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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錦壽:這些人,你認不認識?“不認識?!卞\壽留意那些人軍裝上的標志,他領(lǐng)著貴生走到人群中,在確認了那些人的身份之后,他才湊到貴生耳邊,懶聲的告知,“這些人都是大帥的人?!边@里人很多,場面有些混亂,錦壽讓貴生跟緊他別走丟了。貴生聽到“大帥”兩個字就皺起了眉頭,想必這些人上山,想必是跟將軍府的事有關(guān),貴生隨著錦壽走到了前排。那軍隊里,原本騎在馬上的人,也都陸續(xù)的下了馬,那軍長客氣的請耀堂下山:“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大帥想請你下山去敘一敘?!?/br>“我跟你們大帥可沒交情,你回去跟他說,若是想請我,就不要帶這么多人來?!币玫挂膊豢蜌?,一針見血的回絕了。“他讓你帶這么多人來,難道還想抓我不成?”他在笑······第228章飛鷹寨的兄弟都在做自己的事,集會閣外除了軍隊的人之外,只有負責打掃集會閣的伙計,耀堂親自出來迎接軍長,其實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只要耀堂輕輕的‘咳嗽’一聲,飛鷹寨的兄弟立馬就會圍過來,人數(shù)起碼會比軍隊的人多幾倍,不過耀堂似乎沒有集結(jié)兄弟意思,只是單獨跟軍長談話。軍長很為難,也不拐彎抹角了:“現(xiàn)在上頭開始查辦了,大帥覺得這事跟你們飛鷹寨脫不了關(guān)系,所以想請你跟我們回去?!?/br>此時。耀堂瞧見了貴生和錦壽在一起,心里生出一股無名的怒火······當即。耀堂有些不耐煩的開口,直接打發(fā)軍長回去:“你回去跟大帥說,下回要請我喝酒敘舊,不用帶這么多人來,派人傳個信的就行了,我明兒個會親自到將軍府去祭拜老將軍。”“好。”那軍長瞧著場面若是再說下去,恐怕會惹惱了耀堂,所以也便作罷,那軍長也就帶著人離開了飛鷹寨,這也算是完成了大帥給的任務(wù),畢竟耀堂可是承諾了明兒個要親自去拜會。飛鷹寨的集會閣外有一塊很寬廣的空地,這里平日是兄弟們集會聽耀堂吩咐的地方,可以容納上千人的大地方。四周都圍了過膝的石欄,猶如最近積雪很深,每日都有伙計過來鏟雪,三三兩兩的忙碌著。之前那些人離開的腳印,很快就被落雪給覆蓋。南方?jīng)]有北方冷,往年的冬日沒有今兒年的冷,再加上飛鷹寨深處海拔頗高的地區(qū),所以這里到了冬天還是會降大雪。如今軍隊人走了之后,這集會閣這邊就只剩下幾個稀稀拉拉的身影,他們?nèi)苏驹诎酌C5难┑乩铮@得很渺小。貴生瞧見耀堂在跟錦壽打招呼,兩人簡潔又客套了說剛才的事情,其實也就是簡單的談?wù)摿藘删?,耀堂也沒有避忌。“剛才你該聽的都聽到了,大帥覺得將軍府的事情是飛鷹寨做的,這回你可高興了,是吧?”耀堂半真半假的跟錦壽開玩笑,似怒非怒的哼笑了兩聲。今兒個耀堂穿著精美的黑色長衫,口子是從肩頭斜扣的非常的簡潔,那衣衫是上等錦絲布料,瞧著華美亮眼······那墨色的光滑淺淺籠罩著衣衫,那領(lǐng)口和袖子的袖口就鑲了柔軟狼皮毛料,他站在雪地里極為的顯眼。再加上他那黑黑的頭發(fā)與墨色的眼眸,看上去骨子里都帶與生俱來的霸氣,讓人很難接近,又隱隱散發(fā)危險的氣息。“大帥懷疑你,我高興做什么?”錦壽卻懶懶的笑了,他心理自然是明白耀堂的意思,只不過幸災(zāi)樂禍是小人才會做的事。錦壽跟耀堂面對面得站著,由于錦壽向來都非常怕冷,所以裹了一件純白色的中長皮草,里面只穿著一件很薄的內(nèi)襯······很簡單。他穿著錦白的長褲,厚實白色長靴,再加上他皮膚白皙瞧著非??∶溃簧淼你紤信c華貴,他的眼中映襯出一片茫茫的雪色······貴生則是穿著飛鷹寨伙計的制服。雖然不低廉,但也不昂貴。貴生站在他們倆身邊,一瞧就知曉是給他們倆打雜的,也只有打雜干活的份。貴生知曉這兩兄弟不合,所以便伸手拉了他們的胳膊,讓他們一人少說一句:都是一家人,別說這么不團結(jié)的話。“話雖如此,我和錦壽雖是一家人,不過飛鷹寨和猛虎幫可不是‘一家人’啊。”耀堂撥開了貴生的手人,讓貴生別打岔。錦壽很輕的掙開了貴生的手,表示同意耀堂的說法:“就算大帥懷疑你,但這事也跟我沒關(guān)系,你要是自己沒做過,也用不著心虛。”他話里有話的,暗指耀堂是兇手。可是。耀堂不怒反笑,他已有所指的提醒錦壽:“不知道是誰讓自家?guī)屠锏男值?,到處冒充飛鷹寨的門生,也保不準是什么人,冒充飛鷹寨的門生,去將軍府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他也反過來暗指,錦壽是這事的幕后兇手。兩人說話倒都是客客氣氣的,也沒有著急,也沒有大小聲,就好像平時普通聊天那樣,可是話里卻潛藏著無限的深意。那紛紛繞繞的飛雪,繚繞在三人四周,因為這里很空曠風吹著有些冷,那寒風撩動了三人的發(fā)絲,與衣衫上鑲嵌的皮毛······貴生嘆了氣,他嘴邊呼出的氣息白茫茫的一片,看到這兩兄弟就差沒出手對打了,他無奈的扯了一下耀堂。耀堂卻順勢把貴生拉了回來,捏著貴生的下巴,左右的瞧了瞧:“你擦了什么,怎么身上這么大股臭味?!彼焕聿清\壽了。錦壽倒是懶洋洋把耀堂的手拉開了,替貴生回答了:“不知道是誰,自己寨子里的人,摔得鼻青臉腫的,竟然都不給藥,飛鷹寨是不是窮得連瓶藥也買不起了。”他極其緩慢的說著,瞧見耀堂臉色一變,他立馬就懶笑了一聲。貴生想伸手比劃,解釋一下情況。可是。耀堂卻抓住貴生的手腕:“他說什么,什么買藥都買不起了?”他皺著眉頭問貴生,他不太明白錦壽的意思。貴生著急想解釋,可是又比劃不了。就在此時。錦壽走了過來,把貴生攬到了身邊:“昨兒個他下山拿自己存的工錢買的藥,你這個做幫主的是不是太吝嗇了?!?/br>貴生著急了。但是耀堂卻問貴生:“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抓著貴生雙手的手腕不放,不但不放還捏緊了,瞧見貴生想甩開他的手,他眼底浮現(xiàn)出了怒意。貴生只是急著想解釋,可是手背抓住要怎么說,他動了動唇:你先放開我,我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股重力把他往后拉,錦壽懶洋洋的擁緊了貴生,也抓住了貴生的手的手腕,把貴生往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