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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嬰中間只隔了一個人。 大家也都在位置上坐好,林遠時手上輕輕翻動菜單,片刻后抬起頭。 “葉組長有什么想吃的么?” 葉嬰一直低著頭,忽然被cue,她自己還稍微愣了一下。 林遠時這句話之后,似乎宴席上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就連吳再忠都微微有些驚訝。 四葉集團總裁林遠時年少有為,這幾年發(fā)展迅速,眼看著就要成為江市最大餐飲集團,大家都在商場上混,誰不想多一條這樣的人脈。 大家誰都沒有想到林遠時竟然會認(rèn)識葉嬰,并且熟悉到能夠在這樣的場合直接問她,想要吃什么。 這是何等待遇! 誰都沒有說話,但是不斷轉(zhuǎn)動的眼珠說明了大家都在猜測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葉嬰彎起笑容,做了個“請”的手勢:“主菜我們吳總已經(jīng)點的差不多了,林總想吃的直接再加進去就好?!?/br> 林遠時合上菜單:“沒有什么要加的了。可以準(zhǔn)備上菜。” 吳再忠:“好的好的?!表樖职巡藛芜f給服務(wù)生。 低頭的間隙,葉嬰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餐布的一角。 林遠時也來了? 他來是做什么的? 她思考得認(rèn)真,殊不知這點小動作俱都落進某人眼中。 上菜了。 席間眾人大都也是寒暄,看得出來大家對葉嬰和林遠時的關(guān)系非常好奇,但是又不好直接問出口,旁敲側(cè)擊打著邊鼓。 林遠時話說得非常圓滑,把重要的信息避讓過去,顧左右而言他。 大家心里都清楚,也就不問了。 總之關(guān)系匪淺是一定的了。 吃得差不多了開始上酒,吳再忠有嚴(yán)重的脂肪肝不能喝酒,以前應(yīng)酬也都是葉嬰幫忙擋酒。 葉嬰的酒量非常好,也許是她的自控能力太過強大,她能控制自己喝多少不會醉,維持著那個度,基本不會有事。 葉嬰本來能力就強,在行業(yè)內(nèi)知名度很高,再加上剛剛林總稍微提了葉嬰一句,大家更覺得葉嬰這個人值得交,紛紛過來敬她酒。 “葉組長,這一杯,你可一定要喝,你張哥就沒、沒佩服過哪位女同志,但是葉組長,你算是第一個。” 張經(jīng)理顯然已經(jīng)有些醉了,說話間搖晃了一下,虛扶著葉嬰的肩膀。 “哎呀呀,不好意思啊葉組長?!?/br> 嘴上說的不好意思,但是手卻依然在她的肩上遲疑著沒動。 “張經(jīng)理哪里的話,應(yīng)該我過去敬您才對,這些年感謝張經(jīng)理和體恪的合作,以后還得靠著您賺錢呢?!本茪饪M繞開來,葉嬰稍稍側(cè)身,不著痕跡的甩開肩膀上的那只手。 張經(jīng)理尷尬了一下,但也沒當(dāng)回事兒,他可能真的喝多了,圍著葉嬰不肯走,一杯接一杯的灌。 和她說著話,兩人越來越近。 葉嬰一步步后退,張經(jīng)理渾然不覺似的,一次次靠近。 第五杯的時候,葉嬰看著張經(jīng)理一飲而盡,猶豫的看了看自己滿滿的酒杯。 剛要咬牙喝下,一只手奪過她的酒杯。 “張經(jīng)理。” 聲音響在她的頭頂,分明已經(jīng)沁了幾分涼意。 “如果覺得沒喝夠,我可以幫張經(jīng)理再點一箱,您喝夠為止。” 一席話澆在張經(jīng)理的頭上,他如大夢初醒,“啊,林總。” 林遠時略一側(cè)頭:“劉特助?!?/br> 劉特助領(lǐng)悟:“是?!?/br> 張經(jīng)理徹底醒了:“林總,林總,我不是……” 林遠時狹長的眼睛略微瞇了瞇。 “這么喜歡和小嬰喝酒?” 他是笑著的,張經(jīng)理卻覺得一陣一陣的寒涼浸入骨髓。 張經(jīng)理反應(yīng)過來:“葉組長,對不起啊,剛才我不是那個……” “意思”兩個字還沒說完,劉特助身后跟著服務(wù)生走進來。 “放這邊吧。” 一箱高檔白酒放在墻邊,劉特助對林遠時點了下頭,站在他的身側(cè)。 林遠時笑了一下:“張經(jīng)理?” 包間中其余眾人也都覺出異樣,紛紛往這邊看過來。 張經(jīng)理在林遠時恐怖的目光下,腿忽然有些軟。 “早就聽說林總大方,沒想到出手這么闊綽,”葉嬰忽然笑道:“也是林總照顧我們體恪,幫我們點了一箱高檔白酒,這下我們紅的白的黃的都有了?!?/br> 張經(jīng)理看著葉嬰,說不出話來。 “服務(wù)生,幫我們把白酒打開好么?”葉嬰率先倒了一杯酒,甜笑著看著林遠時:“謝謝林總款待,小嬰先干為敬。” 葉嬰在幫張經(jīng)理打圓場,也是默默在哄林遠時。 劉特助抬頭看了林遠時一眼,林遠時把酒杯倒?jié)M,微微勾了唇角。 她敬酒。 他怎可能不喝? 林遠時仰起頭,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杯酒一飲而盡。 一滴都沒有剩下。 小插曲順利度過,應(yīng)酬還在繼續(xù),中間的空檔,葉嬰到洗手間洗了手,順便透口氣兒。 鏡子里的女人白皙的臉龐透著美麗的紅暈,葉嬰兩頰通紅,用手作扇扇了扇風(fēng)。 她一喝酒就臉紅,這一點還是沒有變。 葉嬰長舒了一口氣,給葉朗發(fā)了微信,告訴他地址讓他一會兒過來接她回家。 收起手機出門。 剛邁出一步,忽然一只手被人拉住,猛地往后一拽,繞過一圈,眼前高大的黑影忽然壓過來,葉嬰下意識后退,后背重重靠在墻上。 那人語速很慢,渾身散發(fā)著nongnong酒氣。 他的眼睛格外明亮,看著她的目光忽然發(fā)了狠,低下頭。 “他碰了哪邊的肩膀?”聲音無比沙啞,像是粗糙的手指滑過女人細(xì)膩的肌膚。 葉嬰遲遲沒有說話。 那人已是十分不耐。 “這邊么?嗯?”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一把扯下葉嬰的衣領(lǐng),露出白皙的肩頭。 上面一條黑色的內(nèi)衣帶露了出來。 男人的眼睛瞬間紅了。 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猛獸。 他的目光深沉,帶著無法掩藏的**,和漫天的恨意交織在一起。 他倏地垂首,張開嘴,毫不憐惜的咬在她的香肩上。 忽然疼了一下,葉嬰倒吸了一口氣。 他感覺到了,撐在墻上的大掌微微蜷起,輕輕松口,唇流連在她的肌膚之上,淪陷在她的細(xì)膩之間。 痛意過去之后,無情的啃咬忽然變成了溫柔的親吻。 溫暖,濕潤,細(xì)膩,沉迷。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肩膀的位置一直延伸至四肢百骸。 直到她整個人都有些發(fā)軟,雙手可憐兮兮的抬起。 卻怎么也舍不得把他推開。 ☆、第62章 第 62 章 第六十二章 林遠時真的著了迷, 一只手扣住葉嬰的纖腰,