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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傳,到時影片開播,制片商一定以槐莊這個背景主題大作噱頭,你信不信導演暗地里樂得合不攏嘴?”“你的意思是……”舒清柳停住腳步,詫異地看他。“總算還沒笨得不可救藥,你以前的軍銜很高嗎?”“中校?!?/br>“中?!迸犭h吃了一驚,重新認真打量眼前這個緘言男人,“那你一定立過很多功吧?”“都過去了?!?/br>舒清柳沒有正面回答,不過這句話證明裴雋沒說錯,這讓裴雋對他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突然有了些好奇,說:“那回去后給我看看你的勛章。”這么年輕就能做到中校級別,算很厲害了,難怪舒清河說他二哥智商高等,智慧不足,當兵的果然都是笨蛋,連鬧鬼這點小事都想不通,不過舒清柳的軍階這么高,也等于說他被退伍的內(nèi)情絕對不簡單。兩人回到房間,舒清柳又轉(zhuǎn)回鬧鬼的話題,問:“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只是猜測?!?/br>就算有證據(jù),他也懶得去找,在這個圈子里,有許多事都需要心照不宣,反正最后大家獲利,只要對方不做得太過分,他只當不知道,今天要不是見舒清柳把事情越想越復雜,他也不會提起,不過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因為聽了他的話后,舒清柳變得更緊張。“可是你差點因此受傷,就這樣聽之任之嗎?”“你要當英雄嗎?”舒清柳的認真讓裴雋覺得好笑,天太熱,他把上衣脫了,隨口說:“別管閑事,沒人會領(lǐng)情,說不定還惹一身麻煩,也不用擔心,反正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該怎么應付。”“你肯定?”充滿不信的質(zhì)問,即使知道舒清柳不是那個意思,裴雋還是火了,冷笑:“至少我肯定自己不會被踢出這個圈子!”舒清柳臉色沉了下來,他不介意退伍,可是裴雋的話卻戳到了他的痛處,在他試圖去關(guān)心的時候,冷冷問:“那你怎么解釋有人開車撞你的事?這跟鬧鬼跟宣傳有什么關(guān)系?你之前來這里出外景做了什么,讓別人對你屢次追殺?”原來是在懷疑他。裴雋氣急反笑,他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卻鬼迷心竅的去提醒舒清柳,或許是有點在意舒清柳的存在,或許是那天舒清柳的弱勢讓他不忍,或許是其他無法解釋的原因,總之在他真心想幫忙時,卻反被懷疑,純屬自作自受,他不想再糾結(jié)下去,說:“既然你懷疑我,那你可以離開了,我們的契約到此結(jié)束?!?/br>又跟他提解雇的事,舒清柳很無語,說:“裴先生,請你說話不要這么感情用事可以嗎?我們現(xiàn)在在解決問題,不是要吵架?!?/br>“哈,我從來沒說我們在吵架,我說的是——你可以走了,你聽不懂國語嗎?”“我聽懂了,所以我說你感情用事?!?/br>“我說是你神經(jīng)質(zhì),你該去檢查一下自己的智商,軍隊沒人了嗎?連你這種人都能當中校?”質(zhì)疑他的工作能力,是舒清柳最無法容忍的事,他脫口而出:“夠了!你下去!”充滿威嚴的喝叱,裴雋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軍隊里等級森嚴,以舒清柳的身分,平時應該沒什么人敢跟他嗆聲,一定是自己那番話惹惱了他,不過他沒怕,嘲諷道:“把老子當你部隊的小兵嗎,長、官!”舒清柳吼完后馬上就反應過來這里不是軍隊,這種自制力失控的狀況讓他很尷尬,不過更尷尬的是裴雋的嘲笑,他沉默下來,裴雋也覺察到自己的過激反應,爭吵讓房里的氣氛分外壓抑,非常不喜歡的感覺,讓他想盡快抽離。誰知他剛轉(zhuǎn)過身,腰間就被舒清柳從后面抱住了,輕聲說:“我只是擔心你?!?/br>心里原本喧騰不停的憤懣居然因為這簡單的幾個字平靜了下來,很奇怪的感覺,不過裴雋還是說:“這無法成為你質(zhì)疑我的理由。”“你也質(zhì)疑我了?!?/br>“我只是禮尚往來?!迸犭h淡淡道:“讓你明白被懷疑是種怎樣的感覺。”舒清柳詞窮了,他承認自己剛才語氣太重了,但他并不是在懷疑裴雋,相反的,只是擔心,還有一部分是對無法掌控現(xiàn)狀的不安,他一向處事冷靜,偏偏裴雋每次都可以輕易動搖他的心思,也許是關(guān)心則亂,因為太在意,反而在許多事情上被牽制住,讓他引以自豪的控制力完全變成了空談。“抱歉。”他說。裴雋沒有掙脫,默默沉浸在舒清柳的擁抱中,不擅長表達的男人,但意外的,讓他感受到了那份在意,常年面對鏡頭,他能輕易駕馭喜怒哀樂,可是現(xiàn)在卻因為對方幾句話就惱火成這樣,這種感覺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裴雋嘆了口氣,真是無聊,因為一點小事在這里爭吵,他甚至記不得剛才他們是為了什么開始嗆聲的,感受著背后強烈的心跳,他慢慢冷靜下來,說:“其實……”“其實……”幾乎異口同聲的,舒清柳說。裴雋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轉(zhuǎn)過身,說:“吵架也能吵得這樣默契,真不容易?!?/br>“這叫思維頻率同步,常在一起會這樣的?!?/br>懷里空了,舒清柳有些不舍,似乎感覺到他的留戀,裴雋向他面前靠了靠,笑問:“你剛才說什么?讓我下去?”“當兵當習慣了,說溜了嘴。”淡淡體香讓舒清柳有些心猿意馬,看著裴雋越靠越近,他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裴雋很爽快地回應了他,抱住他,和他激烈吻在一起。爭吵過后放松心情的最好辦法就是發(fā)泄,像是為了撫平剛才給對方造成的傷害似的,兩個人都吻得很投入,很快,一起跌進了旁邊的床上,裴雋坐在舒清柳身上,看到緊扣的衣扣,他伸手解開,順便一路直下,將扣子全部扯開了,露出衣下硬實的胸膛,小腹緊繃,漂亮的腹肌,隨著呼吸,輕輕上下起伏。裴雋迷戀地看著舒清柳的身軀,他以前有過幾次交往,但都沒有人擁有像舒清柳這樣充滿美感的身軀,強韌悍勇,一些傷疤不僅不會給人感覺瑕疵,反而增添了許多魅力,占有這樣一個人,光是心理上的快感就足以讓他滿足。“好棒。”他喃喃說著,低頭吻住舒清柳,一只手探到他的胯間搓揉,微微硬起的性器官證明舒清柳此刻正享受其中,劍眉皺起,像是在回應他的撫摸似的,喘息聲逐漸加重。裴雋的舌在舒清柳口中輕佻地游動,與他纏綿,卻又故意不做深度的接觸,看著舒清柳難捱的模樣,他有種逗弄寵物的趣味,手中卻濕了,是舒清柳胯下溢出的液體弄濕的,舒清柳反應很強烈,跟冷靜個性相反,他在床上表現(xiàn)得拘謹而又沖動,根本經(jīng)不起挑逗。“你不會還是處男吧?”裴雋的惡趣味上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