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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你住的地方。”他這樣說,眼睛從油亮的木板上掠過,繞了一大圈,落在錢文正身上。他緊張,錢文正看得出來,臉頰微紅,鼻息過快,可緊張什么呢?是緊張對男性仆人的欲望,還是逞欲前的焦灼倉惶?說實話,錢文正也緊張,緊張得兩手下意識遮著襠,在陳醉直白的注視下,稍稍后退。“小了點兒,”陳醉指的是屋子,確實小,小得他“不得不”朝他的仆人挨過去,細滑的絲綢布料從對方結(jié)實的胸膛上擦過,“轉(zhuǎn)個身都費勁?!?/br>下巴被陳醉的頭發(fā)蹭了一下,錢文正聞到一股香粉味兒,是陳醉的脖子,過于白皙,從敞開第一顆扣子的領口露出來,錢文正這才意識到,對男人和男人之間那件事,他還沒準備好:“先生,睡不著嗎?”陳醉瞥他一眼,點了點頭,就著頷首的姿勢,把眼神投在他松垮的褲襠上,錢文正覺得自己這個粗陋的樣子一定了無趣味,可陳醉的眼睛卻熱起來,執(zhí)拗地盯著那對形狀好看的胯骨:“阿福,”他眉頭狠狠抖了一下,“有點冷。”怎么可能,次長辦公室主任的家,暖氣燒得旺旺的,錢文正沒辦法,向他走了一步,陳醉立刻說:“抱抱我?!?/br>錢文正不知道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大概是屋子太小,小得仿佛一切都可以成為秘密,他遲鈍地伸出手,很慢,很笨拙,搭住陳醉的腰,輕輕帶了一把,那家伙就一抖,像顆熟透了的桃子,到了他的懷里。錢文正說不好這種感覺,被需要,被迷戀,熱騰騰的rou體,“啊……”陳醉在他耳邊嘆息,那么惶恐,那么滿足,他不自覺就把他摟緊了,緊得自己都驚訝,手掌反復摩挲,把絲綢布料搓燙:“先生……先生!”陳醉在打顫,與其說享受,不如說是煎熬:“你想要女人嗎,”他急急的,不等錢文正回答,“我可以教你……”他踮起腳,推著錢文正往后,也就兩步,錢文正小腿擋著什么東西,咚地一響,是矮木床,就在這兒,陳醉偏過頭,把他抵在木板墻上,吻住了。第十二章錢文正驚訝得兩手松開,頭發(fā)胡亂遮著眼睛,睫毛不停地眨,怔怔的,瞪著這個投懷送抱的男人,嘴唇……被吸住了,濕漉漉地舔著,天哪!他腦袋都炸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心里問自己,這就、就是接吻嗎?“嗯……嗯……”陳醉發(fā)出些聲音,探著脖子,露骨地在他胸膛上蠕動,眼睛只睜開一條縫,看不清眼仁,撒嬌地說,“張開……嘴張開!”錢文正盯著他,露出恐懼的神色,對這個人,對他排山倒海的欲望,和他們即將要去的未知地方,他怕了。陳醉兀自沉醉在他的男子氣中,單手捧著錢文正的臉,急不可耐地,在他脖子上吸吮,邊吮,邊拿胸膛輕輕撞他:“把我……把我想成女人?!?/br>他不知廉恥的,居然這樣說,錢文正一低頭,在他寬敞的睡衣后領里,看見一片泛紅的白背:“女人……能開葷,”他倏地往里吹一口熱氣兒,看纖薄的絲綢布料春水般皺起,“先生,你不能……”陳醉軟綿綿地扒著他,不服氣地動了動嘴角,錢文正等他說出那種話,但他羞赧地靠在他肩上,只是說:“你不懂,不懂……”他說的,好像他懂一樣,錢文正皺起眉頭,忽然意識到,也許他真的懂,如果不懂,他不會浪成這個樣子,他有過……別的男人嗎?“阿福,別怕,”陳醉兩手摟上他的脖子,噴著熱氣,和他臉貼著臉,含著口水在他嘴唇上弄,一下一下,想把他舔開,“聽話!”錢文正疑惑著,憤怒著,順了他的意,嘴剛張開,陳醉的舌頭就翹著尖兒鉆進來,用在別的男人那兒學來的臟東西,騙他,勾引他。“哼……哼!”錢文正噴著粗氣,急躁、甚至有些粗魯?shù)厝啻觋愖淼募绨?,揉得他瘋了似地在他懷里搖擺,無所不用其極的,胡亂攪動舌頭。第一次,錢文正感覺到了沖動,來自下身的,無恥的沖動,他不知道怎么排遣,握著腕子搭住陳醉的屁股,把他托上來,往自己身上抱,陳醉岔著腿,有些夾住他的意思,嘻嘻笑著,弄亂了他的頭發(fā)。他們在狹窄的墻壁間蹣跚沖撞,踩得地板嘎吱響,撞得褲襠里濕淋淋的,腿上突然絆了一下,錢文正抱著陳醉載倒在矮木床上,好大一聲,他們靜下來,急喘著分開。錢文正的大褲衩從屁股上滑下去,將將掛在胯間,露出肚臍下頭一叢茂密的恥毛,陳醉看著這個近乎全裸的男人,眼睛又濕又熱,舔著嘴唇蹭著他躺好,那個意思,想讓錢文正翻到他身上。錢文正看懂了,裝作看不懂,抬起屁股往上提了提褲衩:“先生,剛才……”他裝得很羞、很怕,“剛才咱倆是不是……干了缺德事兒……”聽他說“缺德”,陳醉掃興地別過臉。“要是讓人知道我跟男的親嘴兒了……”錢文正攀著他的膀子,熱乎乎地湊上去,“我連大姑娘的手都沒摸過,先生你可、可不敢往外說??!”陳醉垂著眼睛沒出聲。“我還得娶媳婦呢,”錢文正邊咽唾沫邊抱怨,惴惴的,“這可咋整,哎呀我、我對不起爹娘,對不起列祖列……”陳醉騰地站起來,冷著臉往外走,錢文正當然不能讓他就這么離開,他要控制住這段關系,要半推半就,要若即若離:“先生!”他從后頭撲上去,死死抱住陳醉,在他搖晃的肩頭深深嗅了一口:“你……還來嗎?”第十三章陳醉沒回答,也沒再來,第二天就回軍事部上班去了,錢文正白天有了機會,收拾完院子,去城北的棺材鋪找了老馬。“說說吧,”老馬推了推圓眼鏡,認真地看著他,錢文正兩手擱在桌上,焦躁地搓來搓去,“藥師丸向陳醉打聽頂針計劃了。”老馬點頭:“不出所料,這是關東軍情報課近期最重要的行動,還有嗎”錢文正搖頭:“不太順利,”他欲言又止,“就這些?!?/br>老馬等了一會兒,謹慎地問:“和陳醉……也不順利?”錢文正重重嘆了口氣,拿手掌揉了揉眼眶:“不知道怎么說,”他微紅了臉,很難堪的樣子,“做了些事兒……”老馬卷一根煙,拿洋火點上,準備慢慢聽,錢文正忽然問:“奉天的情報有沒有說,陳醉以前……是不是有過男人?”老馬皺起眉頭:“這和行動有關嗎?”“沒、沒關系,”錢文正連忙搖頭,若有所思的,往前坐了坐,“老馬,你說,陳醉為什么要隱瞞祖籍?”老馬抽一口煙:“這原因可多了,他留學日本,進入國民政府,又反水日本人,每一段履歷背后都有可能造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