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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露意猶未止的模樣讓溫涼默然地擺手,“出去。”梁河不情不愿地離開,他倒是想留,奈何溫涼不給。溫涼獨自一人在茶室內(nèi)喝茶,沒有旁人的跟從,顯得悠閑清凈。只是溫涼偶爾會想起胤禛,也會想起梁河說的話,那并非沒有道理。溫涼站起身來,在茶室內(nèi)慢騰騰地走著,每走一步都很是遲疑。他在腦海里面敲敲系統(tǒng),【情感是怎么一回事?】系統(tǒng)似乎沒想過宿主會詢問這樣一個問題,停頓了幾秒后才說道,【系統(tǒng)并不知道?!?/br>溫涼仿佛沒有聽到系統(tǒng)的回答,聲音清冷地說道,【胤禛若是這般下去,會影響任務的結(jié)果嗎?】回到這個根本的問題上,系統(tǒng)自然回答得迅速而又周到,【只要最后的結(jié)果與目標一致,過程如何并不受到強制要求?!?/br>溫涼面無表情,【既然如此,前面的系統(tǒng)是怎么回事?】系統(tǒng)用著一種規(guī)避的語氣道,【系統(tǒng)并非沒有性格,各個系統(tǒng)的做事方法不同。宿主既然取得了想要的結(jié)果,便不要再進一步探究。若宿主沒有其他要求,系統(tǒng)將繼續(xù)保持沉默?!?/br>【沉默。】溫涼漫不經(jīng)意地說道,人也走到了窗邊,看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景色。數(shù)日后,梁河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又一次悄悄摸上蘇府,坐在溫涼面前認真說道,“我冒昧問一下,蘇先生如今年歲幾何?”溫涼瞥了他一眼,又垂眉摸了摸趴在他膝蓋上的大貓,漠然說道,“二十往上?!?/br>梁河挑眉,又說道,“先生,我問你幾個問題,還請先生認真回答?!?/br>他摸到了溫涼的喜好,特地上門把尋來的古籍送給了溫涼,溫涼看在那本古籍的面子上決定給他兩刻鐘的存留時間。梁河全然不知,還在興致勃勃地說道,“你有沒有愿意為了她而死的人,當然不包括親人?!?/br>溫涼仔細想想,他愿意為了任務目標而犧牲,也便是胤禛,如此說來也是有的。溫涼點頭。梁河興奮起來,搓手手等待,“那整個人是否偶爾會讓先生的情緒波動?”這點對蘇先生這個面無表情的人來說異常重要!溫涼想了又想,似乎還是胤禛。溫涼點頭。梁河整個人都心花怒放,強制地壓抑住激動的感覺,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現(xiàn)在讓先生選擇的話,最想離開又最不想離開的人,是不是這個人?”這若即若離的感覺才是情感中的真諦啊。溫涼思忖,離開胤禛自然是好。然離開后也的確是有了消息不能共通的麻煩,要是京城出事,溫涼也不能即使知道。要這么說的話,勉強也能算是。溫涼慢慢地點頭。“就是她了!”梁河猛地拍了大腿rou,激動地把自個的大腿都給拍紅了,“蘇先生今年都這般歲數(shù)了,怎么可能會沒有心上人呢?”他美滋滋地想到,要是這般的話,倒是顯得蘇先生整個人都真實了許多,不再是那么空飄飄的像是個冰山人。溫涼蹙眉,“心上人?”剛才的話題里哪一句話提到了心上人。梁河認真分析道,“蘇先生,對喜歡的人自然是有著若即若離難以自拔的感覺,你向來冷淡,能讓你產(chǎn)生情緒的人自然也很是重要,更何況先生都愿意為此人犧牲,那人又不是親人,這難道不是愛嗎?”梁河常年在胭脂堆里混,對愛不愛這般的話語很是坦然。他每天都能說個千八百遍,再膩歪的話他也能夠說出來。溫涼一時之間被梁河的結(jié)論忽悠住了,還真的認真沉思,難道他喜歡胤禛?他默然地搜索著相關的佐證。那他千里迢迢從京城到江南來,又是為何?溫涼微瞇著眼睛望著梁河,“可他是個男人?!?/br>梁河如遭雷劈,一時詞窮,見著溫涼的神情頓覺背后發(fā)寒,脫口而出,“兄弟情也是極好的!”此話一出,他便知要遭。“綠意。”溫涼把門口守著的侍女叫了進來,冷漠道,“送客。”梁河又一次被丟出門外。溫涼肩膀托著大貓,打算把剛才梁河送來的書籍先收起來,綠意悄然無聲地走進來,站在溫涼面前道,“先生,京中來信了。”她手里拿著的正是剛從門房收來的信件。京城的來信分為兩種,隱秘的自是通過粘桿處,無礙的是普通地經(jīng)過門房而來。溫涼隨手拆開來看,是胤禛所手書的信件。康熙四十六年九月,帝封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為親王?;势咦迂返v、皇八子胤禩、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俄封為郡王?;适迂费i、皇十三子胤祥、皇十四子胤禎封為貝子。此次分封跳過了胤褆與胤祉兩人,頓時讓朝堂上的某些人安靜下來,康熙帝的態(tài)度可見一斑。溫涼仔細斟酌著這里頭的差異,發(fā)現(xiàn)很多時間的確是與歷史不大相同。大多數(shù)都提前了兩三年的時間。早些封王也有早些的好處,如今胤禛便順理成章成為了朝臣中次要的人選。太子剛剛復位,這段時間便是想做什么也不敢有大動作。他原先的勢力大多數(shù)被胤褆瓜分,如今胤褆禁足,東宮歸來,一時之間兩邊倒是呈現(xiàn)了相同的格局。有著這兩位在前,胤禛的位置剛剛好,既不太過惹人注目,也不能讓人忽視。溫涼看完胤禛寄來的書信,唯一讓他有些遲疑的便是其中提到京城疫病的問題。胤禛的確有過發(fā)病的記錄,然溫涼記不清是什么時候,只記得照顧胤禛的人該是鈕鈷祿氏。鈕鈷祿氏在這里是不存在的,若是如此,應該也有其他的人頂替這個位置才是。溫涼剛把這件事情壓下,這幾日一直很是安靜的系統(tǒng)突然開口,【警告宿主,任務人物有危險?!?/br>溫涼頓時蹙眉,冷聲道,【怎么回事?】【值患病初期,照系統(tǒng)推斷,將會有死亡可能,還請宿主注意。】系統(tǒng)冷冰冰的電子音響起。溫涼抿唇,當真是想什么來什么。【還有多少時間?】【一個月內(nèi)為限?!?/br>溫涼摸著大貓的動作停頓下來,漠然道,【你這是想借著突然狀況來告訴我任務失敗的多種可能性?】【還請宿主謹慎?!肯到y(tǒng)避開溫涼的問題,說完這話后便消失了。這新系統(tǒng)似乎知道溫涼的能耐,平素里只消說完話,便立刻消失,完全避開所有可能引發(fā)矛盾的問題。溫涼面帶薄怒,眉心擰成一個小疙瘩。系統(tǒng)特地警告,自不會只是虛晃一招,此事定與溫涼,與胤禛,與任務有關。綠意本是進來奉茶,驟然見到溫先生面容初次顯露出來的怒意,頓時心中大驚,有種風雨欲來的重壓。京城,圓明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