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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恐怕多的是年輕小姑娘愿意嫁給他,當(dāng)他孩子的后媽。 徐娟心里忐忑,也就一直不敢戳破自己的那點心思,而且她也沒想過,自己能不能當(dāng)一個好后媽,雖然余大哥的兒子現(xiàn)在不在了,可是早晚都是會回來的,對方回來以后,自己能不能和他處理好關(guān)系,這一點徐娟也并不自信。 可是今天,在這樣危機(jī)的情況下,是對方救了自己,徐娟忽然不想壓抑自己的這份喜歡了,她想把所有的心里話都說給余大哥聽。 “可能有人過來了,你從邊上走,避開他們,趕緊的,別讓人撞見?!庇嗬こ窍乱庾R的躲開對方熾熱的眼神,徐娟朝不遠(yuǎn)處看了看,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看了眼地上的兩人,心底閃過一絲暗恨。 她并沒有想著留下來給余大哥添亂,而是聽話的離開,至于其他話,可以等明天再說。 在徐娟離開后,余坤城動作麻利的兩人拖到了邊上的玉米地,三兩下十分干脆的扒光了兩人的衣服,然后將兩具光裸的身體擺在了一塊。 不遠(yuǎn)處的人家似乎終究是不放心,三兩個身影提著煤油燈過來,余坤城飛快的躲進(jìn)一旁的地里,繞著原路朝村里走去。 今天晚上他借宿顧家,剛剛是趁著向文那孩子睡熟了偷偷溜出來的,等會估計就要亂了,他還得早些回去才對。 ☆、長心眼(捉蟲) 第二天一早, 外頭都亂起來了,所有人嘴里都說著一件香艷事兒, 那就是趙晶和王達(dá)春在玉米地里頭偷情,不知道怎么的睡過去了,被聽到動靜的人抓個正著,據(jù)說兩人當(dāng)時都是光溜溜的, 被人看了個精光。 這樣的事被發(fā)現(xiàn)那可是要引起大轟動的,尤其這男主角還是紅旗公社的主任, 對方是已經(jīng)有家室的男人,女方是知青,兩人這樣赤身裸體的倒在一塊,影響極其惡劣, 上頭已經(jīng)下令嚴(yán)懲,估計兩人等待兩人的結(jié)局好不到哪里去。 他們清醒過來以后倒是想要將這件事都怪到徐娟的身上, 說一切都是她的陷害, 可是徐娟也不是個笨蛋啊, 調(diào)查的人一上門,只是問了幾句話, 就覺得徐娟是無辜的。 一來,徐娟的人品好, 知青站的人,村里的人都樂意替她作證,二來那些人說是徐娟的jian夫把他們打昏過去陷害的他們,可是因為沒有看清余坤城的臉, 連男人是誰都說不出來,這證詞的可信度頓時就小了一半,最后,三更半夜的,兩個大活人,徐娟哪里來的本事把他們從自己的屋子里哄出來,還跑到離農(nóng)場那么遠(yuǎn)的小豐村,這是哄傻子呢不是。 最后一個疑點是徐娟提出來的,與此同時她也說了自己當(dāng)年和趙晶的一點小摩擦,覺得這件事是對方在給自己潑臟水,擔(dān)心這出結(jié)束后,對方還有后招。 因為徐娟的這番話,下來調(diào)查的人在聽到對方攀扯徐娟的父母是反動分子后并沒有相信,反而專門發(fā)電報回蘇省徐娟的戶籍原址確認(rèn),得知徐娟的父母是反動分子不假,但是早就已經(jīng)好徐娟脫離了關(guān)系,這又是趙晶的蓄意污蔑。 這么一來大家就更不相信趙晶說的話了,加上幾年前王三的那件事被重新挖了出來,別人看王三是個混混,可是王三的爸媽拿他當(dāng)個寶,加上這年頭家里出個勞改犯,家里所有人都抬不起頭來,他的幾個哥哥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主意,干脆去革委會把趙晶和王達(dá)春給告了,既然兩人早就已經(jīng)偷上了,那么就說明他弟弟當(dāng)初沒有撒謊,他是無辜的,是趙晶冤枉了他。 上頭也覺得這事情里頭有疑點,可是王三即便沒有□□趙晶,威脅她結(jié)婚的這件事總是真的,還是得罰,只是罰的沒有那么重了,被判了八年勞改,再過幾年就能放回來了。 至于趙晶和王達(dá)春就慘了,因為事情惡劣,見天的被拉出去□□,兩人還被剃了陰陽頭,再過些日子,還會被送去疆省勞改,判地正好也是二十年。 王達(dá)春都要勞改了,這主任的位置自然也就騰出來了,苗鐵牛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有那么大的福氣,莫名其妙就坐上了公社主任的位置,現(xiàn)在他可是紅旗公社真正的說一不二的一把手了。 顧安安沒想到自己放假兩天還能碰上這樣的事,想著那天晚上住在自己家的余叔,她總覺得或許事情正是如趙晶所說的那般,真的是有人打昏了他們,那個人還有很大可能就是余叔,可是她覺得,即便是余叔和娟兒姐做的,那肯定也是事出有因的, 說起來顧安安也做了那么多年的電燈泡,隱隱猜出來娟兒姐對余叔的那點意思,你看這樣的事,她沒想著找別人,反倒第一個想到余叔,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可是顧安安同樣也有顧慮,畢竟兩人的年紀(jì)差了十幾歲,雖然這個時代有這樣的年齡差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當(dāng)后媽哪里是那么簡單的事,余叔曾經(jīng)那么喜歡沈悅那個女人,雖然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是往事了,可是女人對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敏感的,誰知道以后為了這個,娟兒姐會不會和余叔斗氣,再說了,余叔還有余陽這個兒子呢,再過一兩年,余陽也該回來了,到時候隔著一個那么大的的繼子,余陽接不接受這個后媽先不說,娟兒姐自己還沒孩子呢,能一下子接受和這么大的繼子生活在一塊。 反正顧安安覺得兩人有的磨,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吧,余叔是個負(fù)責(zé)人的,他要是也對娟兒姐有意思,將來絕對不會辜負(fù)他,而且會努力平衡她和陽子之間的關(guān)系,而娟兒姐是個聰敏善良的,不論從那一點出發(fā),她也絕對不會虧待余陽這個繼子,說起來如果余叔將來還打算再找一個,找娟姐兒這樣知根知底的反倒對余陽更好些。 余叔也就三十八,這個年紀(jì)的男人不再找一個的實在少,況且他還是工人,工資那么高,光是她奶就給余叔介紹了好幾個了,只是都比他推了。 顧安安覺得,對于他們倆人之間的感情,還是順其自然吧,沒準(zhǔn)兩人就是有那樣的緣分,所以每當(dāng)以前余叔去衛(wèi)生站找娟兒姐,或是娟兒姐來家里正巧碰到余叔在的時候,顧安安都選擇安靜的當(dāng)一個乖巧的小燈泡,絕對不隨意插手他們的事。 反正現(xiàn)在看來,出了那件事之后娟兒姐就開始主動起來了,昨天一大早就來顧家找人來了,倒是惹來了苗老太的側(cè)目,總算是品出來了什么不對,這些天看著余叔和娟兒姐的眼神都泛著紅光,顯然是這媒婆心又犯了。 再怎么好奇余叔和娟兒姐的事,顧安安也只是個初二的學(xué)生,上學(xué)才是她最重要的事,雖然這學(xué)?;旧弦膊唤淌裁磧?nèi)容了,可是這文憑還是要拿到的,顧安安難耐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八卦之心,和林月亮一塊回了學(xué)校。 “誰把你的乳膏扔垃圾桶里了。” 林月亮把東西往桌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