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6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東宮、這位小姐你好漂亮(H)、制定公館/rou欲定制公館Ⅰ+Ⅱ(H)、暗夜之族、辛德瑞拉與狂妄的我、[偽裝者]何以家為、【全職】前路漫漫〈ALL葉〉(H)、葬禮之后、我的異世之旅、同歸愿
并非無能,可既不長眼又不識趣,連能力都不怎么有的人,便是白瞎了那個位置。杭州如此重要,若再留著他,惹出像揚州這般事情來便太遲了。先前的揚州知府,哪怕鬧出的事情與他關(guān)系不大,然也有他處置不周,照管不力的緣由在,早被貶到不知處去了。哪怕溫涼已然中止了所有的動作,然而杭州知府范鐘還是在次年的考察中落得下下等,黯然地從杭州消失。康熙帝心中早有指定人選,在吏部評等后,便自然而然地調(diào)人過去,落了不知多少人的空。四月三十日,南巡隊伍到達(dá)高郵。五月,康熙帝已然到了他所想去的最南方,而后便開始往回趕,途中還指導(dǎo)沿途當(dāng)?shù)亻_渠建閘,落下無數(shù)慧言。等南巡隊伍回京時,已經(jīng)是五月末了,正是天氣炎熱的時候。而南巡隊伍中,溫涼的身影早在五月初便消失,又一次悄然回到了杭州。溫涼名義上是在杭州暫居,實則還是東南西北地跑著,每每出門便是許久,這惹得留守家中的大溫良很是不滿,每次溫涼回來后都要和溫涼鬧脾氣。前兩次還比較容易哄,這一次就真的很難了。大貓在看到溫涼的那一剎,憤怒地爬上了樹枝,順著那交錯的枝干猛地爬到最頂上去,就留了個肥坨坨的貓屁屁給溫涼,那背后的大尾巴異常不滿地甩動著,按著那頻率都有些擔(dān)心打到邊上的樹枝。溫涼抬頭推測了那高度,斷定按著大貓的脾氣,短時間是不會下來了,手頭還堆積著很多事情,那便只能…………溫涼坐在大樹下做事,溫良趴在高樹上悶悶地發(fā)脾氣,不過那甩尾巴的頻率欣然低了一些。“先生,這是積攢下來的帖子?!?/br>綠意在門房那處收拾了來往的信件拜帖,能直接下到這里的書信帖子自然和溫涼是以蘇先生名諱結(jié)交的朋友。綠意早便把這些帖子分門別類都處理好了,溫涼甫一入眼便看到了梁家下的帖子。溫涼記得梁鼐的兩個孩子都與王朗的關(guān)系不錯,眼下王朗從杭州離開,他以為兩者的關(guān)系該是斷了才是。不過按著前頭的交情,于情于理,梁河的邀約還是得去的,這時間剛好是明日。溫涼漫不經(jīng)心地把此事記下來,隨后又埋首案牘。翻到下頭的人對兩江總督過往的查探,又仔細(xì)通讀起來。本來他對噶禮倒是有著算計,如今照著胤禛的要求,此事還是得先放下,然盯著的人還是繼續(xù),溫涼需要更多的訊息。康熙四十六年八月,康熙帝欲復(fù)立太子,放權(quán)縱意大臣推舉心儀人選。這等放權(quán)惹來朝臣議論紛紛,有人欣喜有人憂愁,世間百態(tài)莫若如是。八月十三日,大臣推舉眾多者有三,一則直郡王胤褆,二則八貝勒胤禩,三則四貝勒胤禛。直郡王志得意滿,口出不遜,惹得康熙帝當(dāng)朝大怒,訓(xùn)斥怒罵,直接貶胤褆為貝勒,摔袖離開。八月十五日,康熙帝召廢太子胤礽,兩人于乾清宮痛哭流涕,帝稱胤礽已痛改前非,乃遭jian人誣陷誘導(dǎo),并非本心。次日,又召胤礽,后賞賜連連,常有見面。八月二十四日,康熙帝宣重立胤礽為皇太子,回歸東宮。溫涼在江南接到這個消息時,胤礽重立的消息已然傳遍了大江南北。而他在接到密報的數(shù)日后,也從梁河的口中得知此事。溫涼當(dāng)初隨著康熙帝南巡的隊伍離開時,并沒有和江浙本地的官員見面,大多數(shù)都跟在胤禛身側(cè),知道他身份的人也不多。防守森嚴(yán)使得他的身份并未泄露,梁河仍以為他是蘇先生。梁河此前想找溫涼,實際上是為了王朗。他和王朗一見如故,也是好友??赏趵蕪慕想x開時并沒有給他留下一言半語,這讓梁河在擔(dān)心的同時也感到憤怒。他也曾拜托額娘周氏去詢問顧氏,然而得到的結(jié)果也是語焉不詳,最終還是meimei梁媛建議他來尋溫涼。溫涼自也沒有他想要的答案,不過從那日見面后,梁河倒是時常來尋溫涼。許是源于周氏等人離開杭州后,熟知的人也變少的緣故。梁河本該隨著梁鼐上任,然自從周氏回杭州娘家后,梁河和梁媛兩人在這里待得舒心,臨到時日了,周氏帶著梁媛回去,梁河倒是依舊留在這里,且還在杭州書院讀書。臨湖茶樓,幽靜的雅間內(nèi),有兩人對坐。一人安然,一人詫異。“蘇先生,你看看你,聽到這么大的消息,連臉皮子都不動彈一下,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過你變臉的?”梁河本以為重立太子的消息或許能夠讓溫涼變臉,豈料那人依舊如故,嫻熟安然地沖泡著茶水,看起來完全不受影響。這兩三月,梁河和蘇先生也算是混了個面熟,然從不曾看過他有任何的情緒變化,這讓梁河總是手癢,很想扯扯看溫涼的臉皮究竟是什么做成的。“沒有?!?/br>溫涼給了他想要的答案,隨意地端了杯茶水放到他面前,悠然自得的模樣令梁河有點蠢蠢欲動。“你要與某動手?”溫涼端起茶杯,清淡的茶香飄入鼻端,他微挑眉峰,冷冷淡淡的模樣讓梁河瞬間萎頓下來。他沒和溫涼過過招,然以溫涼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也當(dāng)是個手底下有真章的,到時候要是真的鬧出什么來也不好看。“你這感情也太過平淡了些,要是有人稀罕你,先生也要擺出這張臉來拒絕他人?”梁河不可思議地說道。溫涼垂眉喝茶,把梁河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他喜歡這間茶樓,不僅安靜,連茶葉都是特地挑選的上品,又臨近湖水,波瀾不驚。奈何自從被梁河纏上后,耳邊聒噪了不少。梁河自打十三歲扎入女人堆后,就再也不曾出來過。眼見著這蘇先生居然能橫眉冷對美人顏,立馬循循善誘,認(rèn)真言道,“先生,這可萬萬不行。女子多嫵媚,要好生疼惜才是。若是有人喜歡先生,蘇先生也該柔和一些,免得讓人心碎呀?!?/br>溫涼放下茶杯,淡聲說道,“你若是還想說話,那便出去?!?/br>這雅間是被溫涼常年包下來的,梁河除非暴露身份,不然若是溫涼開口,也會被直接趕出去。梁河訕訕地住嘴喝茶,停住半晌后還是忍不住說道,“蘇先生才貌風(fēng)華無一不好,難道真的沒有人表達(dá)過對先生的仰慕之情?”溫涼眉心微蹙,的確很想叫人把梁河給趕出去了,只是驀然間遲疑了片刻,而這短暫的停頓立刻被梁河注意到。此人順藤而上的功夫十分了得,當(dāng)即便說道,“我就說先生如此才華,怎能無人喜歡,先生倒是說說看那女子如何?”溫涼慢悠悠地喝著茶,“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梁河挑眉,“那當(dāng)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