也很安全,好像只要抓住了他,天塌陷下來也不會害怕。 “師父,我們回去吧。”她又退開一點,雙手抓著問齋師父的手指。 他的手指向來冰冷,沒有溫度可言。南枝心疼地給他搓揉起來,還拿到嘴邊哈了口熱氣。 “南枝。”問齋師父突然開口。 “嗯?”南枝連忙抬起頭,對上師父的眼睛。 師父的眼睛像是裝了滿天星辰一樣,燦爛奪目,令她移不開眼。 “你親一下我好不好?”問齋師父根本沒有開玩笑,說的很認真。 “......” 師父是不是吃錯藥了?南枝深深地懷疑著。 這是她師父說的話嗎?可這像什么話呀? 咦,是不是她自己內(nèi)心太那個,所以,幻聽? “那我親你好不好?”問齋師父說什么就要干什么,他低下頭來。 南枝瑟瑟發(fā)抖,不敢相信,這是假師父吧。 不行不行,她絕對不能和師父親親,這是有悖倫常的。 “師父,不要!”南枝狠狠地推開問齋,尖叫一聲就坐床頭坐了起來。 床前站著的是一襲白衣,頭上戴著白帽子的白樂。 他鳳眸微瞇,眼底閃過一抹驚詫。 “準備好就隨我進宮。”白樂淡淡道。 雖然不知道南枝做了什么夢,為什么會喊師父不要,而且從她神情里不難看出,不是擔心他,而是害怕他,這肯定不是什么好夢。 白樂也是那種可以沉默的人,也沒問她做了什么不恥的夢,撂了一句話就走了。 南枝看著白樂離開后,猛地拍著自己的胸口,嚇死她了,真真嚇死她了。 剛才的夢...... 南枝捂臉,羞憤地把頭埋進被子里。 好奇怪,好齷齪,她居然做這樣的夢,把師父的形象都毀盡了,這事要是被問齋師父知道了,她肯定要脫一層皮。 居然把他想成那樣猥瑣的人。 其實吧,問齋師父在夢里也不猥瑣,反而有點撩。 啊啊啊??! ☆、第三十六章 袖中花 南枝覺得自己要瘋了, 坐在床上甩著頭, 不敢再去想, 趕緊下床洗了一把臉,描了個妝, 穿上特別定做的宮裝。 這身宮裝是白色的, 很素, 很圣女。 她從房中走出來的時候,白樂多看了兩眼, 南枝有點別扭, 心想, 這白樂會不會看上自己了吧, 可自己看不上他呀,他那么變態(tài), 而且......君璃還看著呢。 想來想去, 南枝打算今天從宮里出來以后,她決計要把自己收拾邋遢一點, 讓白樂嫌棄她,這樣才安全。 所謂,低調(diào)是福。 國師府外很氣派的,兩旁擺放著石獅子非常地雄威, 昭示著現(xiàn)在的國師如日中天。 南枝又想感慨一番, 自己這看風水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精了。 國師家的馬車可不得了,全是紅木雕花做成的,精致奢華, 坐到車上,會有淡淡的紅木香氣飄出來,聞起來心曠神怡。 白樂很能沉默,與問齋師父不相上下。所以在車上,南枝根本不敢說話,就默默地坐著,時不時看一看街道的人群,看看一百年前的帝朝究竟繁盛到了何種程度? 因為是帝朝,諸侯進貢,而且絲商來往,故有了帝都這樣的繁榮,人人絲紗加身,臉上掛著笑意,夫婦同行,攜兒帶女,倒是一番盛世。 穿過帝道,又是一街道,這里房屋修得極高,高門大戶,據(jù)說這一路都是朝中官員的宅邸,因為上朝近,所以這些房子不是自己置的,是天子下令建造。 南枝不禁好笑,這兒的天子可真好,還給大臣們建房子。 但凡在職官員,都要住在這里,父母妻兒如是。若告老還鄉(xiāng)的,方可離開,另置家宅。 這也是防止貪官污吏,私設宅院,偷偷行商的法子。 大臣們都住在這里,天子有派專人來看管,倒少了那些外戚勾結(jié),禍亂朝政的事。 馬車徐徐行駛中。 青石路板極平,而且磨得發(fā)亮,夕陽照下之時,金燦燦地噴漲著淡淡青芒,別有一番滋味。 馬車停在了高山絕壁一樣的城門下,上面寫著兩字“東門”是指東門正門的意思,從這里進入,才能進宮。 白樂和南枝一起下了車,守城門的侍衛(wèi)上前檢查,白樂從衣袖里摸出一張牌子和一本小冊子,上面寫著通行赴宴字樣,有國師府印章,還有攜帶人數(shù),即圣女一人。 侍衛(wèi)會對照冊子上的字樣,再看看國師攜帶的人,最后哈著腰笑著請了白樂進去。 南枝跟在其后,長長的白袖被宮中過道上的一陣風吹得翩翩飛舞,她感覺自己像個小仙女,一陣風就能飛到天上的仙女。 因為宮道太長,她就擺著袖子。 她不知道的是,城闕上立著一襲黑衣的清貴男子,正盯城墻下面的她看,因為她活潑有趣,他不由地勾起了嘴角,輕道:“有意思?!?/br> 旁邊侯著一個太監(jiān),見自己主子出聲,這上面又沒別的人,故惶恐地走過來:“二殿下說的什么?奴才沒聽明白?!?/br> “回去,赴宴。”黑衣男子轉(zhuǎn)身,笑著走去。 今日設宴的地方叫承和殿,這里面有多寬,南枝也說不準,反正擺了條形桌幾,坐了人,而且只擺了兩列,寬敞明亮,加上大臣和大臣攜的人數(shù)再加上宮女太監(jiān)應該有400人左右。 南枝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心里有點緊張。 以往只在電視里見過宮宴,好在此次宮宴上的禮儀也跟看電視劇里的差不了多少,倒是有意思。 南枝那么聰明,肯定不會出洋相,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國師白樂的地位僅次于太子之下,所以這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