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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臺下響起了一陣轟鳴般的掌聲和喝彩,這個年輕人真是太厲害了,那么威猛的大漢居然就這么被他給打敗了。 午時降至,想來他應(yīng)當(dāng)會是最后的優(yōu)勝者了。 雖然說獲勝者不一定會是被許義所青睞的接班人,但是其他人全都慘敗,唯有他和大漢兩人的表現(xiàn)尚且可圈可點。 況且,沒見那大漢已經(jīng)走了么,顯然這下一任盟主之位,已經(jīng)是這位年輕人的囊中之物了。 年輕人嘴角壓不住地上揚,只等午時一到,銅鑼一敲,主位上的人一宣布,他就是名正言順的武林盟主了。 這人正是許義的親兒子許鳴。 許義從來就沒想過將這個位子交與許家之外的人,可如果他直接將盟主之位傳于自家人,恐不能服眾,那么他辛辛苦苦積攢了幾十年的威望便會一時掃地。 為顯公平公正,只好不情愿地舉行武林大會。 但無奈唯一的兒子許鳴自身學(xué)藝不精,行走江湖圖個自保是沒有問題的,倘若要想打敗那些從四面八方前來參賽的江湖人士,他那點功底卻遠遠不夠。 而那些許家的旁支他又看不上,所以只好在這場比試中多留了兩個心眼。 一個是增添的那個看比試途中的表現(xiàn)而定的規(guī)則,再一個就是方才橫掃眾敵手卻被許鳴所傷的大漢。 原來,大漢是他安排的人,功力深厚又對許義忠心耿耿。 目的就是打敗一切可能存在的對手,等到午時將至,沒什么人前去挑戰(zhàn)他的時候,許鳴再上去,那個大漢只需裝作被他打敗的樣子下臺便可。 為了效果逼真,許鳴先把手中招式舞得天花亂墜,唬住一部分人,也晃了一些人的眼,分了一些人的心,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劍花上面,誰會注意到劍花之下究竟有沒有傷人? 好在許鳴雖然武功不咋地,這些秀花架子倒是掌握得還不錯,大漢也悄悄用了一點內(nèi)力,逼出一點血跡掛在嘴角,看上去就很真實了。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計劃進行,許鳴已經(jīng)在心里提前慶祝了。不料天公不作美,偏偏有個人看不得他好。 只見一個青衣少年腳下輕輕一點,就躍到了年輕人面前,這個人看上去略顯瘦弱,面容也是那種丟在人海中就毫不起眼的,叫人過目即忘。 “在下看得一時手癢,想上來討教一二,請指教?!辈粌H長得沒有特色,連聲音都略顯飄渺,令人聽不大真切其音色。 “我不與手無寸兵之人較量,恐怕傷了你,還會落得個勝之不武的名聲。”許鳴心下打鼓,嘴上逞強,借此來躲避少年的邀戰(zhàn),只期待午時快點到來。 “諸位朋友不知哪位可否將手中兵器暫且先借我一用,不拘何物,隨意來件不太大的就行?!?/br> 離得最近的一個人毫不猶豫地將他的遞過去,正好也是一柄長劍。 “多謝這位兄臺。”少年先對那人道謝,轉(zhuǎn)而對許鳴說,“開始吧。請閣下不吝賜教?!?/br> 許鳴只好硬著頭皮接招,剛開始尚且還扛得住,漸漸地,打到后面就有點吃不消了,但也還能強撐得住。 只要他撐到午時不到下,二人可以勉強算個平局,也就還說得過去。 但少年豈會讓他如愿。 看著日晷的影子即將到午時,點在一旁作計時之用的香也快燃盡,少年手中三尺青鋒使勁往下一壓,便叫許鳴的劍脫了手,再抬腿一掃,又將許鳴整個人掃落在地。 許鳴落地的瞬間,銅鑼恰巧一敲,昭示著比試最終的結(jié)束。 少年一身白衣纖塵未染,摔在臺側(cè)的許鳴褲腿上卻有個腳印子,是少年方才“不慎”踢到的,印在白衣上尤其顯眼,看上去有幾分狼狽不堪。 “沒用慣劍,有點不趁手,不過還是多些!”少年先將劍還給原主,拱手謝過他。 再上前扶起許鳴,有點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剛剛動作太快,沒剎得住腳,閣下沒事兒吧?!?/br> “沒事兒?!痹S鳴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笑得一臉無害的少年。 這結(jié)果出乎觀戰(zhàn)者的意料,更出乎許義的意料,這可倒好,又給他出了個難題。 這可怎么說?兩廂對比如此明顯,自家兒子雖然三兩招就打敗了絡(luò)腮胡子,可現(xiàn)下卻也輸?shù)脩K不忍睹,強行辯解的話,大家又不一定會買賬。 可若要將寶座拱手讓給這么一個素不相識的毛頭小子,他又著實不愿。 千算萬算,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局面,許義一時犯了難。 就在眾人打算看好戲的時候,那個青衣少年爽朗一笑:“我就是上來練練手,不必當(dāng)真,我對你們那個盟主之位也沒多大興趣。我看這位小兄弟就挺合適的,告辭!” 說完就又腳下輕輕一點,不消多久就消失在人海。 留下許鳴站在臺上一陣尷尬。 如果沒發(fā)生剛才那一出,他就是最站得住腳的優(yōu)勝者,可被那少年這么一摻和,他的比試結(jié)果就顯得有點水分了。 偏偏那人甚是豁達,留撂下一句對他人無關(guān)痛癢卻直接打臉許鳴的話,留下一個笑容和背影就走了。 這下,整個盟主位,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在眾人的催促下,許義還是宣布將于下月,將位子與手中大全移交給許鳴。 大家這才知道,原來許鳴就是許盟主的獨子。 難怪剛才那個青衣少年贏了之后,傳言最是賞識少年英才的許盟主未有只言片語,原來是因為輸?shù)娜耸撬麅鹤影 ?/br> 不管怎么樣,還是有大把人非常識相,連連道賀許義后繼有人、夸贊許鳴虎父無犬子。 至于心里怎么想,那就不知道了。 許義父子倆謝過眾人的賀喜之言,心下一陣惱火,惱恨那個少年的攪局,差點壞了他們的大計。 人群中的洛楓目睹了全程,他就算再傻也差不多看懂了許家的套路和計劃了。 雖然最后許鳴還是贏得了比賽,但是成功地給他們父子倆添了堵,他還是很開心的。 另一邊,舒墨然一行人出了頤壽坊,走過長樂坊街口,在城中四處晃蕩。 重陽佳節(jié),宛陵城本就繁華,出行的人比平時更多,再加上從各地趕來湊熱鬧的人,街上更是喧囂,放眼望去,全是人山人海。 舒墨然看著這人頭攢動的街道有點心煩,前幾天被她壓下去的隱隱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強烈到莫名其妙,她也沒想明白其中緣由。 但保險起見,她還是盡量與周遭的人保持一定距離,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