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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道:“你什么時候長這么高了?” 四兒笑:“jiejie,我只比你小一歲!” 他以前因為缺衣少食,因此不怎么長個子,看起來又瘦又小,如今跟著素梨jiejie,每日豐衣足食,自然長得快了。 素梨悵然道:“哎,我還是喜歡你小小的樣子,多可愛呀!” 四兒現(xiàn)如今雖然清秀,卻不像小時候那樣可愛柔軟了。 王四兒笑了起來,道:“jiejie,我聲音都變了,哪里還會變回小小的樣子。” 他轉(zhuǎn)移話題道:“jiejie,該用晚飯了,咱們回堂屋吧!” 素梨夜里還有美味的宵夜,因此不打算用晚飯了。 她撇下王四兒往東夾道方向走,口中道:“啊,我中午吃多了,一點都不餓,晚飯我不吃了,你們別叫我!” 王四兒:“......jiejie,你昨晚都沒吃晚飯!” 素梨擺了擺手,大步流星進(jìn)了東夾道,往后院去了。 王四兒知道女孩子為了苗條,經(jīng)常不吃晚飯的,便不再多說,自己去堂屋吃飯去了——他這樣的年紀(jì),正長身體,飯量極大,餓極了簡直能吞下一頭羊! 天還沒黑,端王府內(nèi)院正房內(nèi)已經(jīng)燈火通明。 時近年尾,王妃李雪芷正在見陪嫁鋪子的掌柜們,她的貼身大丫鬟春琴拿著賬冊在對賬,另一個貼身大丫鬟夏棋“噼里啪啦”撥動著算盤珠子。 用了整整一日,終于把帳全都對完了。 待掌柜們退下,春琴把總賬冊奉給了李雪芷:“王妃,今年的純進(jìn)賬是五萬八千六百兩,這是細(xì)賬,請您過目!” 李雪芷接過總賬冊,細(xì)細(xì)翻看了起來。 屋子里靜悄悄的,除了李雪芷翻動賬冊的嘩嘩聲,別無它聲。 李雪芷一邊看,一邊讓夏棋用算盤計算,整整花了三刻鐘時間,這才把總賬冊對完。 她有些疲憊,身子靠回椅背上。 大丫鬟秋書忙輕手輕腳走過去,給李雪芷按壓雙肩。 歇息了片刻之后,李雪芷開口吩咐跪在腳踏上給她捏腳的小丫鬟金鐲:“你去問冬畫,張峰招認(rèn)沒有。王爺快要回來了,須得在王爺回來之前放了他?!?/br> 金鐲答了聲“是”,起身退了下去。 秋書大著膽子道:“王妃,張峰若是不肯招,就讓沈聰去審他,奴婢記得,在太尉府時,沈聰可是最會審人的,無論什么人,只要交給他,沒有不招的......” 沈聰是王妃的陪房,瞧著春風(fēng)滿面,實際心狠手辣,極會審訊,在太尉府時,他手上已經(jīng)有不少條人命了。 李雪芷沉吟了一下,道:“張峰畢竟是王爺?shù)挠H信小廝,我還是得給王爺些面子......” 小丫鬟金鐲很快就回來了。 冬畫也跟著過來了,一進(jìn)來就跪了下來:“王妃,奴婢沒用,張峰軟硬不吃,竟不肯招認(rèn)!” 李雪芷冷笑一聲,道:“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讓沈聰去審他吧!” 到了亥時,沈聰過來回話:“啟稟王妃,張峰招認(rèn)了,王爺戀慕的那個女子姓秦,獨居在金水河畔的一個叫秦寓的小莊園里,那個小莊園就在薛琛薛大人的別業(yè)和皇莊之間......” 李雪芷越聽越氣,聽到最后,得知那姓秦的女子生活頗為舒適富足,她氣得發(fā)瘋:“一定是王爺在養(yǎng)著她!不弄死這sao狐貍,我難消此恨!” 沈聰忙道:“王妃,奴才倒是有一個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推薦我的古穿完結(jié)文,曾經(jīng)金榜第一,是迄今為止我最賺錢的文,強(qiáng)推!PS,女主有些弱*^_^* ☆、第七十章 驚喜 聽罷沈聰?shù)脑? 李雪芷盤算了片刻, 緩緩道:“沈聰,這件事就交給你吧, 你須得做好前期的調(diào)查,務(wù)必一擊即中,以免這一次失敗了, 倒是打草驚蛇。” 沈聰恭謹(jǐn)?shù)溃骸巴蹂抛鍪乱幌蚣?xì)致靠譜, 您就放心吧!” 李雪芷抬眼看向沈聰,眼中帶著審視之意,片刻后吩咐管錢的大丫鬟春琴:“拿五百兩銀票過來?!?/br> 沈聰聽到五百兩銀子這個數(shù)目, 并不動容。 他是端王妃李雪芷的親信,端王妃和太尉府嫡女這金字招牌拿出去,許多事情都做得順暢之極, 五百兩銀子對他來說, 還真是小數(shù)目。 李雪芷待沈聰接過銀票,便淡淡道:“事成之后, 再賞你五百兩?!?/br> 沈聰答了聲“是”。 李雪芷想起倒霉的小廝張峰,便又問了一句:“張峰如今怎么樣了?” 沈聰忙回道:“啟稟王妃, 張峰那小廝甚是嘴硬, 奴才不得已, 動用了些手段......那小廝已經(jīng)......斷氣了?!?/br> 李雪芷聽了,渾不在意道:“哦,斷氣了......讓人處理了埋在后花園做花肥吧!” 沈聰答了聲“是”, 端端正正行了個禮,這才退了下去。 待沈聰離開,秋書這才道:“王妃,您一直忙,晚飯還沒用,奴婢讓人擺飯吧?” 李雪芷點了點頭:“你去安排吧!” 她說著話,起身往東暗間臥室走。 春琴和夏棋忙跟了上去,服侍李雪芷更衣盥手。 趙序與趙舒達(dá)成了合作,又借到了兩萬兩銀子,心中甚是輕快,騎著馬在眾親隨簇?fù)硐禄亓送醺苯尤チ送鈺俊?/br> 小廝王秀帶了兩個小童服侍趙序脫去斗篷和外袍,又讓小童送上水、香胰子和白綾手巾,服侍趙序洗手。 趙舒洗罷手臉,舒舒服服在紫檀木圈椅里坐下,接過王秀遞過來的茶盞飲了一口,把茶盞遞給了王秀,身子靠回椅背,閉上眼睛,兩條長腿長長探出,愜意地“哎”了一聲。 王秀給兩個小童使了個眼色。 兩個小童會意,都悄無聲息退了下去。 王秀走到趙序身后,開始給趙序按壓雙肩,待趙序徹底放松了,這才試探著道:“王爺,張峰都一天沒回外書房了。” 他和張峰一樣,都是在皇陵時就開始跟著趙序,感情自是不同,因此特意尋了個機(jī)會和趙序提這件事。 趙序聞言蹙眉道:“這小子躥哪兒去了?” 王秀一邊認(rèn)真按摩,一邊道:“早上王妃命身邊的大丫鬟冬畫jiejie叫他過去說話,他這一去,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br> 趙序當(dāng)下抬手示意王秀停下,吩咐道:“你去內(nèi)院見王妃,就說我尋張峰有事,讓她放張峰回來?!?/br> 王秀答了聲“是”,急急出去了。 趙序正與幕僚下棋,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剛抬起頭看去,便見王秀掀開簾子進(jìn)來。 他正要呵斥王秀,見王秀淚流滿面,不由一頓,改口問道:“怎么了?” 王秀“噗通”一聲跪在了深藍(lán)地氈上,一手捂著嘴嗚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