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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丟下你們?nèi)ュ羞b了,我也不好直接跟晴晴說太多,怕她害羞,就只先跟你這嫂子透個底。” 舒墨然也沒把話說得太滿,只說先看看林晴的意思。話雖如此,舒墨然卻覺著林晴八成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只是將君臨當作一個世交哥哥來相處。 接下來去棠風苑,二人對于此事果然只字未提,直到君夫人告辭,她們也都是在聊著近日宛陵城中的一些趣事。 送走君夫人的車駕之后,舒墨然開門見山地轉(zhuǎn)達了君夫人的想法,林晴錯愕:“我,我沒想過這件事兒?!彪m是這么說,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身影,他慣愛穿一身雨過天青色的衣服,偶爾還手執(zhí)一柄折扇裝出一副風流雅士的樣子,哪怕是寒冬臘月,只要他中意也能過出個六月三伏天的感覺。那人笑得沒心沒肺,卻又總喜歡惹哭自己,轉(zhuǎn)頭再來向自己賠禮討好。 這么看來,其實也不是沒想過,只不過那個人不是君臨罷了。 心里想著他,林晴臉上飛起兩朵可疑的紅云。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九點的時候貼了半章上來,凌晨的時候補完整。之后打算捉蟲,告訴我審讀未通過不允許cao作,什么情況,之前從沒有遇到過,所以現(xiàn)在才來替換,況且我沒寫什么敏感詞啊。 (捉蟲 謝謝小天使?。?/br> 第9章 風景獨好 能讓一向大大咧咧的林晴心生羞意,實屬難得,舒墨然沒有錯過她的嬌羞之態(tài),莞爾一笑:“沒想過怎么就臉紅了呢,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說出來聽聽,我讓你哥幫你去了解一下對方的品性如何,定不讓你吃虧。” “不用勞煩大表哥了?!绷智绯鲅宰柚梗目慕O絆地說,“他,他挺好的?!闭f完便跑開了,只留下舒墨然看著她跳脫的背影,好笑地搖了搖頭。 既然她不愿意說,舒墨然也不勉強,不在棠風苑久留,又沿著來時的繁花小徑,穿過幽幽的長廊,回到氣宇軒昂的墨梅軒。 如今陸長風夫婦雖不在莊內(nèi),舒墨然與陸淵仍然共同居于墨梅軒,臥房本就置了兩張床榻,一張供下人值夜所用,但因往年陸淵并無讓人在他床前守夜的習慣,若無吩咐,其他人尋常也不得入內(nèi),索性也就空了下來,現(xiàn)下正好方便他們二人分床而睡。 晚間用膳時,舒墨然同陸淵說起今日之事:“你說到底是何方神圣奪取了晴晴的芳心,我實在是好奇得緊,明明她大多時候都在莊里,往來打交道的男子有限,外出也都跟著隨行的丫鬟,更沒有什么結(jié)識外男的機會,我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合適人選?!?/br> “遠在天邊,盡在眼前。”陸淵打起了機鋒。 “眼前?看她那樣子這人也不會是你,不然她對我的態(tài)度可好不了,也不可能是你弟,畢竟他倆只要在一塊兒就,”舒墨然說著說著腦中靈光乍現(xiàn),“不會真的是他吧?!”然后看到陸淵點了點頭,舒墨然詫異地微張著尚且來不及合上的嘴,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 也不怪她震驚,看陸瀟那樣,鬧起來分明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況且聽說從小到大還經(jīng)常欺負林晴,對比她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這實在不像是能對心上人做出的事,怎么看,陸瀟對林晴也沒顯露出半絲男女之情,這塊沒開竅的木頭,晴晴究竟看上他什么了?難道還喜歡被他欺負不成? 陸淵向她投去一個贊許的目光:“也就陸瀟在感情一事上缺根弦,我爹娘對這樁婚事可是樂見其成的,素來喜愛晴晴這個小輩,要是能成為他們兒媳婦,自然是皆大歡喜。不然為什么眼看著晴晴該定親了,卻拋下我們置身事外去游山玩水,還不是想讓他們多些時機相處,最好能讓我弟那棵鐵樹也開一開花,回來就直接辦喜事?!?/br> 這么說來,有些事情就解釋得通了,難怪這些天老是見林晴抱著一沓賬簿往竹清院跑,卻不來墨梅軒尋她,想來是去培養(yǎng)感情了。那么,就繼續(xù)讓晴晴受累管管家,她也樂得清閑,沒準還能促成一對佳偶呢。 * 林晴這邊,的確是作此打算,自她從舒墨然手中接過管家大權(quán)之后,去前院也好,竹清院也罷,次數(shù)都多了,每每都是滿心雀躍地打扮好自己再出門,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揪出一副愁容,虛心向陸瀟請教相關(guān)事宜,再頓悟著出來。從一開始的不自在到如今的信手拈來,輕煙覺得,自家小姐這表演技巧越來越精湛了,身形也是rou眼可見地消瘦了,令人看著就心疼。 可近來沒有了前往竹清院的借口,林晴的心頭也未有放松,反倒更添惆悵。一來因為莊內(nèi)人口簡單,事務(wù)不多,也就沒有太多事由供她cao持,怎么增加與陸瀟相處的時間,二來凡事過猶不及,她總不能真的事無巨細都裝作不懂,那樣豈不是會令陸瀟覺得她蠢笨不堪心生厭煩? 林晴自認對于向陸瀟請教的頻率,她把控得還不錯,饒是這樣,她也沒忘了陸瀟那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與滿口的嫌棄之言,前幾日還將她與表嫂做對比,并將自己貶得一無是處,眉眼里滿是對舒墨然的欣賞。 林晴心中滿是酸澀,但卻沒法對舒墨然生出妒意,誰讓自己的確不如人呢?而且她還對自己親如姐妹,對自己呵護備至,可她也不過就只比自己大了不到九個月,家里又遭逢巨變,本該是被人呵護的人卻反過來關(guān)懷自己,這樣美好的人,自己怎么可能嫉恨得起來? “唉~下次又該借什么由頭去找他才好呢?”林晴歪著頭,手掌輕撐鬢邊,苦惱著嘆了一口氣。 * 到了六月下旬,林晴生辰將至,陸長風與季氏依舊沒有要回宛陵的打算,只寫信來叮囑兒子兒媳好好cao辦林晴的生日宴會,得知此信,林晴也沒有覺得遭受了慢待,仍自苦悶于陸瀟對自己的態(tài)度。 這廂,舒墨然自知道林晴心意后就格外關(guān)注棠風苑與竹清院的動向,奈何十幾日過去,竟似毫無進展,素來愛笑的林晴也愁容漸增,她瞧著,心里覺得就仿佛火樹銀花轉(zhuǎn)眼化作泥沙那般叫人惋惜,心生憐意,可感情之事,旁人也只能是看客罷了。 六月二十八,林晴的十四歲芳辰,不僅來了君家、柳家這樣的世交之家,城東的馮家、城西的容家、城南的李家和城北的喬家也在邀請之列,其他稍有身份的也都拖兒帶女地攜禮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