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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舒清柳的腰帶,探進去跟他的陽具做直接交流時,笑嘻嘻問。舒清柳眼中閃過一絲難堪,不過還是答了他,“我平時很忙?!?/br>“這是我聽到過最好笑的借口?!迸犭h抬起手,手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他搓搓手指,笑道:“這是忙的表現嗎?”色情的舉動,在裴雋做來,充滿了難以抵抗的魅力,舒清柳忍不住勾起他的脖子,和他相吻,糾纏中將裴雋的衣服也脫了下來,裴雋經常鍛煉,身軀雖然不如他精干,卻柔韌勻稱,小腹下陽具很精神地挺立著,頂端暗紅,透著幾許水色。舒清柳猶豫了一下,伸手握住了,感覺陽具在他手中顫了顫,又脹大很多,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沖動時,拿著裴雋的照片自慰的場景,一瞬間,所有記憶都倒回到久遠的過去,封存的影像在這一刻完整地浮上了腦海。“學著我這樣做,讓我舒服?!?/br>裴雋誘導著舒清柳,輕輕挺動腰身,享受陽具在他手中搓擼的舒爽,男人掌心粗糙,擼動時的摩擦帶給他與眾不同的快感,他俯下身,兩人小腹貼靠在了一起,相互蹭動中,很快就達到了頂峰,雙雙xiele出來。“你好棒?!迸犭h吻著舒清柳,發(fā)出贊嘆。不知是不是很久沒做了,只是用手,他就這么快射了精,不過吻吮又讓他覺得,讓他沖動的是身下這個男人,有些太在意他了,在不經意的潛移默化中。發(fā)泄讓性具軟了下來,裴雋卻沒松手,還是玩弄似的撫摸著,余韻未盡般的舔舐著舒清柳的唇,舒清柳的配合讓他很滿意,糾纏中兩人氣息又急促了起來,裴雋將膝蓋伸到舒清柳的兩腿之間,岔開他的腿,揉捏著他又逐漸硬起的陽具和囊袋,繼而轉到后面的隱私地方,妄圖向更深層探入。舒清柳感覺到了,睜開眼,探詢地看他,裴雋嚙咬他的唇,很平靜地說:“我只做一號,不喜歡的話,可以停下來。”“我不在意這個。”舒清柳握住裴雋的肩,讓他稍微離開自己,英俊的臉龐,點綴了幾許情色的魅惑,成功地蠱惑了他,他伸過手,迷戀似的在裴雋的臉頰上來回滑動著,裴雋不說話,笑著任由他撫摸,聽他繼續(xù)說下去。“我也不在意你以前有過多少床伴,但是以后,不許再有。”出乎意料的回答,裴雋劍眉挑起,“你的注重點好像跟別人不一樣。”“我是個務實的人?!?/br>所以,他不會為以往那些既定的事實而糾纏,他只要可能把握住的東西,可是裴雋的躊躇讓他有點失望,于是把手收了回來。裴雋握住了舒清柳的手,強制似的拉回,繼續(xù)在自己臉頰上摩挲,舒清柳沒猜錯,他的確是猶豫了,跟一個認真的人,他玩不起,理智這樣告訴他,但是感情卻不斷教唆他繼續(xù)此刻的歡愛。毫無疑問,對他來說,舒清柳是個奇特的存在,他沒有出眾到令人神魂顛倒的程度,卻有種平和的魅力,跟他在一起很舒服,讓自己在不知覺中適應并習慣了他的存在,所以現在讓他放棄,他狠不下心去。心思在一瞬間轉了幾轉,很快就選擇了對自己有利的一面,在娛樂圈混久了,各種分分合合裴雋見得太多,海誓山盟只存在在劇本里,而劇本本身就是杜撰的,今天舒清柳說得認真,只是因為他還沒得到,對偶像還抱有迷戀,等真正接觸后,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厭倦了,到時不用自己說,他也會先提分手,即使他不提分手,養(yǎng)一個身手好又聽話忠心的助理,對自己來說,也沒有壞處,所以不管他怎樣選,都不會吃虧。心在轉念間決定了下來,裴雋說:“好,我答應你?!?/br>舒清柳一愣,裴雋看著他,微笑道:“你為我退一步,我也該為你做些什么,以證明我的誠意,這句承諾,我從來沒對其他人說過,以后也不會說,你滿意了嗎?”舒清柳沒回答,裴雋這番話說得無比誠懇,出乎他的意料,讓他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去應對??吹剿壑新冻龅母袆?,裴雋心里有些歉疚,許久未曾有過的情感,在這個圈子里你騙我我騙你,已經成了慣例,他沒想到舒清柳會信他的話。為了逃離歉疚,裴雋急忙低頭吻住舒清柳,現在是享受的時間,他不該想太多,語調轉為調笑:“不過,你也要向我證明你有那個魅力才行?!?/br>下體有些痛,伴隨著愛撫帶來的快感,舒清柳本能地仰起身子,心思在享受中亂了,喘息說:“不是,我、只是……”“有時候你的結巴還挺可愛的。”裴雋扳住舒清柳的下巴,吻在他臉頰下頷附近游離著,挑逗著他敏感的部位,手卻繼續(xù)探入,借著jingye的潤滑深入他體內,完全沒被開發(fā)過的緊致空間,讓他很滿意,手指來回抽插著,享受舒清柳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卻故意問:“這里沒人碰過?”舒清柳沒說話,看到他眼眸里閃過不悅,裴雋輕笑:“軍隊里不是有很多變態(tài)嗎?”“你認為有人敢對我怎樣嗎?”說得也是,撇開舒清柳的身手和氣勢不談,光是他的軍階,就足以讓人望而生畏了,裴雋故意又加粗兩指,吻著他的喉結,笑道:“我現在不就在對你怎樣嗎?”擴張的不適讓舒清柳皺起眉,本能地想閉緊腿,卻被裴雋壓住,按著他的腿根將陽具頂了進去,舒清柳痛得一抽氣,跟傷口疼痛不一樣的痛感,緩慢刺激著他的承受力。“放松些,我會慢慢來,不傷著你?!备杏X到他的緊張,裴雋說。他不喜歡一個對床事完全不了解的性伴侶,因為他需要更耐心地去服侍對方,還好在以往的交往中,這種情形并不多,有些人看著矜持,上床后比他更放蕩,完全不需要他去調教,舒清柳是頭一個對性事這么青澀,而他還非常期待占有的人,至于原因,可能是因為他在一個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世界里,打動了自己的好奇心吧。把玩著舒清柳的陽具,用愛撫讓他放松,性器終于完全陷了進去,裴雋沒急著抽插,而是讓他坐到自己腿上,繼續(xù)撫摸他敏感的地方,親吻在他胸前流連著,感覺他的心跳,直到他逐漸緩過來,才開始聳動腰部,將力道逐漸加快,讓他享受沖撞的快感。“痛的話,對我說?!?/br>舒清柳驚異地看他,裴雋不解:“怎么了?”“第一次看你這么溫柔的說話,不太適應?!?/br>“也許你更喜歡粗暴一點的?!?/br>裴雋冷笑,故意加快了速度,手下的撫摸也開始粗魯起來,感覺到他的報復,舒清柳不甘示弱,吻啄多了絲狠硬,裴雋雙唇被咬痛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喜歡這種激烈的感覺,讓他有征服的快感,吻住舒清柳的唇,稍顯粗暴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